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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幫工對照著諸彎彎說的一個個聽下來,只能對著巴根不停地搖頭,沒錯、沒錯、沒錯,哪一個都沒錯…… 諸彎彎的聲音一直都沒有停頓,直到她看到倒數第三匹,才疑惑地皺了下眉。隔過它,諸彎彎接著看下去,但眉頭的結一直沒松開。 最后,諸彎彎看向老諸:“這三匹馬我都沒見過?!?/br> 她扭回頭歪著腦袋又看了一會兒,還是搖頭:“我真的沒見過?!?/br> “她說她沒見過,就是沒見過?!?/br> 老諸力挺諸彎彎,看向巴根:“你是不是拿了別人的馬作弊來了?” 正好周圍有知情的人提到“巴根5月新買了一批馬”被他聽到,他頓時就把眼睛瞪圓了:“什么?5月買的馬?!”他特意放大聲音:“我女兒上次是2月份回來的!她能見過你5月買的馬嗎?!” 面對老諸的指責,巴根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本來覺得老諸一定是在吹牛,諸彎彎不可能真的分得清那些馬,所以哪管是什么時候的馬,隨便找了幾匹就牽過來了,誰知道她說的分毫不差…… 他可真不是故意要放那三匹諸彎彎沒見過的馬??! 但現在,百口莫辯了,他只能硬著頭皮扯嗓子:“誰、誰把新買的馬牽過來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推到幫工身上:“我是不是說過要帶她見過的馬?怎么這么點小事也能弄錯?!” 雖然巴根還是沒有認輸,但老諸看到他這副屁股著火的樣子就已經很滿意了。 他剛想表揚一下爭氣的諸彎彎,就看到她目視前方在發呆。 他把手伸到她眼前揮了揮:“閨女?” 諸彎彎還是呆呆地在目視前方。 …… …… 過了一會兒,她轉身:“我要回去睡覺了?!?/br> 好困。 —— 補覺補到下午,一直也沒有人打擾她這個大功臣,諸彎彎睡得神清氣爽,睡飽后洗把臉,感覺精力充足到能吃下一整頭烤全羊。 往周圍看一看,陳不周和老諸全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姐!不好了!” 就在她打算自己弄點吃的吃獨食的時候,巴根大叔的小兒子烏恩突然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報信。 “又、又打起來了?!彼钡卣f,“諸大叔要跟我大伯摔跤?!?/br> 諸彎彎端著碗的手頓住。 “我爸要干嘛?” 烏恩還是急得不行:“要跟我大伯摔跤!” “……” 烏恩的大伯,也就是巴根的大哥,年輕時可是整片草原里最厲害的摔跤手,每次盛典比賽都是穩贏。就算他現在年紀大了,那也不是老諸這種退休后每天只會逗羊溜馬的閑人能比得過的。 別的不說,光是塊頭,就已經天差地別了。 老諸……大概也就到他的鼻尖吧。 “為什么要摔跤?” 諸彎彎把碗放回冰箱,給烏恩倒了杯水,問他。 好端端的,老諸怎么會這么想不開呢? 烏恩這會兒倒有點不好意思,訥訥地聲音很低:“我大娘她們說jiejie你的事,被諸大叔聽到了……”前一句還沒說明白,他又想慌張地想解釋:“我們這兒的人結婚都早,她們也不是故意要……” 雖然他支吾到最后也沒說清楚,但諸彎彎卻差不多明白了。估計是有人閑聊的時候提到她的年紀,又說起她還沒結婚,可能語氣還有點不那么友好,就戳到老諸的心窩子了。 嗯…… 還能怎么辦呢? 當然是要去助威啦。 諸彎彎把烏恩手里的杯子拿回來:“他們在哪兒?帶我去吧?!?/br> …… 另一邊,老諸氣勢十足。 “呸!”他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兩口吐沫,對著搓了搓,用力擺出摔跤預備的姿勢,“敢說我閨女是老姑娘?” 雖然明知道打不過,但架勢還是要擺足。 至于擺足架勢之后怎么辦…… 老諸眼睛一瞄,突然看到了牽著核桃路過的陳不周。 “女婿!” 人群分開一條路。陳不周牽著核桃遲疑地扭了一下頭,就看到老諸走了過來,用力拍上他的肩膀。 “看見沒,這是我女婿!誰說我女兒還沒嫁出去?我女婿每年過來看我好多回,周圍誰不知道?!都蘭你說,我女婿是不是上次還幫著你家放羊呢?!” 圍觀的都蘭大叔憨憨地點了腦袋。 但點完頭再一想,又覺得不太對,雖然陳不周確實幫著他家放過羊,但那時候他可沒聽說這是老諸的女婿啊。 …… 但老諸根本沒給他想明白的時間,高調地把陳不周介紹完,趕在諸彎彎到達前把話題結束了。 諸彎彎到的時候,就奇怪地看到一群年輕人圍著陳不周,熱情地要帶他去玩,還說什么“草原的女婿”bb。 她剛覺得納悶想過去,就被老諸打著哈哈拉回了家。 回到家,老諸厚著臉皮跟諸彎彎把事情說了一遍,還不肯自我反省,借口一套一套的。 “當時這不是情況危急嘛?難道我還真上去跟人摔跤???” “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要摔跤呀……它、它就這么發展了,我有什么辦法?” “誰好面子了?這就不是面子的事!再說了,陳不周都知道不給我拆臺,你當親女兒的拆我的臺?” “我不管,走之前給我裝好了,要是敢露一點餡……” 眼看諸彎彎不吃他威脅的這套,他突然哭唧唧,“我的老臉可就丟光了tat” 大概是怕諸彎彎還不配合,老諸又拿了一大盒乳酪糖,坐到她對面,邊給她塞糖邊說:“你小時候不是挺喜歡陳不周的?成天抱著娃娃跑到他家跟著他,睡覺的時候喊你都喊不回來?!?/br> 看她吃起糖,他又開始長篇大論地舉例子:“再說了,他對你多好,整天給你買好吃的。你剛上小學那年,咱街道外面的小賣部新上市了一份彩色糖球,都說吃了壞牙,你要了好幾次,眼淚汪汪地說想吃,我都沒給你買,結果第二天我就看到你偷偷躲在樹洞后面啃……你忘了?那不是陳不周給你買的?” 諸彎彎嚼著糖,不理他。 是有這么回事…… 但是…… 那是他弄壞了她新買的自動文具盒以后給她的賠禮啊…… 看諸彎彎只知道吃,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老諸覺得還是得想點辦法。 他心虛地咳了一聲:“本來答應老陳不把這事兒往外說的,但既然昨天說漏嘴了……” 諸彎彎的剝糖紙的動作頓了頓。 老諸頓時就有了底氣。 “跟你關系好才告訴你,不準往外說啊?!?/br> 他說:“老陳告訴我,陳不周在研究院有個同事對他很欣賞,兩個人從大學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