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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誰看?”馮氏瞧著許長棟臉色不太自然,好奇問道:“今兒報紙上又有什么新鮮事兒?” 她是大字不識幾個的,報紙上的事情,都是別人告訴她的。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沈家和曹家確定定親了?!痹S長棟把報紙來回翻了兩遍,蹙眉道:“日子還沒定下來,不過既然已經登報了,大約是八*九不離十了?!?/br> “什么?”馮氏一聽也驚了起來,搶了報紙過去要看,許長棟手一抬,馮氏沒搶到,整個人反倒歪進了他的懷里。 許長棟便索性將她抱住,拍了拍她的背道:“你急什么?你不是一直舍不得妙妙留洋去嗎?如今沈韜定了親,他自然不會纏著妙妙,那我們妙妙也就不用留洋去了?!?/br> 馮氏被許長棟抱在懷中,還覺得有些尷尬,急忙把身子撐了起來道:“話是這么說,可那沈少帥看著對妙妙確實不一般,我是怕妙妙知道了,心里難過……” “這報紙在正房里擺了一天了,要知道早就知道了?!痹S長棟估摸著許妙蕓必定是看見了,不然他這報紙上也不會有那么深一道折痕了。 ☆、第64章 064 作者有話要說: 從第57章開始,內容有很大修改,建議重新看一遍,不收錢的= = 今天明天單更,周一開始恢復日二更= = 年節之后, 日子就過的很快了。初四半夜接過了財神之后,各家各戶的店鋪商戶們都開門了。許長棟的工廠也開工了, 一早就同許霆過去了。 馮氏在家里招呼了幾日親戚朋友,今日總算抽出了空來,同許妙蕓一起往洪家拜年去。 往年洪家是很重這些舊時禮節的,但今年出了這樣的事情, 便連過年的心思也沒有了。 馮氏問過了洪大少爺的傷情,仍舊是寬慰洪太太,洪太太如今卻似接受了這個事實一樣, 眼淚也比從前少了好些, 只是說話神情中還透著幾分無奈。 許妙蕓同洪詩雨在一旁說話,說起今日是邱維安的生辰,問她怎么沒過去。 洪詩雨只淡淡道:“請倒是請了我的,只是我也沒心思去那些熱鬧的地方, 又聽說你不去, 我就更不想去了?!?/br> 她這一陣子一直在家里照料瑣事,功課也倦怠了, 一個多月后的春招會, 想來是很難過關的。 許妙蕓見她這幅悶悶不樂的樣子,便拉著她的手道:“不如我們今天去鴻運樓聽戲吧?”今天是初五, 按說商戶們都已經開門了, 鴻運樓又是做戲班子茶館生意的,這兩天該最熱鬧才是。 洪詩雨心下一動,臉上的表情也多了幾分期待, 只往洪太太那邊看了一眼,卻不說話。許妙蕓察覺了出來,站起來同洪太太道:“洪姨,我想同詩雨出去逛逛,在外面吃了午飯再回來?!?/br> 洪太太知道自己閨女最近辛苦,一個年節也不曾休息兩日,便點頭答應道:“你們去吧,讓家里的車送你們過去,早些回來?!?/br> 許妙蕓陪著洪詩雨回房換衣服,那人左選右挑的,卻不知道穿哪一件好,許妙蕓只笑著道:“你不過就是去聽個戲而已,倒像是去相親一樣,依我看,就穿這件絳紅的小旗袍好了,外面套一個淺色的大衣就好,今年流行這樣穿戴?!?/br> 洪詩雨聽了許妙蕓的話,將衣服換好,兩人一起坐車去了鴻運樓。 戲園子年節里是特別熱鬧的,她們又來得遲了,連個樓上的好位置都沒了。若是坐在樓下,那就是在大廳里頭了,她們兩都是尚未成親的小姑娘,坐著就有些不合適了。 “要不我們回去吧?”洪詩雨看了許妙蕓一眼,小聲道:“沒料到今天生意這么好?!?/br> 那跑堂的知道這兩位都是熟客,也不好意思看著她們掃興而去,又想起許妙蕓是曾在沈韜的常包間里看過戲的,便笑著道:“沈少帥的房間倒是空著的,這位小姐不是同沈少帥相識的嗎?不如打個電話問問他今兒來不來,若是不來,也好讓兩位小姐坐坐?!?/br> 今日是邱維安的生辰,他們兩個是表兄弟,沈韜沒理由不去替表弟賀壽的道理。許妙蕓想了想只開口道:“不用問了,沈少帥今日還有別的應酬,想必不會到這里來,你先開門讓我們進去?!?/br> 跑堂知道許妙蕓不光是沈韜的朋友,也是花老板的朋友,便去后臺問過了花子君,那人知道許妙蕓來了,吩咐跑堂的開門讓她們進去。 花子君在外頭躲了一陣子,年底之前才回來,這兩日在鴻運樓登臺,幾乎是場場爆滿。 許妙蕓對聽戲沒什么興趣,不過是為了陪洪詩雨來的,兩人在包間里坐下之后,洪詩雨等著開戲,許妙蕓便有些無聊的剝著盤里的瓜子。 “你和沈少帥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嗎?”整個上海灘的人都知道沈家和曹家訂婚的事情,可他們肯定不知道,這背后還牽扯到了許家三小姐。 “不過去,還能怎樣?” 這幾日不少人在許妙蕓跟前提起過這件事情,尤其是韓氏,那日在老太太跟前特特把這事情大說特說了一遍,深怕老太太聽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好在老太太是個明白人,聽了那些話只淡淡的說了一句道:“這不正好嘛?沒人來禍害我們家三丫頭了?!?/br> 許妙蕓心里是感激的,她和沈韜的事情,說起來當真是上輩子的成年舊事了,哪里還值得弄到今日。如今各自安好了,她也好把她心里總有些割舍不下的東西一并都割舍了。 “你呀!”洪詩雨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臺下的戲已經開場,今日唱得是,洪詩雨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花子君扮演的楊貴妃,過了半日才道:“唐明皇明明喜歡楊玉環,卻還是要賜死她,他難道就是真的不愛了嗎?只是……江山比起美人,更重要罷了?!?/br> 許妙蕓細細品味著洪詩雨的話,她茶幾上的小碟子中已經多一小堆的瓜子仁出來,忽然卻笑了起來:“你太抬舉我了,我不是什么美人,更不想做一個要同江山比的美人。古往今來的美人,有多少是為了男人的江山而死的呢?楊玉環是一個,虞姬也是一個……” 她捻了一顆瓜子仁放到嘴里,明明剝瓜子的時候覺得這是最香脆可口的,可如今吃著卻有些木木的。 洪詩雨沒再說話,一雙眼睛早已經盯著樓下的戲臺。許妙蕓覺得有些無聊,將那散在桌上的瓜子殼籠成一堆,抬起頭的時候,卻瞧見一樓樓梯口的地方,有個穿深灰色風衣的人正拐上樓來。 那人低頭帶著禮帽,卻依舊無法掩蓋住他俊美的容貌。 許妙蕓手指一顫,茶幾上的瓜子殼又亂成一灘。 這個時候走已經是來不及了。許妙蕓實在沒有想到,放著邱維安的生日宴不去參加,沈韜今日會來這鴻運樓。再說了,他都是定了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