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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妙蕓捏了捏桌上的書卷,眉心都擰了起來。 “小姐,太太請你去前廳用晚飯了?!?/br> 她這廂正為進學的事情犯愁,外面知春倒是又來嘮叨,她才吃了點心,天色還沒擦黑,怎么又要吃晚飯了? “我還不餓呢,今天怎么那么早就開飯?” “老爺回來了,說有高興的事情,想喝兩杯,太太就讓我來叫小姐了?!?/br> 許妙蕓聽說許長棟回來了,自然乖乖的就去了,大嫂吳氏也已經從吳家回來了,抱著志高一起上了桌,大房一家人都在前廳坐著。 吳氏因道:“我下午在吳家的時候也聽見了消息,說是日本人買通了巡捕房的人,把那人給弄了出去,結果今兒晌午的時候圣瑪麗醫院收了個病人,說是食物中毒,才到醫院吐了幾口黑血,兩下子就死了?!?/br> 許妙蕓不知他們在議論什么事情,但聽吳氏這么說就覺得心驚膽戰的,坐下來之后,才聽許長棟道:“那死了的日本人,就是上次強*jian女學生的那一個,這真是老天開眼,叫他惡有惡報!” 作者有話要說: 開19大了,我是杠杠滴正能量,有木有?今天要發50個紅包慶祝19大~~~ ☆、011 軍閥割據,政府積弱已久,在申城這地盤上,洋人、日本人就是人上人。這次若不是因著督軍府的壓力把人交了出來,這件事情怕也就這樣揭了過去。 好在不管怎樣,老天還是有眼的,讓那人惡有了惡報。 馮氏替許長棟暖了紹興酒,許霆陪著他喝了兩杯,他興致極高,見孫子志高乖巧的坐在吳氏邊上,用筷子蘸了一點酒,湊上去道:“來,志高也陪著爺爺喝酒?!?/br> 小孩子不懂事,見大人們喝的起勁,只當是好東西,伸著舌頭舔了一口,辣得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來。吳氏也不生氣,只捂著嘴笑,馮氏心疼孫子,忙就夾了一塊糖醋魚,把魚骨頭都剃了,味道他口中。 “你們兩個,跟孩子似的,還欺負起孩子來了?!瘪T氏說著,伸手去抱志高,許長棟便道:“讓他自己坐著吃,眨眼都到了要上學堂的年紀了,慣不得?!?/br> 馮氏只好作罷,許妙蕓又挑了幾塊魚肚子上的凈rou,都放在志高的碗碟中。 “志高多吃魚,聽說多吃魚會聰明的?!?/br> “你這從哪兒聽來的?”兄長許霆問她道。 許妙蕓頓了頓,臉頰微微泛紅,猛然想起和沈韜新婚那幾日,她因為愛吃西湖醋魚,便多吃了兩回,那人也不吃,只是笑道:“吃魚好,多吃魚會聰明的……” 可天底下,能有幾個人聰明的過他沈少帥呢? 許妙蕓皺了皺眉心,隨意敷衍了一句:“好像是聽二嫂子說的,洋人那邊傳來的理論?!?/br> 馮氏不以為意,“洋人也不是說什么都對的,不過既然志高愛吃,就多吃點吧!” 話題隨意揭了過去,許長棟和許霆議論起了時政,一會兒說起政府無能,一會兒又說起廠里的生意。偏言談之中,時有沈韜兩個字出現。 如今申城全賴督軍府庇護,遇上洋人犯事,由督軍府出面,多少還有幾分作用,這次日本人的強*jian案便是如此,但饒是如此,沈家也不敢當真跟洋人鬧起來,不過就是互相挾制,謀求平衡而已。 “沈韜這個后輩還是有點能耐的,比他兄長強些,想當年洋人圈地,逼著商會將租界里的工廠遷走,若是他那時候在國內,大概還有的談?!?/br> 許長棟多喝了幾杯,話也多了,開始高談闊論起來,想起前幾年工廠遷址的事情。 馮氏知道他又要老生常談,見眾人都吃完了,便遣散了他們去,只扶著他道:“洋人的虧還沒吃夠,又開始亂說!” 許長棟酒勁兒上來,對著馮氏道:“正因為吃了虧,才明白什么叫:師夷長技以制夷!總有一天,洋人也要乖乖的夾著尾巴回老家去!” 馮氏也聽不懂他說什么,駕著許長棟往里面去,見許妙蕓還沒走,只開口道:“你父親喝多了,你回房去吧?!?/br> 許妙蕓呆呆的站在門口,想著許長棟方才說的話,沈韜的書房里就有這么一個字幅,寫著:“師夷長技以制夷?!?/br> …… 日本人的事情,第二天就登報了,果然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申城的大小老百姓無不拍手稱快,楊月怕許妙蕓不知道,還特意讓家里的傭人送了一份報紙過來。 頭版頭條登的是日本人的死訊,幾個小版面上登的卻是沈韜出入鴻運班的照片。豆腐塊大一樣的地方,照片也是黑漆漆的,但許妙蕓看一眼就知道那是沈韜的背影。 沈少帥終究不改風流本性,沒去捧百樂門的歌女,倒是看上了鴻運班的戲子? 許妙蕓嫌棄的哼了一聲,把報紙丟到一旁。 吳氏卻恰巧約了幾位太太去鴻運班聽戲。 原是昨天她回吳家和吳太太透了口風,那邊聽說許家有這心思,自然很是欣喜,便打算和馮氏當面碰個頭,兩親家多聊幾句。 正好鴻運班這幾日唱的戲碼,馮氏喜歡,就約在了那里。 許妙蕓心里卻不想去,她前世因一心崇洋,對這些國粹沒什么研究的,只知道咿咿呀呀的熱鬧,也聽不出什么名堂來。 但馮氏非要她去,想來是想在兩家定親之前,讓吳太太也多看一眼,好歹兩家人都放心。 許妙蕓不得已換了衣裳,出門的時候看見知春嘟嘟囔囔的進來,擰著眉心道:“也不知道哪個嘴快的,讓二太太知道了太太要去看戲的事情,腆著臉說要一起去,真真的不害臊!” 韓氏素來自覺比馮氏新派,如今既到了申城來,她人生地不熟的,便是有心想結交一些人,也沒那么能耐,只能靠著馮氏帶她出去。偏馮氏又深居簡出,平日里不懂交際,她只沒個由頭往外跑,這次遇上了機會,自然不會落下。 吳氏又是晚輩,既是她出面請的人,韓氏知道了,少不得也叫上她,于是許家一屋子的女眷,除老太太之外,叫了五六輛黃包車,往鴻運樓去。 許妙蕓和馮氏坐在一輛黃包車上,馮氏穿著老式襖裙,外面套了一件雪青色的羽緞,扭頭看一眼許妙蕓,嘴角就翹了起來。 許妙蕓長得好看,更比馮氏年輕時候強些,嫩生生的皮rou像是能掐出水來一樣,如今燙了個卷發,扎了兩捋左右垂在胸口,也是規規矩矩的上襖下群,只披了一個帶假領子的斗篷,看上去一張臉嘟嘟的,秀氣中還帶著幾分俏皮。 馮氏替她理了理發梢的卷兒,擰了眉心道:“偏什么事情都要混插一腳,就不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嗎?真沒見過這般厚臉皮的人?!?/br> 許妙蕓聽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馮氏這嘮叨,她前世早已經習慣。 “母親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