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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沒有!我是在跟墨之開玩笑說反話呢!”他心里叫苦不迭,果然惹誰都不能惹陳大佬,他以后連陶項明的名字都不敢提了。陳墨之卻好似被觸到了什么惹不得的逆鱗,一點面子都不準備給他,而是冷冷地道:“是么,那你就是暗戀寧衡了?要不干嘛趕著去參加原本一點都不喜歡的學術論壇?”寧衡沒有聽懂,只迷茫地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于睿卻并沒有為此松一口氣,而是忽然感到一陣莫大的委屈襲上心頭,大喊道:“你怎么能這么揣測我!好吧,我承認我暑假想去Z省,是因為想去看看陶項明在干嘛,有沒有勾搭漂亮女明星,可寧神就像我們宿舍的寶寶一樣,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他嗎?”他氣息不穩地大喘了一下,又道:“還有,你明明知道Z省有一個我一直想去的地方,熱愛網絡的人都想去的!每年互聯網峰會的舉辦地!你光知道聯想寧神的事,你怎么就不想想我還有個愿望?”他圓溜溜的眼睛里寫滿了控訴,狠狠地瞪了陳墨之一下,放話道:“我看錯你了陳墨之!我再也不理你了!”說完便摔門而出,咚咚咚的跑下了樓。曹曉看完了戲,像是中場休息一般喝了口水,抬頭疑惑地問陳墨之:“你不追出去么?他這么情緒化,等回過神來說不定已經走到通州了?!?/br>陳墨之面無表情,“慣的他?!闭f著晃了晃手機,“放心,他身上的電子設備都被我裝了定位?!?/br>曹曉:都是大佬,惹不起惹不起。寧衡雖然沒有完全吃透方才的修羅場,但也意識到陳墨之所說的“暗戀”都不是真的。只不過,“我是咱們宿舍的寶寶?”曹曉打哈哈干笑,“這、這是一個比喻的說法嘛,意思就是,我們都想照顧你?!?/br>事實上,早在陶項明還未出現之前,他們宿舍便就這個說法達成了一致,同院的其他人或許還把寧衡當作高貴冷艷的學神,而他們這些同住一個宿舍的人則很快就看穿了他迷糊又可愛的本質,再加上寧mama真誠的拜托,要保護寧衡就成了整個301宿舍的共同目標。“原來是這樣的啊……”寧衡沒有想到自己在室友心中是這個定位,頓時愧疚不已,抬頭認真地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寶寶了,我懂的東西比以前多多了,我會努力回報和照顧你們的?!?/br>他仰頭保證的模樣簡直像只求撫摸的狗狗,曹曉忍住了快要犯錯誤的手,在心里默默回想了家里那只嗷嗷待哺的金毛——作為一個主人,我不能背叛我真正的寵物——然后才回以玩笑似的話語:“那可不行,你永遠是個寶寶,你敢在陶項明面前說你不是個寶寶?”當誰不知道你倆整天黏黏膩膩說些什么呢。寧衡聞言,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算的,我就在他一人面前是寶寶……”曹曉&陳墨之: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偏偏寧衡每次秀恩愛完全都不是刻意的,他就是有本事說出膩得要命,但放他身上就一點都不違和的話。曹曉后來得出一個結論:人要是清爽了,干啥都不違和。暑假已至,寧衡在直播網站上的個人主頁上多了許多留言,大部分都是求他繼續直播的,還有一些直接留下各式各樣的個人賬號,希望他加個好友,或進行收費網絡補習,或懷著不純的目的。然而,寧衡每天白天都在研究新寵拓撲學,晚上又要登陸陶項明的賬號去刷箱子,實在是無暇分`身去直播。說到刷箱子這件事,寧衡自己的熊貓法師實在是滿級無望,他只能要來陶項明的滿級賬號,只說是要玩一玩,實際上是在集中收集最容易出神器的箱子。一時之間,暑假期間人滿為患的WOW出現了一個奇景。著名玩家淘氣包項小跳頻繁出現在三個坐標上。一是某個35級的野外小怪刷新點,二是某個40級的五人小副本,三是日常世界任務的NPC前面。自從這個規律被發現后,就有許多玩家慕名而去,跟長期占據各項榜單前幾的神級賬號合照,而以往時不時會跟粉絲聊上兩句的項小跳,忽然變得高冷無比,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回復的。正在Z省集訓馬拉松的陶項明給寧衡打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他剛好在野外殺怪殺得起勁。“寶寶,你又在弄什么神秘的東西?”陶項明聲音慵懶,寧衡看了一眼時間,猜他是剛回到酒店洗完澡,多半正躺在床上。想到這兒,寧衡甩開鼠標,任由血厚的淘氣包項小跳在那兒被小怪一點一點地磨血,自己則鉆進了被窩里。“反正你猜不到的?!彼孕诺氐?。陶項明確實是沒猜到寧衡要干什么,他一個連高等數學期末考試都要靠寧衡突擊補習才能掛線過的學渣渣,一萬年都聯想不到大數據建模上。不過,他對寧衡的性格和作風還是很了解的,“我在想,你是不是又想給我個驚喜……”寧衡語氣愉快,“沒錯,但你還是猜不到我在干什么?!?/br>陶項明從中學時候起直播了這么些年,一直到現在,自然不完全記得自己都說過些什么話,業已絕版的神級裝備早就成為天空中的哈雷彗星,下半輩子是遇不到了,這幾年他也很少想這件事。“好好好,我猜不到。我們寧寧的腦子里有星辰大海,我就是天邊那一顆最亮的天狼星,只要你能一眼就看到我,我就滿足了?!?/br>寧衡被這情話說得臉紅紅地在被窩里蹭了蹭,然后反應過來,沒忍住地糾正道:“天狼星只有在早春或冬天才容易觀測到,而且它也不是最亮的星星……”陶項明既被氣到又被笑到,對學神智慧的頭腦回以污力的反擊:“你說得對,我才不亮呢,我大就夠了?!?/br>一陣不知情況的沉默。陶項明迅速開始懷疑起自己貿然的行動來,雖說看過不少片子,但寧衡本質上還是個寶寶??!誰知道幾息之后,寧衡忽然小聲地問:“真的大嗎?”陶項明哭笑不得,“寶寶,你沒看過嗎?那回在學校名人雕像群,我耍流氓你還瞪我了?!?/br>一說到這個,寧衡就無比后悔,惆悵地道:“是啊,早知道我就不瞪你了……”誰知道你耍一回流氓這么難得啊。“嗯?”陶項明白天接受了魔鬼訓練,這會兒剛洗完熱水澡出來渾身乏力,躺在床上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連帶著嗓音也啞啞的。寧衡一聽,格外受不住,挺胯在被單上蹭了蹭,氣息不穩地說:“你、你不能這么說語氣詞……”或許是由于夜晚更容易勾起人的欲望,或許是因為寧衡剛才的問話太過坦誠,陶項明把像易碎品一樣對待他的想法拋到一邊,問:“寧寧,你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