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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顧雨干脆直接打了120。等待的時候,顧雨又試了試唐耀的額頭,都有些燙手了,只是當他想收回手的時候,唐耀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攥住了顧雨的手,仍不醒來。他大概是夢到了什么人吧。前面的故事結束了,而這個故事大概要開始了。只能說有些緣分戛然而止,有些緣分細水長流。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消失是不對的,某厲在這里跟大家抱歉。因為要準備一個比較重要的升學考試(==?。?,要復習的書很多,很艱澀,某厲實在木有精力每天寫文了,年紀大了之后,只能集中精力干一件事情,而且說得冠冕堂皇一點,要為自己的未來負責啊。暫且告一段落,就不再浪費大家的錢了(==?。?,唐耀的故事以后若是還有感覺再單獨開篇吧。的構架太大,所以放到明年三月以后專心寫,不定期更新,不能承諾大家啥啊,對不起!這段時間我開了個新文,每章一千字左右的現代都市文,比較好駕馭,就算更新也占不了很長時間,所以三月之前大概主要寫那個。那啥,謝謝不離不棄的大家,年末要應對各種考試的孩紙們,我們一起加油了!不畏難不氣餒地奔向明天吧,sao年們!番外·華少良(一)華少良的人生軌跡總是與他自己原本的意愿相背而馳,他不過想要一個簡單的生活,或者去大學里教書,或者開一個公益圖書館,再或者干脆在某個海濱城市開個僻靜的小旅館,安安靜靜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看看藍天,讀本好書,不用為衣食生計發愁,也沒有繁雜的人際紛爭擾心,遠離勾心斗角,遠離針鋒相對。而現實總是叫人無奈到無力,他過著自己最不想過的生活,成了自己最厭惡成為的那種人。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公司的前財務總監跪倒在華少良面前,半禿的中年男子痛哭流涕地祈求華少良的寬恕,糊了一臉鼻涕眼淚,還一個勁兒往華少良眼前湊,這種丑陋模樣,只能徒增華少良心中的嫌惡。這個人本是公司的元老,但是卻為了追求一己之利將公司機密出賣給了競爭對手,可惜華少良何等精細的人物,不過是給他設了個套,將他抓了個現行。前總監實打實地雙膝跪地,就差給華少良磕頭了,這時候如果真的讓他磕,他估計真是會磕。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華少良謝著罪,將上有老母下有妻小之類的苦情牌都打出來了,可華少良自始至終神色淡然。他給了這個人足足五分鐘的哭訴時間,已經是對待元老級別的總監最后的仁義,仁至義盡之后,華少良沉默著徑直離開。天氣陰沉,華少良上車后輕輕將領帶松了松,深呼吸后想起一會還要去參加金梅獎頒獎禮,,于是他又將領帶正回原位,這身正裝,有時候像是刀槍不入的盔甲,但更多時候像是令人窒息的枷鎖。車子發動的那刻,醞釀了一天的大雨,終于傾盆而下,像是壓抑的情緒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華少良覺得自己的心緒在雨滴砸落聲中稍微釋放,他搖下車窗,任憑隨風飄入車內的雨滴灑落在身上,雨絲微涼,空氣清新,他的呼吸好像終于暢快了。華少良最近有點疲倦。高層洗牌,業務擴張,家族糾紛,大大小小的事務都砸到了他的身上,憑著他的能力和智慧,應付這些其實游刃有余,但是仍舊避免不了感到心累。他不是銅墻鐵壁,不是伸著胳膊就能一飛沖天的超人,就算旁人美譽他為少見的商界奇才,他并不覺得是多驕傲的事情。不管是誰,走到墳里不過都是一撲黃土,要那么多錢財有什么用。他看得開,可是旁人看不開,作為華家的兒子,守衛家族是逃避不開的責任,不管喜不喜歡,都得扛下來。坐在副駕駛的秘書接了個電話,掛斷后從后視鏡中看了看華少良臉色,然后才謹慎開口道:“少爺,夫人說安排秦小姐過來陪您一起出席晚上的頒獎禮?!?/br>秘書講完后等待著華少良的答復,華少良只是看著車窗外的大雨發呆,雨水從半開的車窗中飛入,幾乎要打濕他半面衣襟,秘書正猶豫要不要提醒關上車窗,華少良已經收回了目光,自己升起了車窗。隔斷外面的噪音后,車里安靜很多,華少良聲音有些啞,他輕輕咳了一聲,說著:“給她回電,說謝謝好意,不敢勞煩秦家小姐?!?/br>秘書應下,華少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到達金梅獎頒獎禮會場的時候,秘書看著華少良像是睡著了,本想不去驚擾他,讓他多休息片刻,誰知車子一停住,華少良立刻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已經沒有一絲倦怠,早就恢復了平日里的警醒模樣。他比預定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到達,因為要上去頒獎,需要提前換身衣服,還有好幾個投資人要見一見,順便拜訪幾位老前輩,時間很多,安排的事情卻是密密麻麻。華少良一下車,提前等候的工作人員迎了上來為他引路,再加上身邊跟隨的秘書、保鏢等人,呼呼啦啦圍了一圈,將華少良嚴嚴實實地隔絕起來。走到vip通道入口的時候,隔著人群,華少良不經意地往旁邊瞥了一眼,看到一個白皙的年輕人正面帶焦灼地同保安交涉著什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有些緣分大概真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總之,華少良放緩了腳步,行走的路線微微偏離,直到聽清了年輕人的話語。就算是著急,年輕人的語氣仍舊是謙和有禮,大概是南方人,尾音微微上挑著,清晰中透著柔和,難道跟人吵起架來也是這種聲音?華少良干脆停下了腳步,身邊一眾人誠惶誠恐地也跟著停了下來,華少良并不理會,只是專心聽著年輕人在講什么。聽了兩句這才知道,原來年輕人的邀請函放在朋友那里,而他現在聯系不上自己的朋友,沒有邀請函,保安將他當成了想混進去追星的閑雜人員,堅決不讓進。年輕人為難地皺起眉頭,說著:“我朋友可能已經進去了,要不,您幫我喊一下?”保安十分不耐煩,說著:“喊什么喊,你幫我站崗???”年輕人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行,我替您站,實在抱歉,我要出席晚上頒獎禮的,”他說著,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耳垂,繼續道:“我得了一個獎,要領獎的?!?/br>保安一愣,喝道:“神經??!你能得獎,我還得了奧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