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皇朝魔艷、贈你祖傳染色體[星際]、夏有芒果冬有你、民國小嬌妻、Something like summer/夏天什么的、變成了刺猬怎么辦、一定是入學的方式不對!、[紅樓快穿]為你報仇、【雙性】日后再見(H)、老干媽辣醬加冰
下雪不冷化雪冷,我喚來小悅,讓他去叫唐耀進屋吃午餐,小悅跑出去,拽了拽唐耀褲子,唐耀看過來,扔下玩具鏟子,跟小悅一起進來。他身上帶著很冷冽的寒氣,還沒走到我跟前我就打了個哆嗦,他瞥我一眼,張口就是不好聽的,他道:“想好怎么處理那筆財產了?天上掉的餡餅,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處理,干脆再轉贈給我好了,我眼饞著呢?!?/br>真是不討喜的人,我懶得理。肚子早就餓了,還是吃飯要緊。席間唐耀說他買了旁邊一棟宅子,正收拾著,過幾天搬過來。華睿陽道:“搬過來干什么?我跟你關系又不好?!?/br>唐耀一笑,道:“怎么說話呢,我好歹是你舅舅?!?/br>華睿陽裝成沒聽到的,給小悅夾菜,問小悅道:“小悅,你叫楷楷什么?”小悅細聲細語道:“哥哥?!?/br>然后華睿陽得意地對唐耀一笑,唐耀瞪小悅一眼,不過小悅忙著吃飯,沒瞧見。搬過來就搬過來吧,互相都有個伴兒,孩子也好,大人也罷。我本想出門聯絡下,希望能早日開拍,華睿陽卻不肯,說積雪未化,叫我再休息兩天,就算是聯系電影的事,也由他來運作,我只管演戲就好。他倔強起來,說一不二,說到底是我樂得偷懶,在家暖暖和和陪兒子玩,何樂不為。只是沒想到顧雨會尋上門來。這小子跟他哥完全不是一個套路,他更懂人情世故,卻偏偏好像無所畏懼,想起他對我講過的話,對這個半大小子還真有點發憷。他大方方進屋,四處打量一番,我問他怎么過來了,他坐到沙發上,道:“聽陶桃姐說你回來了,我過來看看?!?/br>“看什么?”他望我一眼,然后低下頭,雙手交握住,道:“那天你走后,我向陶桃姐打聽了一些事,不是陶桃姐出賣你,是我套的話。反正聽了之后有些擔心,也聯系不上你,干脆直接就過來了……”他講著,抬眼看了我一下,又很快低下頭,道:“是冒失了些,不過有些話對你講,我哥他想跟你道歉,可又覺得沒臉再見你?!?/br>我道:“他記住教訓就好,我也沒那么寬宏大量,以后大概不會待見他了。在圈子里混,多少得有些原則。你還有旁的事兒?沒事兒也早點回去吧?!?/br>他一咬嘴唇,站起來,道:“你要是有事,一定找我?!?/br>我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事也輪不到找你?!迸呐乃绨?,道:“別天天想些有的沒的,兩眼要往前看,自毀前途的事情,少做?!?/br>他沒再講什么,我不留他,半趕著叫他走。還好華睿陽不在家,在家又有得鬧騰,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牛犢子。關上大門以為沒啥事兒了,突然就聽見外面刺耳的剎車聲,就從家門口傳來,我趕緊出門一看,只見顧雨摔在地上,他的自行車滑出去老遠,雪地上沾著血跡,再看肇事車,不是華睿陽的,是唐耀的車。唐耀皺著眉從車上下來,看了眼我,問道:“誰???騎車騎到這里了?也不看道?!?/br>我去拉顧雨,道:“你還傻站著干什么,好歹看看人怎么樣?!?/br>顧雨倒吸著冷氣,捂著膝蓋坐在雪地上,聽見唐耀的話,抬頭瞪他一眼,甩開我的手,一瘸一拐去扶起單車,誰也不搭理,走了。唐耀又瞅了兩眼,不依不饒問道:“誰?”我笑,道:“我小情?!?/br>顧雨過來的事情最終還是非常迅速地傳到了華睿陽耳朵中,連同我那句玩笑“小情”,唐耀還真是個嘴巴長的,不枉他長著顆女人似的淚痣。華睿陽陰著臉將我摁在床上,又是一頓狠狠折騰,事后我靠著他,將幾番深思熟慮的話講了出來,道:“如果我父親知道小伯父留給他那些錢,他肯定不會收?!?/br>華睿陽攬了攬我,道:“剛辦完事就有精力講這個,你是不是還想要?”我道:“這不是心情最放松的時候嘛,早晚得面對。那筆錢不是我的,其實我也沒有什么權力去處理,要不,還是還給華家吧?!?/br>華睿陽摸了摸我頭發,落下個吻,道:“我更沒有動它的資格,處理權在你。實在覺得心里不安,就拿去做公益吧,反正我是一分不會動?!?/br>“數量不小,你是不是在裝豁達?”他掐我屁股,道:“我像吃軟飯的嗎?我不敢說比得上小伯父,不過華家在我手上還可以繼續安穩下去?!?/br>有些話我說不合適,非得他點透了才行。想起安安,我道:“確實是想做個基金,錢藏在銀行里其實也沒多大價值,不過是冷冰冰的數字,不如去幫幫別人?!蔽艺f著翻個身,道:“反正現在就算我成了窮光蛋,楷楷也有的吃有的穿?!?/br>他從后面抱住,道:“我養你?!?/br>花著他的錢,攢著自己的小金庫,那感覺其實還蠻爽,不過為了不至于徹底淪落為被包養的小白臉,我準備年前跟公司敲定電影的事情,最起碼該配齊人馬吧。跟張敏聯系后她很爽快地叫我放心,然后說導演已經定為江一了。我有些意外,張敏說之前江一準備的那個探險動作片無限期擱淺了,江導最近瞧著氣色不好,估計是遇到糟心事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置之不理,我約江一出來喝酒,他倒是答應的爽朗,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一直憋屈,就等有人約他。說是喝酒,其實華睿陽對我下了禁酒令,他不在場看著,絕計不許我沾酒。所以就變成了我喝白水,看江一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問他怎么了,他道:“把江楠送回去了?!?/br>果然如此,張姐慧眼如炬。我道:“他肯定不愿意吧,鬧僵了?”江一道:“跟他斷了關系,法律上的,情分上的,都斷了?!?/br>我當他說笑,道:“這么狠,那小子氣著你啦?親人沒有過夜的仇,放寬心?!?/br>江一繼續喝酒,道:“不是說笑,是真斷了。人嘛,要是由著性子,那跟動物不就一樣了嗎?我雖然經常在國外待著,骨子里其實保守得很,接受不了的就是接受不了。他有他的思維,我有我的,沒法兼容,也沒法退步?!?/br>我瞧他神情,知道他心里的傷大概很深,我道:“人心都是千回百轉,別把路堵死?!?/br>江一慘然一笑,道:“凡事都有底線?!?/br>跟江一喝酒的地方是陶桃開始營業的酒吧,顧雨過去的時候,江一已經喝得微醺。顧雨看到我,也沒過來打招呼,自顧自的抱著吉他上了臺,我戳戳江一,叫他聽歌,他朦朧了眼神,道:“不錯?!?/br>慕名來聽顧雨唱歌的人不少,掃了眼臺下,竟然看到了唐耀。我過去跟他打招呼,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