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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將車開出來。哪有什么地方能去,避難的話,只能去老周那里。其實早跟老周聯系過,他今天輪休,已經買好滿冰箱的啤酒和吃食等我。我過去的時候,老周捂著胸口裝模作樣道:“你先別張嘴,我去吃點速效救心丸,說,最近又有什么爆炸新聞?”我換上鞋,舒舒服服躺倒在他家沙發上,打開一聽啤酒,道:“陶桃結婚了?!?/br>老周目瞪口呆,道:“跟誰?”“老外,不認識?!?/br>老周拍著桌子喊道:“怎么能這么便宜了洋鬼子!文初你騙我吧!陶桃半點風聲沒有,我好歹是娛樂第一線!怎么可能結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笑著看他臉紅脖子粗,道:“你該去吃速效救心丸了?!?/br>愛陶桃的人還真多,至于陶桃愛的人,誰知道呢?一夜喝得酣暢淋漓,宿醉醒來,頭有些暈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上床睡覺的,推開睡得四仰八叉的老周,去簡單洗洗,肚子有點不舒服,想起他家樓下有個粥鋪的早點不錯,便換上衣服下樓。走了幾步,發現前面有輛車子很眼熟,心里有些忐忑,正想繞開,駕駛室車門打開,華睿陽從里面出來。他眼下黑眼圈很明顯,眼神不善,幾分狠意地看著我,我突然想起之前他賞我的那個巴掌,心里有些畏懼,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又覺得沒什么可怕的,便訕訕問道:“怎么找到這里了?”華睿陽沒有接話,我又道:“昨天的場合,我實在不想出席,抱歉?!?/br>他仍舊看著我,終于開口講話道:“你為什么待在我身邊?”他突然這樣問一句,我有些懵,不知怎么回答,他見我沉默,又問:“是不是覺得我一直在強迫你?你這樣勉強留下,有什么意思?真想要個暖床的,我何苦花那么多心思。沈文初,先不提你對我真不真心,既然你現在跟我在一起,為什么又跑去跟秦衛牽手換戒指,你這種人,果然不能指望有多少原則和cao守?!?/br>第三十九章我心里立刻明白他是監視我了,前幾日還想過,他這么大方地同意我出去,還真不像華先生的作風。原來是戲里有戲,在等著對我秋后算總賬。我不知道跟華睿陽匯報的人是怎么描述的,添油加醋也是極有可能,不過,被他這么劈頭蓋臉地罵成“無節cao”,我還真有點氣餒,氣憤和畏懼都一下子xiele氣,反正他從來都是這么武斷地蓋棺定論,以前是,現在是,以后大概還會有無數次,我還白費力氣解釋個什么勁。本來在陶桃那邊與秦衛相處,我心里對華先生還存著些內疚,現在被華睿陽的幾句話給徹底堵了回來。他沉著臉盯著我,我毫不客氣地瞪回去。華睿陽眉頭鎖得很緊,僵持了一會,他終于開口問道:“你無話可說?”我道:“沒有?!?/br>他轉身打開車門上車,發動起車子就走,我卸下強撐著的氣力,本想舒口氣,誰知道他車子駛出去十幾米突然急急剎住,華睿陽又打開車門,大步沖我走過來,我有些心驚,想著他要是一拳打過來我要不要還手。華睿陽過來拽住我手腕,將我半拖著往前走,我與他拉扯幾下,他黑著臉回頭喝道:“還想更難看嗎?”說到底我心里是有些怕他,咬咬牙,由他拽著走。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力道蠻橫地將我塞進去,然后回去重新發動起車子。往常都是王江或者別的司機開車,今天坐了華先生親自開的車,才曉得原來他也是駕車的好手,車子飆得飛快,超車之類更是毫不猶豫,某處紅燈,他急剎車,我上車后沒來得及系上安全帶,一下子慣性沖到前面,堪堪撞了下。華睿陽提高嗓門,幾乎是吼道:“不知道系安全帶嗎?”這人,看來是真的非常生氣,頭次見他這么大嗓門。我識趣閉嘴,伸手去扯安全帶,拉到一半,華睿陽探手扯住,使勁拉下來摁好,帶子被他弄得有些緊,我不適地挪動了幾下,華睿陽瞥我一眼,道:“就該把你捆在家里?!?/br>綠燈亮,他繼續開車。昨夜宿醉,今早空腹,他開車又彪悍不平穩,我緊緊攥著安全帶,壓制著胃里的不適。又開出去一段路,華睿陽開口問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要跟我解釋的?”我此刻心里真是抑郁,哪里有心思想著解釋的事,胃里已經往上反酸水,完全不能張口,我怕一開口就會吐到車里,對華先生來說可就是火上澆油了,我還得給他出洗車費。我咬著牙搖搖頭,華睿陽恨恨看我一眼,車子一拐駛到路邊,又是急剎車,他沒好氣道:“下車!”我卻如獲大赦一般,趕緊拉開車門下車,扶著路邊大樹,哇地吐出來。早晨空腹,吐也吐不出什么,只覺得惡心得要命,苦膽都要一起嘔出來。華睿陽還真是我克星,準確講是我胃的克星,這都被他整吐過幾次了。后背突然被人拍打,有節奏地幫我拍著順氣,難為華先生還懂這些小事,我對他擺擺手,道:“你還是遠些吧,味道不好,別惡心到你?!?/br>華睿陽手上力道突然加重,狠狠在我后背上拍了一巴掌,道:“閉嘴?!?/br>我被他一拍,又咳著嘔了一下,華睿陽遞給我一瓶水,我接過去漱口,轉身想跟他說謝謝,他手上拿著紙巾,抬手給我擦了擦嘴,我愣神。再坐回車上,氣氛好了些,至少已經不是劍拔弩張,他車子也開得穩穩當當,我問道:“你不用去公司嗎?”他道:“先去吃早點,你自己拉下鏡子照照,煞白一張臉跟鬼差不多?!?/br>他態度稍有了緩和,我心里卻神使鬼差地想犯賤,張嘴問了句:“如果都是實情,沒什么好解釋的怎么辦?”他看我一眼,臉上竟是淡然的神情,方才那股煞氣消退得一干二凈,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很快地別過去目光。我見到他那個表情,心里竟是咯噔一下,有些難受。一路上沒有再講別的。華睿陽載我去了一家飯店,停下車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票子給我,道:“去喝點粥,待會打車走?!?/br>我遲疑下,接過錢,問他:“你不一起吃?”華睿陽搖搖頭,等我下車后開車走掉了。我心里覺得不大對勁,又說不上哪里不對,進去點著粥喝,熱騰騰的粥進了胃里很暖和,舒服地喝到一半,我這才恍然大悟,方才他那個表情,難道是難過?華睿陽生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華睿陽難過,稀奇到有些驚悚。這樣一想,我食難下咽。草草吃了點,想起老周還在家里等我早餐,叫服務員打包了一份,用華睿陽給的票子結賬,感覺還真微妙,雖然住到他那里有幾日了,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