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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道:“你先睡一覺?!?/br>前天華睿陽突然將楷楷接走,又做出不許我再見楷楷的架勢,現在卻接我來這里跟兒子同住,前一番看上去是白折騰,不過真實效果卻是叫我懂得在他面前該怎么拿捏分寸,要懂得乖順,不然有得疼。現在他叫我睡會,我當然應下,我道:“楷楷也習慣午休,我抱著他睡會?!比A睿陽點頭同意,出門叫楷楷過來??侠槐井媰?,有些犯困地揉揉眼睛,爬到床上蹭到我身旁,華睿陽過來親了親楷楷額頭,略一頓,竟在我額頭上也蜻蜓點水地也親了下。我心中驚駭,別過臉去,楷楷看看我,又看看華睿陽,小聲嘟囔著什么我也沒聽清楚,小孩揉揉眼睛縮進被子里去了。華睿陽微笑著出門,我舒一口氣,抱著兒子才覺異常困乏,很快睡了過去。再睜開眼睛時,外面已經是沉沉暮色,撐起身子看見楷楷坐在地板上背靠著大狗,趴在地上畫畫,見我醒了,楷楷跑過來喊著:“爸爸大懶蟲?!?/br>身上有些酸疼,不過力氣恢復了些,我抱起小孩緊緊摟在懷里,暖暖的小身子這般親昵,我怎么舍得放手,本就沒有贏的希望,不如能爭取多少算多少。我問小孩:“楷楷,你喜不喜歡這里?”楷楷點頭,我又問:“喜不喜歡叔叔?”小孩繼續點頭,我說:“那要是爸爸不在這里,楷楷會不會想爸爸?”小孩大概理解不了話里意思,軟軟地趴在我胸前,小嘴親親我,說著:“爸爸也在?!?/br>“我是說,以后楷楷住在這里,跟叔叔一起住,這是叔叔家,爸爸不能經常過來,楷楷得一個人,見不到爸爸的話,楷楷會不會乖?”小孩一愣,直起身子緊緊勾住我脖子,緊張道:“爸爸快點起床,回家,要回家?!蔽倚χc點頭,小孩過去摸了摸大狗的長毛,跟大狗道:“狗狗,過幾天再來看你?!?/br>半年前我去外地拍戲,日程實在太緊,我大半個月沒有回家,頭一次跟小孩分開那么長時間,那段日子楷楷天天在電話里哭著要爸爸,就算我回家之后,小孩還戰戰兢兢,感冒又染了肺炎。經歷那次之后我便不輕易接外地的戲,爭取天天能陪在兒子身邊。小孩心里更是烙下了陰影,只要離開我時間一久便會緊張。華睿陽這里,也就是住一天兩天罷了。血緣又如何,孩子是我親手養大的。腳也已經疼得沒那么無法忍受,我下床整理好衣服,攥著楷楷的小手下樓。華睿陽正坐在沙發中翻看報紙,見我下來起身問道:“睡好了?”我到華睿陽面前,道:“睡得很好,不敢再打擾華先生了,先領楷楷回家了???,謝謝叔叔?!?/br>小孩昂著小臉,說著:“謝謝叔叔?!?/br>華睿陽沒料到,沉了臉,道:“我說過的話,你還真當耳旁風??荒芨慊丶?,你要么住下,要么自己走?!?/br>我點頭,蹲下身子平視著兒子眼睛,道:“楷楷,你看,叔叔不讓爸爸帶你回家,你自己在這里住著好不好?”小孩緊緊攥著我的手,小嘴一癟,帶著哭腔問我:“爸爸不要我了?我以后乖……”我心里疼,可這戲必須繼續演,我道:“不是爸爸不要楷楷,是叔叔太喜歡楷楷,不想讓楷楷跟爸爸回家,楷楷乖,爸爸以后來看你?!?/br>小孩“哇”一下就嚎啕大哭起來,緊緊抱著我的腿,一邊眼淚鼻涕一邊喊著:“爸爸不要我了爸爸不要我了?!蔽颐『㈩^發,掰開小孩手,將他推到華睿陽身旁,小孩那丁點力氣怎么反抗得了,被我推過去后,我一撤手,楷楷哭得更大聲,又返身撲到我身上。楷楷哭得歇斯底里,嗓子都有些啞,我抬頭去看華睿陽,華睿陽臉色極差,對我冷笑道:“沈文初,你還真是沒有底線,孩子都這么利用?!?/br>我無奈回他一個微笑,道:“這地步也是拜您所賜,華先生也看到了,楷楷現在跟我分不開,要是您不心疼孩子,盡管按照您的想法來。不過我不會搬到你這里住,一晚也不會?!?/br>楷楷哭得撕心裂肺,我褲子上都濕了一片,我心疼得要命,可是華睿陽還是沒有吱聲,我也不能前功盡棄去哄他。小孩哭得吞進去氣,已經開始打嗝,又哭了兩聲,突然哇一口吐出來,我嚇了一跳,趕緊抱起楷楷,小孩還是緊緊抓著我衣服前襟,哭著:“爸爸別走?!?/br>就在我要放棄,忍不住要說出“不走”之前,華睿陽先嘆了口氣,道:“你先帶楷楷回家吧?!?/br>我沒想到華睿陽妥協得這么快,果真是因為他才是親生父親嗎?而我是冒牌貨才舍得這么利用孩子?罪惡感鋪天蓋地沖擊過來,我自詡是個好父親,可現在卻利用兒子,讓楷楷哭得那么難受,我心里愧疚難耐,偏偏又進退不得,真是很想陪著楷楷一起哭。華睿陽說完抱過楷楷,擦擦小孩哭花了的臉,道:“不哭,讓大亨陪楷楷回家玩?!?/br>楷楷打著嗝,抽泣著抹抹眼睛,問道:“真的?大狗狗跟我回家?”華睿陽點頭,小孩這才停了哭叫。華睿陽吩咐管家安排車,抱著楷楷向外走去,對我正眼不瞧。副駕駛上蹲著憨憨的古牧,我同華睿陽坐在后座,楷楷夾在中間。小孩還有點嗝氣,我給他順著背,考慮著回家怎么補償兒子,華睿陽一直望著車窗外,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心里忐忑,猜不到他的打算。車子拐進市里的時候,路旁有家超市在做活動,飄著很多小動物形狀的氫氣球,楷楷爬到我腿上,滿眼新奇地看著外面。我也看過去,是個小型超市,就在路邊不遠處,所以超市門口的人也瞧了個清楚。我幾分心驚地看到了以前認識的人,忙道:“麻煩停一下車?!?/br>華睿陽看向我,司機請示后將車靠在了路旁。我并沒有著急下車,在車內打量著那人。其實很容易就能認出他來,左腳瘸得那么明顯。他穿著一件發黃的白汗衫,后背沓濕了一片,正在往超市里搬著一個紙箱,頭發也剪成了寸板,一副落魄窮困模樣。如果不是以前跟他相熟,又印象太過深刻,我八成已經認不出他來。想了想,翻開自己錢包,把里面現金都找出來,覺得有點少,問華睿陽道:“有沒有現金,先借點錢?!?/br>司機機靈地找出自己錢包,遞給我道:“現金我這里有,您隨便拿?!彼緳C錢夾里有不少現鈔,我干脆都拿出來,又要了便簽和筆,把自己電話號碼寫下,然后才打開車門出去。那人背對著我,在擺著超市門口的宣傳商品,我心頭發澀,叫了聲:“閻亮?是阿亮吧?!蹦侨嗣黠@一僵,回過頭來,看到我后驚愕道:“文初?”我將錢和記著電話號碼的紙塞進閻亮手里,道:“欠你的酒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