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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擾你們工作了,改天有功夫上家里來吃飯,對了,村里發福利的事情我也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cao心了?!?/br>送走人之后,羅勇咬著筆頭問:“我以前覺得朱清亮是個軟骨頭,這次倒是挺硬氣的,要是我,就是不怎么樣的證也拿個,總比沒有的強?!?/br>朱清和搖頭笑道:“他一心想著和錢打交道,拿不到財會學校的畢業證,腰桿子硬不起來,以后肯定工作肯定不方便。不過要是我,我也和你一樣的想法,有總比沒有強,不知道他能翻出什么花來。不說他了,說說你,難得放寒假也不出去玩?在這里窩著不委屈?”羅勇搖頭:“出去過了才覺得還是家里好,而且這里有很多能說得來的人,我覺得挺有趣的。對了,今天東子哥請我去他家吃飯,哥,你去不去?一塊去吧,人多熱鬧,聽說東子哥的手藝都快趕上飯店廚師了。要是玩的晚了,我也能去你那里擠一擠?!?/br>阮穆拉下臉來說:“最后一句話才是你的目的吧?我家就兩間房沒地兒塞你,自己想辦法去?!?/br>“我不占地兒,睡沙發就行,我挺羨慕你們自己在外面住,讓我也跟著去過過癮唄?就這么說定了啊,我這就去找東子哥去,讓他多買點菜?!?/br>路澤霖停下手里的事情,端起杯子喝水,轉眼見他一直朝著外面張望,攢起眉問:“外面有什么有趣的東西?”東子收回目光,低頭繼續看手邊的書:“沒有?!彼糁AЭ粗叩綐窍碌闹旒胰?,想來事情進展不順利,朱玉田氣急敗壞地數落,手還使盡戳朱清亮的腦門,朱媽在一邊勸著。他,到底還是沒答應。路澤霖深深地盯著他看了兩眼,這個男人雖然很平凡,以前還是個社會毒瘤,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身上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讓人深深地被吸引。棱角分明的五官透著堅毅與冷漠,好像除了朱清和和那幫所謂的兄弟,沒有人能挑起他的注意,淡的就像是冬天的冷風,用刻骨的冷意提醒你他的存在。路澤霖多少有點吃味,那天他找上門,在這人家里睡了一晚上,他只是對自己客氣,問一句答一句,怪讓人惱火的。那時候他以為這人就是這個性子,直到他有次碰到這人和朱清和在一起說話,儼然像是換了個人,一身的活力,就連眼睛里都是止不住地笑意。他很驚喜地發現了什么,但是卻又為這個人的死心塌地是對另一個人而發悶。羅勇和廠子里很多人都混熟了,唯獨對這個路總心里有點發憷,這人和阮穆那種大少爺一般的死德性不同,是那種從骨子里就透出來的孤傲和冷淡,讓人打心底了不想和他打交道。東子看到羅勇在外面探頭探腦的,站起身出去問他怎么了,他笑著說:“今天回去記得多買點菜,我哥他也要過去蹭頓飯。東子哥的好手藝,應該讓更多的人嘗嘗?!?/br>東子不自知地嘴角泛起笑,能和那人待一陣,心里還是忍不住的高興。卻不知里面的人定定地看著他,眉眼間冷意深深。“我知道了,他們如果忙的話,晚點來也好,我多準備幾個菜,難得聚在一起?!?/br>第117章東子從外面進來,嘴角的笑還沒來得及收起,迎面撞上路澤霖要往外走,他側開身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路澤霖手握在門把上,轉頭問他:“晚上有事?”東子稍微猶豫一下,還是說:“請幾個慣熟的朋友吃飯,一早就通知了時間?!?/br>路澤霖抿嘴,而后笑了笑:“那行,應該不介意再多添我一雙筷子,下班我和你一起走?!?/br>東子眼看著那道門將他的視線隔絕,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只是多一個喜歡的是歡喜,再多一個沒什么感覺的領導,很可能會讓眾人不自在。他卻忘了,比起路澤霖,是正經老板的朱清和與阮穆更加讓人不自在吧?而阮穆心里有點不舒坦,他近來變得異常的敏感,很精準地就能抓到和他懷著同樣心思的人,羅勇出去后,他就慫恿朱清和:“咱們兩個一塊吃飯不是挺好的?和一群人擠在一起做什么,東一句西一句的,沒個正經的。羅勇沒地待,我告訴他地址,打個車過來就行了?!?/br>朱清和已經埋頭看報表了,聽他在耳邊這么念,連頭都沒抬:“我挺想去的,最起碼還能改善下伙食,我這兩天有點吃不消你做的炒白菜,炒土豆,再不就是土豆丸子,換來換去就那幾個花樣,以后要不咱們從食堂帶點吃的回去,再不行干脆吃完,回去連碗都不用洗了?!?/br>阮穆站在那里一張臉變得又黑又青,咬牙切齒地回自己位置上去了,虧他那么賣力地學,感情這人一點都不領情。朱清和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含著笑,他覺得私底下適當的和這些人親近一下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興許能知道些平日里沒法知道的東西。是好是壞,心里總能有個底。這些人把著第一道門,來的最早,廠子里的人全都能認識,一來二往熟了之后,說的話自然就多了。他不是窺探狂,只是地方大了,人心如風云,說變就變,有賣弄手中那點小權的,哪里的勾心斗角都能堪比一出宮廷大戲。羅勇興沖沖地從外面進來:“我和他說了,讓他多買點菜,都是大老爺們,喝酒吃菜都得大口的,少了連牙縫都不夠塞。阮總,你怎么拉著個臉?雖然你是老板,但是咱們這么多年的兄弟,我還是得勸勸你,接地氣點,合群點兒,別什么時候都端著架子讓人怕你,你就是成了索命的閻王又能怎么著?也只有我們這些從小到大的人理你,別人見了你恨不得腳底抹油給跑了,有什么意思?你看哥,人隨和,誰見了不說他好?”阮穆沒好氣地說:“我不當惡人,他們能說你哥是好人?你當辦廠子是過家家?要是收斂不住,到時候夠你喝一壺的,你學著點,有你受用的時候?!?/br>羅勇比阮穆要大兩歲,這會兒被他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有點莫名其妙,看著朱清和,小聲地說:“一陣工夫受什么刺激了?哥,我在你這里擠擠,說他閻王還真成閻王了,臉都拉得老長?!?/br>朱清和笑著說:“他就那樣,是個炮仗,一點就炸?!?/br>朱清和說的隨意,但是羅勇卻從當中聽出了些許別樣的味道,像是一陣掠過的風快的讓人抓不住,像是比親近還要近一點的感覺。阮穆再怎么不樂意,下班后還是跟著去了,把宋釗也叫上了,反正那東子也不嫌人多,一個是多,三個也是多。東子還真沒想到他這間有點破的小院子里有一天能這么熱鬧,兄弟們都喜歡熱鬧,要是換做往常早聚在一起玩牌了,但是有三位老總在,變得束手束腳的,十分放不開,還有人湊到他跟前抱怨:“哥,你請他們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