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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人并不給他這個機會,和顏悅色地安慰他:“兄弟之間,這點錢算什么,等你有了再還我們也不遲?!?/br>這種寬慰的話,往往說的輕松好聽,但是對于這些老手來說,他們是有忍耐限度的,有再一再二,無再三再四,之后的態度明顯變得冷淡嚴厲,他們給予的壓力讓朱清亮更加緊張,迫切的想要贏,可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親手挖的坑越來越深,已經能將他給活埋了。東子在一旁冷笑:“到底還是被學校保護的太好了,什么事情都想得簡單,容易聽信別人的話,更容易上套。他最后的一道防線就要破了,要收手嗎?他的一輩子已經離被毀不遠了?!?/br>朱清和慵懶地調換了坐姿,手肘靠在扶手上支著頭,淡淡地說:“收什么手?這不是挺好的?看著多有滋味。我這個弟弟自以為無所不能,天底下還有他辦不成的事?我等著……他們什么時候上門來求我幫他們解決這個爛攤子?!?/br>和東子相處久了,朱清和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能這般輕易地將自己心里的惡念說給這個人聽。牌桌前的朱清亮已經滿頭大汗,捏著牌的手都開始抖,每打出一張就像是要命一樣。朱清和重新打量一眼這個被洗牌聲充斥的小屋子,暗笑這年頭為了發財什么招都能想出來。他最近是這里的???,雖然會給小費,但是半下都不沾。這里的老板和東子有幾分交情,次次說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幾個熟人坐在一起搓一圈,朱清和都擺手拒絕了。明知是不好的東西,他不會去碰,不管是怡情還是傷身,他全都不會理會。東子看著他的眼神越發的意味不明,朱清和身上好像有道讓人無法忽視的光,緊扣著人的眼睛,再也無法轉開。朱清和在這里只會待一個小時,然后起身離開,這一次他特地從朱清亮的身邊走過去,但是聚精會神忙著期待自己命運的朱清亮并沒有看到,在欲念中沉淪的人,早已經忘卻了現實世界。兩人從逼仄的屋子里出來,冷風讓混沌的腦子變得清醒起來,但是身上還是沾染了難聞的煙味,他兩手放在大衣兜里,平靜地問:“你說他今天的下場是什么?”東子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人,他說的很隨意:“大概會欠的連褲子都輸掉,今天他會得到第一次懲罰,為什么不看完?不是比問我更直接?”朱清和抬腳往前走,聞言說道:“總歸是從一個媽的肚子里爬出來的,還是少看為好。餓了,想吃什么?我請你?!?/br>東子走在他的身后輕笑一聲:“我料定你肯定會后悔的,如果后悔,一切還來得及?!?/br>朱清和好笑不已:“我看到街邊有烤羊rou串的,在這兒已經聞到香味了,喝點小酒吧。今天高興,我姑清醒了,我還沒來得及和她好好說話。心里有愧,有些事情就算自己沒做什么,但是是因為自己而起,這心上就一陣難受?!?/br>烤羊rou串旁邊有一家小館子,現在人們的日子好過了,再不像以前那樣摳著了,大晚上出來吃宵夜的人不少,有生意開店的老板們就是忙也愿意伺候著。兩人坐在里面,點了兩道菜,一大盤子烤羊rou串,紅艷艷的辣椒,孜然混著羊rou的香味傳入鼻尖,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東子想到什么開口說道:“再過幾天培訓就要結束了,我這活也干的差不多了吧?我想堂堂正正的做個人,不想摻和你這些破事?!?/br>朱清和在他說話的功夫已經押了一杯清酒,度數看著不高,后勁大,沒多會兒他的臉就喝得通紅。整個飯館里,只有他們兩個像悶葫蘆一樣,沒有多余的對話,東子只有在他要繼續倒酒的時候,按住他的手說:“行了,沒那個肚量喝什么酒,酒鬼里可不要你這號。吃這個,涼了就腥了?!?/br>朱清和抿嘴笑了笑,他喝過酒其實還算安靜,雖然腦子有點暈,看是意識還清醒,說話有時候也很累人,倒不如安靜地坐著。吃了個大飽,外面的人已經少了很多,整條街上零零散散地都是匆匆往回走的人。他照舊要住旅館,東子在后面猶豫一陣說道:“你還是住我家吧,我炕燒得熱,我爸媽那邊的屋子,我天天都有收拾,鋪蓋全是新的,花那個冤枉錢做什么。當然,你要是錢多,想往那邊送,我也不攔著你?!?/br>大概是相處的時間多了,熟悉之后,也就沒有當初的那種窘迫感,加上朱清和比他還要小,相處起來也不像面對年長的人那般顧及多。朱清和想了想,覺得有幾分道理,也沒說什么,腳步卻是停下來,跟著往東子家的方向走。路燈只在寬闊看起來明亮的地方有,一到巷子里反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了,東子住久了,閉著眼都能走到家門口,朱清和走的分外磕絆,一不留神踩到個坑,沒收住腳整個人往前撲過去,正巧撞到了東子的背上。他揉著額頭,尷尬地說:“對不住,今天晚上眼神不好?!敝皇撬宄馗杏X到東子的身體僵了一下。之后那人狀似無所謂地笑了笑,伸出胳膊,像是故意一般:“朱老板拽著我的袖子走,跟我一起走就好?!?/br>兩人剛到院子外面,東子掏鑰匙開鎖,鑰匙剛進鎖眼,還沒發出咔噠一聲響,一道刺眼的車燈亮起,晃得兩人連眼睛都睜不開。等適應下來,朱清和瞇起眼睛看過去,熟悉的車子里,駕駛座上坐著的人眼眸森森地盯著他。他原本很高興,但是在迎上這樣的目光后,忍不住停下要往前走的步伐。東子也看過去,是那個阮穆,一臉不善,他不喜歡這么霸道的人,但是這人畢竟也是自己未來的老板,所以不能得罪,客氣地點了下頭,而后沖著朱清和說道:“朱老板,既然有人來接你了,我就不留你了,我先回去了?!闭f著推開,利落地關上門,將那抹光隔絕。朱清和楞了一會兒,正要走過去,卻見那人下車,大步走過來,抓著他的胳膊說道:“你不是和我說你在忙工作?這就是你的工作?成天和這個人混在一起?大晚上的不回家做什么?朱清和,難道你現在發覺到玩樂的樂趣了,就開始不務正業?”朱清和身子本就有些軟,被他用力地一抓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他支配,那絲痛意讓他不得不痛呼出聲道:“你放開我,你知道什么?別用你的眼光來隨意揣測我的心思?!?/br>阮穆更加怒不可遏,不可置信地看著朱清和,他被這人眼底地嫌惡給刺痛了。自己的關心和擔心就這么被朱清和給嫌棄嗎?他匆匆解決手里的事情之后,哪怕已經是半夜了,他依舊想趕緊打電話告訴這人自己明天就要回來的事情。他走的太過匆忙,連家人都沒有說,誰知道疲憊之后的欣喜在沒人接電話之后被摧殘的一干二凈。而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