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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和說:“你別看這小子年紀不大,才是真正的一肚子壞水,我才剛聽說陸佩芬想給我大伯當老婆的消息,這小子就讓我盯著攪黃陸佩芬盼了很久的沒事,估計連鬼都怕他,更別說會來找他的晦氣?!?/br>左思在一邊笑著說:“反正能賺錢的好買賣你向來不會放過,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陣子也沒什么事情做,不如留下來住一陣子,人多熱鬧點?!?/br>阮林聽自己的祖宗都發話了,自然不敢拒絕,沖兩人招招手就帶著左思去了客房。阮穆坐進沙發端著冒著熱氣的白開水小口小口的輕啜,見朱清和站在不遠處認真地打量著自己,笑道:“哥怎么用那副眼神看我?你不是跟我說不要干等著讓人欺負嗎?那個女人大放厥詞說要來給我當后媽,我看她不順眼,先動手收拾她,沒錯吧?明天等著看好戲吧,她肯定會來找阮林?!?/br>朱清和聽著阮穆的話只覺得后背發涼,他前世對阮穆并沒有什么過深的印象,只記得他很沉默,看人的時候總帶著防備和敵意,他也不是會自討沒趣的人,就算在路上碰到了也不過是沖他笑笑,當然大多時候阮穆照舊是一副誰欠了他幾百萬的臉,怪打擊人的。在離開村子的前幾天,他唯一一次和自己說話,朱清和卻沒聽清楚。阮穆的聲音很低說的還很快,對著口型,朱清和總覺得那是個‘蠢’字,只是不敢確定。這一世與他來說,能和阮穆走這么近是個意外,更沒想到安靜冷淡的表皮底下會有這樣一顆心,只是他意外地發現自己竟然不排斥,說到底都是為了自己的生活而已,他不知道阮穆曾在看不到的地方遭受了什么,只知道要是身份來個對調,也許他到時候也會像阮穆這樣做。朱清和在阮穆對面坐下來,勾著唇說道:“你倒是知道的多,這是把你堂哥算計進去了?阮穆,你真的只有十歲嗎?”阮穆帶著笑的臉僵了僵,慵懶地將整個人都埋進沙發里,笑得異常燦爛,那么小年紀的人,眼睛里卻透著nongnong的調戲:“我要不是十歲,你就能答應跟我好?自家兄弟就是被算計兩回又有什么?反正吃著一個鍋里的飯,要是出了事誰也跑不了,而且阮林可沒那么傻,他不在乎這些,也不會和我計較。畢竟,要是有人惹毛了他,這口氣發不出來,他還是挺喜歡找茬和人吵架的,明天等著瞧吧。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洗澡睡覺,明天得精神點好看戲?!?/br>朱清和笑著搖搖頭,他先讓阮穆去洗,自己坐在安靜地客廳里望著頭頂垂下來的色彩繽紛的大吊燈,溫和的光將整個屋子都照的暖意融融。還是這樣的屋子住著舒服。臥室里只有一張床,今天他還得和阮穆擠在一張床上,剛準備躺下來,阮穆翻身眨巴著布滿笑意地眼說:“有些事情還真是想想就辦成了,你不好奇我為什么要這么對陸佩芬嗎?她想把我拿傻子拿捏可又得巴結我,現在我爸不答應,我爺爺不管事,我奶奶耳根子雖然軟,但是大事還得交給我爺爺和爸爸做決定,我要是能幫她說句好話,還有可能。她倒是個不要臉的,把自己包的干干凈凈,其實骨子里最臟,借著高美麗來試探,明知道阮家不會接納高美麗那樣的人,卻還想借著這個粗俗、野心大的人來襯托她的她的好,我要慢慢玩死她?!?/br>朱清和側躺著對著阮穆笑了笑,眼睛里平靜無波,柔聲說道:“快睡覺吧,有些事情變得再壞都有解決的可能,說不定是她的報應到了,老天幫你收拾她?!?/br>朱清和覺得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大伯曾經是老朱家的頂梁柱,只要他在,老朱家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但是這次他從高處跌落,老朱家大傷元氣,依他對大伯的了解,大伯肯定會想辦法卷土重來,但是他會將一切可能的機會都切斷,讓這些當初踩在他身上肆意踐踏的人也嘗嘗被漫長孤寂和茫然折磨的滋味。阮穆見朱清和閉上眼,睡顏安靜溫和,黑密纖長的眼睫如停下來歇息的蝶翼,有朱清和在身邊的日子,他第一次覺得重生是老天給他的一次厚待,就算沒有當初那般顯赫的財富,能得此時心安,往后的日子更是滿滿的盼頭,已經很知足了。果然第二天幾個人才起來不久,左思在廚房忙著做早飯,阮林在院子里小跑著鍛煉身體,聽到有人敲門,對著從屋里出來的阮穆和朱清和笑道:“倒是小看她了,沒想到這么快就找過來了,阮穆,一會兒你想怎么整她?”阮穆一手插在褲兜里,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問我做什么?你折騰人的手段多了去,不過還是悠著點啊,她肯定找了救星,爺爺說不定會給你上上課,到時候骨頭硬點,別被嚇壞了?!?/br>阮林笑罵了一句:“你小子嘴里就說不出一句好話,別說大爺爺,我爺爺那里還欠著一堆債,大不了到時候一起算?!?/br>阮穆拉著朱清和回屋里去,將不過片刻就變得冰涼的手包在掌心里摩挲著,低頭呼氣,想讓它快點暖和起來,而后抬頭笑著說:“身體是自己的,就算再怎么忙著賺錢也別忘了穿暖些,過陣子我們去買手套吧?我那陣子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東西,這個時候才想起來?!?/br>阮穆看到朱清和這個樣子心里就一陣怕,他總覺得應該帶朱清和去看看大夫,要是有個什么毛病盡早查出來也好治療,省得到時候不可收拾,徒惹煩憂和難過。不過還沒等到他說出口,阮林就客氣地將陸佩芬給迎進來。阮穆不動聲色地放開朱清和的手,示意他在一邊坐下來。陸佩芬想來這一夜應該睡的很不舒坦,眼窩一片青黑,眼珠子里滿是紅血絲,再不如當初那般春風得意,阮穆乖巧地迎上去,笑著問道:“陸阿姨,你怎么來了?堂哥才買下這里沒兩天,你消息可真夠靈通的。對了,這兩天怎么也不見你去我家里玩了?那天我爸說的是氣話,你別放在心上?!?/br>陸佩芬本就不好看的臉,強撐著才沒冷下來,費力地扯出一抹笑說道:“阿姨這兩天有事要忙,等什么時候閑下來再去看你行嗎?我和你哥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說,要不你先去別的地方玩玩?”阮穆卻是大大咧咧地坐下來:“我堂哥公司里的事情從來不避著我,陸阿姨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咱們這么多年的老鄰居了,我爺爺有時候還會說起陸爺爺呢,說他學問做的好,讓我跟著多學學?!?/br>朱清和對阮家的事情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了,聽阮穆這么睜眼說瞎話忍不住想笑出來,幸虧他忍耐力好,不然得多尷尬。但是他還是佩服阮穆,這話乍一聽是夸贊,但是知情的人細細一品就能察覺到當中的不對勁,這人分明是變著法子的罵人家。無非是暗諷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教出這么個心思不正的女兒,厚著臉皮到別人家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