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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玨大概是心中還有氣,不再與她說話,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昨晚折騰的一晚,今早也不得安寧,安靜下來的容不霏打了哈欠,覺得也困了,便趴在又軟又大的坐墊上閉上了眼睛。路途雖顛簸,但馬車夠軟夠大,這樣睡在里頭倒像是在睡搖籃,怪舒服的。 隨著她美滋滋的睡著了,沈修玨睜開了一雙深邃漂亮的鳳眸,目光落在她那張絕麗的臉上。 如今終于帶著她離開了,他倒是不由想起她丟了的那日,他心中那可怕的恐慌絕望。 她如此能招蜂引蝶,他該是得想法子杜絕了才是。 看著她一人躺在坐墊上搖搖晃晃的,大有被晃下來的趨勢。他雖感覺憋屈,卻還是不會置她不顧,便彎腰將她抱到了自己懷里。 被打擾到的容不霏蹙眉睜開了迷霧蒙蒙的雙眼,見是他在抱她,倒也沒覺得意外,只是憨傻的咧嘴笑了下,伸出胳膊摟住他精實的腰,又閉上了眼睛。 沈修玨下意識顛了顛她的重量,明顯感覺到她瘦了不少,心頭有些不悅了。 他究竟何時才能將她養成一頭人人厭棄的肥豬? 抱著抱著,他便不由低頭親上她那張砸吧砸吧的粉嫩小嘴,先是舔了舔,接而伸出滑膩的舌鉆了進去舔舐吞噬著她的清甜。 容不霏正睡的美美的,卻被幾乎窒息的感覺折騰的嚶嗚起來。這味道她自是再熟悉不過,不悅的捶起了他的胸膛。 他若想要,她自是阻止不了。一番深入的糾纏持續了許久,他才抬起如染了濃墨般的眼眸放開她,但右手卻落在了她的腰帶上。 氣喘吁吁的容不霏趕緊按住他的手,實在是生氣了:“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嗎?我快困死了。而且這是馬車上?!?/br> 他抵著她的額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灼熱的呼吸撲打在她臉上,誘聲道:“讓我吃一頓,待會你可以睡的更沉更舒服?!?/br> 容不霏搖晃著腦袋:“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睡覺?!彼汁h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別再吵我,否則我要生氣了?!?/br> 可沈修玨根本就不把她的小脾氣當一回事,抱起她就給她換了個姿勢,讓她叉開著腿坐在他身上,與他正面相對。 容不霏被弄的睡意全無,睜大眼睛看著他:“你……” 沈修玨往她臉上印上密密麻麻的吻,極不要臉道:“不是說老處男么?壓抑多年的老處男就是這么不知節制?!?/br> 容不霏被他弄的一臉口水,不由伸手抹了一把臉,想控訴時,卻被他緊緊的摟住用深吻堵住了嘴。 容不霏很沒出息的越發被他弄的意亂情迷起來,推他的力氣越來越小,漸漸只能心懷埋怨的緊緊的摟住了他。 馬車很大,很方便他施展禽獸的行為,而且換了個地方,感覺也挺新鮮。加上馬車的顛簸之力,反而能起到不小的助力,滋味更是銷魂蝕骨,讓他更是留戀不止。又因西妙的人煙住的比較稀散,離開都城的他們要行至下一處有人煙的地方,需要多日。而這多日,沒事做的他,自是免不了將她折騰個一路。 睡睡醒醒,反反復復。 容不霏免不了各種嘮嘮叨叨,可這對一個禽獸而言,根本不頂用。他是非常放心不會整壞她,反而能讓她經歷最有效的鍛煉,與他成為“天造地設的一對”。 待到終于到達一個小鎮時,她立刻仿若看到天堂一般睜大了璀璨漂亮的眼眸,飛快地穿好自己那很少掛在身上的衣服。 她蹲下從坐墊下頭的抽屜里拿出梳子與鏡子,她把梳子遞給沈修玨,催促道:“快給我梳頭,我們下去找個客棧好生歇歇?!?/br> 沈修玨倒也配合,打起梳子便取下了她頭上的玉笄,細心的為她梳理著一頭及腰的青絲。 容不霏透過車簾看了看那邊鎮子口來來去去的百姓,笑了下后,便回頭看向鏡中的自己。 這一看,將她嚇得不輕,她顫著小手就著鏡子撫摸著自己那雖依舊干凈秀麗,卻隱隱中透著媚態的模樣。 冰肌含紅,柳眉輕揚,眼眸瀲滟含春。 她其實覺得走玉女路線挺好的,如今卻活生生的被整成了賤貨,這讓她怎么也覺得不爽。 她憤然的將鏡子覆在了膝蓋上,生起了悶氣。想也知這定是因男人的長期滋潤才會變成這般。 沈修玨見她突然不開心,便從她身后摟住她的腰,仿若意猶未盡般吹了吹她的耳朵:“怎不開心了?” 容不霏掙扎了一下,郁悶道:“我不想下去了?!?/br> 沈修玨:“為何?” 容不霏轉頭看著他:“你看看我這張臉,是不是看起來老賤老賤的,跟窯子里出來的姑娘似的,你還我干凈清麗的容顏!”說著她就低頭欲哭無淚的嘀咕起來,“早聽說過長期有男人會讓女人從骨子里變得越發的媚氣,沒想到是真的?!?/br> 沈修玨聞言輕笑了一聲,低頭親了親她的粉腮,動作行為何其溫柔煽情,說出的話卻極其煞風景:“真是蠢貨,你這只是情潮沒下去?!?/br> 容不霏聞言瞬間想跳上去掐死他,郁悶極了:“咱能不把話說的這么直接嗎?”真是要多丟人就多丟人。 沈修玨笑道:“反正你這頭發也不好梳,待我慢慢的梳好了再下去也好?!迸c她郁悶的心情相反,越是看到她這副模樣,他越是開心。 她是他的,里里外外,每一寸都是。 ☆、第155章 他們在這小鎮停留了三天, 感受了下西妙國的民間風俗與大夙有什么不一樣后,便就走了。 他們沿著去邊境的這條路慢悠悠的游玩, 許久才越過邊境踏上大夙的國土。 當踏上大夙, 聞上了大夙的空氣, 容不霏就不由笑瞇瞇的感嘆了起來:“還是我們大夙好, 感覺就像自己家里似的?!?/br> 他們此刻正在一匹駿馬的背上, 晃晃悠悠的前行。沈修玨從她身后摟著她的腰, 隨意道:“大夙本來就是我們家?!?/br> 容不霏聞言想了下,點頭:“確實?!?/br> 他是大夙的皇帝,他的家就是整個大夙, 她是他的妻子, 大夙自然也是她的家,他們的大家。 容不霏想著還在宮里的兒子,心頭甚是想念, 便道:“大夙我們非常熟悉, 想來也沒什么好玩的,我們回宮如何?” “沒什么好玩的?”沈修玨哼道,“大夙地大物博, 怎可能沒處好玩的?回宮不急, 我們再玩些時日?!?/br> 容不霏擰眉不悅:“可是我想兒子了呀!” 沈修玨不喜歡她掛念著別人,哪怕是他們的兒子。一時他便不快了起來:“我說再玩些時日, 便再玩些時日?!?/br> 容不霏也倔起來了:“我說不玩,便不玩?!?/br> 沈修玨低頭咬住她的耳朵,直到她痛呼起來,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