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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無常為所欲為的瘋子。所以縱使當下她恨不得上前去殺了他,卻是不得不忍下的。因為與他杠下去,后果怕是誰也不可能承受。 沒了法子, 她只能讓人抱起昏迷不醒的沈寧嵐,流著淚離去了。 離了不遠時,她回頭看了看,正好看到沈修玨強制把容不霏抱入懷中。果然如她所料的,事情并不那么簡單。偏偏她這個傻女兒卻過來找死。 容不霏現在實在是有些怕沈修玨,因為他這回不僅只是發火,而是將自己的meimei打的滿嘴鮮血,面目全非。 她低頭嘀咕著:“你那樣打她做什么?太惡劣了?!?/br> 沈修玨沒答,只是問道:“你怎老是出宮?每次我回來,都看不到你,我不高興?!?/br> 想到自己是去拿藥的,容不霏心中又起了怒火:“你走開,你這個私自往我肚子里種孩子的混蛋,我不想理你?!?/br> 沈修玨抱起她往里走:“不理便不理,只要別讓我看不到你就好?!?/br> 容不霏對著他的肩頭就是狠狠一咬,奈何他只是輕笑著道了句:“小母狗?!?/br> 容不霏聞言指著自己的臉:“知道我這個是誰咬的嗎?大公狗!” 沈修玨的步伐很快,走到案幾后頭將她放在腿上欲親她,卻被她給躲開。 容不霏:“滾開!”她真的很懊惱他不把她的脾氣當一回事,這種將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實在是讓她不爽極了。 沈修玨掰過她的臉:“何時才能消氣?嗯?” 容不霏強制掰開他握住自己臉的手,別過頭:“不消氣!永遠都不消氣!除非把孩子放在你肚子里,你來生,否則你給我滾遠點?!?/br> 沈修玨嘆息了聲,親了親她的腦袋。其實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讓她消氣,而且他從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容不霏掙扎著:“你知道你越是這樣子,我就越生氣嗎?就不能讓我好好的消消氣,非得這樣子讓我有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沈修玨看著她的眼睛,或許是因為看出她確實是不好受,便道:“那我讓你打我?你如何打就行,或者想做其他的也行?!?/br> 容不霏深吸一口氣:“我現在就想打你一巴掌,然后再也不看見你?!?/br> 沈修玨:“你打我幾巴掌都行,唯獨不能讓我看不見你,頂多現在可以讓你去寢閣里休息,暫時看不見我?!?/br> 容不霏抬起手就要打他一巴掌,卻是遲遲下不了手。 沈修玨:“打吧媳婦,多少下都行?!?/br> 容不霏咬了咬牙,興許是心中怒火實在是太盛,“啪”的一聲,她竟是真的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 容不霏愣了。 長安宮中的青德與梔子更是嚇得立刻跪了下來,他們雖害怕,心里卻是知道皇上定是不會拿容不霏怎樣。 他寵她已經寵的沒有原則了。 沈修玨愣了下,終只是苦笑了下,他摸了摸她的腦袋:“可舒服些了?不夠舒服,再打也無妨?!?/br> “我去休息了?!比莶祸行┬奶?,推開他從他腿上跳下就去寢閣了。 沈修玨望著她的背影,直到其隱沒于寢閣里也遲遲未收回。許久后,他才低頭拿了一本奏折,淡道:“將這次護著阿不的暗衛代表宣進來?!?/br> 青德應下將人宣了起來。 沈修玨問了番容不霏這次出宮所去的地方與所做的事情后,便又吩咐青德:“將國師喚過來?!?/br> 只是微微一猜,他便知“野種”的傳言定是彰王府傳出的。沈寧嵐他打打就夠,可這彰王府他是非得滅了才能消氣。 他必須得讓柳無期給他交代,短時間內他們若不能自行滅亡,他就親自抄了彰王府。 青德應下離去。 沈修玨低頭批閱著奏折,只是沒多久,他又扔下手里的奏折,目光微深沉。他知道,他的阿不又有事情瞞著他。 他雖知自己該給她一些個人空間,卻又控制不住自己要去干涉她的一切。 很快便到了除夕之夜。 王公百官以及其他某些國家國使都在這一天入了宮陪天子過除夕。沈修玨是個不喜麻煩的人,其他繁文縟節全都省了,唯獨只留了個除夕聚宴。 對于沈修玨的作風,也都習慣了,并未有誰說不好。 王公百官國使以及內外命婦們老早就都守在景和殿等待著天子圣駕,亦是有不少好奇之人,想趁機看看那所謂的容姑娘??纯催@個明明是替身,明明給皇上帶了綠帽子卻能安穩待在皇宮受寵的人。 彰王府一家子的架子比較大,很晚才遲遲的入了景和殿。 他們的到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當看到絕美冷艷的清都第一美人商青溪時,男的幾乎都是移不開眼,女的則不乏羨慕的,嫉妒的…… 彰王妃與商青溪攜手與彰王父子三人分開,各自分別去了不同的桌,因為男女是分開的。 隨著彰王的到來,自是不乏各種阿諛奉承,彰王自是都一一心中自喜卻又端著架子應下了。 不多時揚王府的人與安王府的人都陸續來了,毫不意外的缺了安王世子沈含秋,都知沈含秋腿不方便。 再后來踏入的是悅王府的人,只是并沒有水沂濪母子三人,做主子的就只有沈昀與其母井氏。都知道沈昀十八歲便遷府昆南,才剛回到清都。外面是隱約有傳他似乎與悅王妃不合,只是具體如何誰也不知道。對于這個有“逍遙王”之稱的悅王,其實都挺好奇。 在沈修玨來之前,門口的太監終于宣道:“太后駕到!” 所有人立刻都起身行禮,恭恭敬敬的候著宋太后坐下后,才坐下靜靜的等待著沈修玨。 只是,這該來都來齊了,唯獨那真正的主角當今圣上卻是遲遲未來,眾位都等的不由竊竊私語起來。 當然,讓沈修玨遲遲不能來的罪魁禍首自是容不霏。她的脾氣一直沒消,他軟磨硬磨,最后還是他威脅說她不來他就也不來后,她才不情不愿的應下。 相對來說,她還是希望他能做一個合格的皇帝。 許久過去,門口太監終于宣了“皇上駕到”后,眾位才松了口氣,畢竟他們可都餓極了?;噬喜粊?,就算他們在這里等一晚上也得等,餓著肚子等。 當沈修玨牽著不情不愿的撅著嘴的容不霏進入時,無不詫異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分明就看到進門時,容不霏在沈修玨臉上狠狠地捏了下,試著掙脫無用后才隨沈修玨踏入景和殿。 這實在是讓人覺得意外極了。 彰王府的人看到這一幕,無不難看了臉色,尤其是彰王,臉上已經烏云密布了。 在眾位的叩拜之禮下,沈修玨牽著容不霏從景和殿正中的龍椅上的坐下后揮了下手,眾位才起身。 初次這般引人注目,而且都是全大夙最高層最尊貴的人物,容不霏自是有些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