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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霏:“吃過飯再去,是要我喂你, 還是自己吃?” 容不霏從他懷里跳出來:“我自己吃?!?/br> 吃完飯他們走出容家大門時,又不知是去哪里采花回來的秦留葉哼著曲兒朝容家大門這邊走過來。 秦留葉一見到他們,趕緊跑了過來打量著沈修玨:“喲!你們這是徹底走到一塊兒了?竟是連身份都坦白了?” 沈修玨沒理他,牽著容不霏越過他就朝馬車走去。 秦留葉連忙追上:“喂喂喂……你們這是去哪兒呢?” 容不霏回頭看了他一眼:“悅王府??!你要去嗎?” 提到悅王府,秦留葉就有話說了:“悅王府最近是怎么了?前陣子不是說好我也可以住悅王府的嗎?最近我怎的就進不去了呢?” 容不霏:“這個一言難盡?!?/br> 秦留葉隨他們一道上了馬車。隨著馬車的行駛了一段距離,他看著眼前換了副妝容打扮的沈修玨,不由好奇:“追妻,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是否該讓我知道你到底是誰???如此儀表,身份該是不一般吧?” 沈修玨低頭把玩著容不霏的小手,淡道:“沈修玨?!?/br> “沈修玨?好名……”秦留葉陡的睜大眼睛,“你說你叫什么?” 容不霏覺得秦留葉這模樣好笑極了,連忙補了一句:“他叫沈修玨??!” 秦留葉緊盯著沈修玨臉色突白,也不知是想到什么,扔下一句“我的媽呀”就趕緊跳下馬車跑了。 采花賊遇到當朝皇帝,這也太精彩了。 以沈修玨這絕世的容貌,所向披靡的身手,無可比擬的煞氣與殘暴,說他是誰,幾乎是沒有人不會信的。 沈修玨:“斷天,派人抓住秦留葉再走,不用關,把他困在昆南城便可?!?/br> 斷天:“是!” 容不霏不解:“為什么要困住他?” 沈修玨摟著她親膩的蹭了蹭她的耳側,慵懶道:“他是個人才,可收為己用?!?/br> 容不霏被他蹭的怪癢的,不由縮了縮脖子:“人才?我看他的才華是采花吧?” “嗯!”沈修玨笑道:“他還幫我采了你這朵花?!?/br> 容不霏不悅撇嘴:“果然是他在你身后教你做的那些……”轉過頭之際,她從馬車的窗外看到了祁怡怡獨自一人臉色蒼白的行走著?!捌钼??” 沈修玨循著她的目光看去,見到是個女人,興趣不大:“祁怡怡?沈昀新納的那個侍妾?” “嗯!”容不霏將腦袋伸出窗外,看著漸行漸遠的祁怡怡右轉進了一家醫館,心里琢磨著莫不是她病了?可她若病了,沈昀那么寵她,又何須自己來尋醫?而且竟沒有人陪伴,身邊連個婢女都沒有。 她不在的這幾天悅王府又發生了什么? 不多時,祁怡怡在醫館提了些藥原路走回,路過他們的馬車時,容不霏喊住她:“祁怡怡!” 聽到她的聲音,祁怡怡身子僵了下,轉身看著從馬車里伸出腦袋的她,隱約可看到她旁邊坐著一位儀表不凡的男子。 祁怡怡大概是覺得處境難堪,臉色微有些紅暈:“我與你關系尚淺,不至于需要打招呼?!毖粤T快步就走了。 容不霏對著祁怡怡的背影毫不客氣的喊道:“你是失寵了嗎?棄婦,毒婦?!毕氲狡钼瓜胄∠闼?,容不霏就覺得來氣。 因為容不霏的聲音,不少人看著行走匆匆臉色難看的祁怡怡指指點點起來。 祁怡怡眼眸含淚的欲加快步伐,卻不小心被什么絆倒在地。她慌亂無措的趕緊爬起就跑了。 沈修玨將幸災樂禍的容不霏給拉回自己的懷里,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頭:“玩夠了?” 她撇嘴:“沒玩夠,那種人死了才好?!贝蟾攀鞘苌蛐瞢k影響頗深,她竟也起了壞人就該死的想法。 沈修玨微有些詫異:“阿不似乎沒有以前善良了?!?/br> 容不霏:“不喜歡???不喜歡就別要我啊,正好我還不想要你呢!”對于沈修玨做過的事,她并不是釋懷了,只是壓在了心底罷了。畢竟他又不可能放手,而她又確實喜歡他,如此也只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 他撫摸著她的額頭:“喜歡,就算你變成毒婦,我也喜歡。不過……”他拿起她的手擱在嘴里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別想不要我,收收這顆心,不可能!” 容不霏縮回自己的手:“咬咬咬……就知道咬我?!?/br> 他們去到悅王府水月軒時,水沂濪他們正在曬太陽,沈昀抱著小香邊走邊逗弄著,水沂濪則低著頭親自為小香縫制小鞋子。 乍一看,這真是一幅家庭美滿相親相愛的畫面,可細一感受這氣氛,就知事情估計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這般。 水沂濪抬眸見到容不霏,本是黯淡的眸子里立刻浮現了一絲亮光,她站起來快步迎了過去:“霏霏!” 沈昀清楚的撲捉到這些日子里水沂濪眼里在面對他時從不會有的神采,他眸色不明的抿了抿嘴,接而看似無何異樣的對沈修玨笑了起來:“喲!你們看起來似乎挺恩愛,這阿不姑娘成為皇后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兒了?”” 容不霏牽著水沂濪朝屋子走去,沈昀轉而看著水沂濪的背影,眸子里的神色依舊讓人看不懂,直到看不見她了,才收回目光繼續逗弄著懷中女兒。 沈修玨過去坐下,沒有說話。 沈昀眸色一轉,突然笑道:“阿玨,來抱抱你的小堂妹?!?/br> 沈修玨瞥了沈昀這副強顏歡笑的模樣,諷笑了下。 沈修玨這一笑讓心情本就不好的沈昀覺得極不舒服,知道這個侄子將自己看的透透的,他索性也不裝了,將小香遞給奶娘,坐在沈修玨對面郁悶的灌著茶水。 其實他是想喝酒的,可因為水兒的緣故,他不敢。 是的,他不敢,該死的不敢。雖然可笑,卻不得不承認。 容不霏與水沂濪一道從屋里坐下,容不霏連忙問道:“水水,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么?你與沈昀怎會這么貌合神離的處著?祁怡怡又怎會落的個獨自出去尋醫,連個陪伴的婢女都沒有?” 水沂濪抱著容不霏,只覺得終于找到了一絲安全感:“他要與我和好如初,可我心里總感覺空落落的,我做不到??晌矣植桓矣兴憩F,我怕惹怒他他會搶走我的小香??墒敲刻炫c他相處著,我好累。我只希望他能和以前一樣三天兩頭出去,可他卻神經似的就是不肯走了,每天呆在水月軒膈應我。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快瘋了?!?/br> 容不霏看的出來水沂濪對沈昀還是有感情的,若沒感情,她完全可以當沈昀不存在。她如此受不了沈昀的存在,無非是因為心結太重罷了。 容不霏安撫著她:“大概他膩了,便會離你遠些了。那般薄情之人,不可能在一個人身上費太多功夫。之前他與祁怡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