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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沂濪的聲音, 久到容不霏以為她出什么事了時, 她才緩緩的無力開口:“直接找他吧!” 容不霏沉默了下來,她知道,水沂濪還是在乎沈昀的態度, 或許也只是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無論如何, 沈昀的態度能決定很多事。 默了一會兒,容不霏站起身:“好,聽你的, 我去找他?!?/br> 容不霏正要邁步, 才發現葉鷲還在。她怔了怔:“你……” 見到她為了自己的閨友這般盡心盡力,明顯精神不足卻強撐的模樣,他眸中難得泛了些心疼:“我陪你去吧!” 容不霏想到他好像是真的喜歡自己的事情, 便搖了搖頭:“不必了, 我又不是去打架的,無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謝謝!” 她這般見外的話,葉鷲聽了覺得極不舒服,固執道:“索性我也沒事, 跟著你,或許有用的到我的地方?!?/br> 容不霏知道他若想一起,她攔是攔不住的,便沒說什么,隨他去了。 葉鷲望著她快速離去的背影,眸色深深的嘆了口氣就跟上去了。 容不霏找到沈昀的時候,他正在院子里親自專注的抱著自己的女兒來回輕走著,小香大概是睡了,很安靜。 祁怡怡站在一邊見到容不霏,眸中極快的閃過一絲不喜。她依舊是那副溫柔賢淑的模樣對沈昀小聲道:“王爺,阿不姑娘又來了?!?/br> 容不霏見到沈昀低頭看小香時的溫柔眼神,只覺得諷刺極了。 沈昀聽到祁怡怡的提醒,抬眸看了過來,淡道:“讓她過來吧!好歹是未來的皇后,也不能老得罪?!?/br> 祁怡怡一時沒聽明白他的話究竟是個何意。 霞菡也是愣了好一會才回神過去準了容不霏的進入。 容不霏過去還未開口,就遭到沈昀意味不明的調笑:“喲!還帶了護花使者,若被阿玨知道,保不準他能做出什么事情呢!”從他眼底的深沉,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容不霏看了看身旁抱胸看著沈昀諷笑,明顯不把沈昀放在眼里的葉鷲,哼道:“行了,別把任何人都說的跟你一樣跟個畜牲似的,發情了找誰都行?!?/br> 大概是因水沂濪氣到沒氣了,沈昀倒沒說什么,直接道:“因為水兒找我的?待她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我自是會放了她。我自己的媳婦我自己疼,還輪不到你們這一個個的外人cao心?!?/br> 容不霏:“若我說奶娘宛姐是祁怡怡的人你信嗎?若我說是祁怡怡讓婢女裘沁傳話讓宛姐掐小香,再嫁禍給水水的,你會信嗎?而且祁怡怡的動機是讓小香被掐死,是宛姐心軟了而已,你信嗎?” 祁怡怡臉色大變:“王爺,妾身……”她想多說什么,可又怕自己一時激動吵到小香,只能委屈無辜的搖了搖沈昀的袖子。 沈昀沒看祁怡怡,只是勾唇冷冷一笑:“倒是挺能編?!?/br> 容不霏深吸一口氣,忍住想上前打他的沖動,繼續道:“就在裘沁給宛姐錢讓其離開昆南時,輯命抓住了他們二人,你若不信,可以把她們帶過來對質?!?/br> 祁怡怡聞言更是嚇得身子一顫,強忍著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露出天塌下來似的表情。 沈昀眼里劃過一道冷光:“又是輯命,他與水兒倒是能共患難個不停?!闭f到輯命,他不由咬牙切齒起來。 容不霏:“對質是不對質?” 沈昀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懷中襁褓中的女兒,隱約看到她明顯與水沂濪極相似的臉部輪廓與五官,眸光不由柔了柔,淡道:“誰人不知你們容家最多的就是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能收買任何人都不足為奇,有何好對質的?!?/br> 容不霏憤然道:“你果然是不信的?!彼矐械门c他多言,轉身就走了。 葉鷲再走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沈昀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讓人難以琢磨的笑容。 沈昀抬眸見到葉鷲的那抹怪異的笑容,只覺得不舒服極了。 祁怡怡依舊拉著沈昀的袖子,跪在地上單手拭了拭淚,委屈的小聲道:“王爺,妾身沒有……” 沈昀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目中分明劃過冷冽刺骨的殺意,只是她在拭淚,卻未發現。 他狀似溫柔的隨意道:“我相信你,這都是水兒產后抑郁成瘋又不好好睡覺惹得禍,與你無關?!?/br> 祁怡怡低頭拭淚之際,掩下嘴角的笑意。 容不霏一路憤憤不平,只覺得氣急了:“什么玩意嘛?沈昀一定是沈家最壞的男人?!?/br> 葉鷲側頭靠近她,建議道:“要不,我幫你殺了那個姓祁的女人?一了百了?!?/br> 感覺到他的呼吸幾乎撲打在自己臉上,她趕緊離他遠了些距離:“不用不用,要殺祁怡怡,有的是人選,不用麻煩你?!?/br> 葉鷲極不喜歡她老是這么見外,抿了下嘴,沒再說話。 快到沉棲苑時,容不霏建議:“你還不回去嗎?”他們的關系并沒有好到需要一直在一塊呆著。 葉鷲:“反正無聊,晚些回去也無妨,好不容易能借你的光在悅王府走動,自是得抓住機會多走走看看?!?/br> “哦!” 來到沉棲苑側屋,容不霏坐了過去靠在門口,將沈昀的態度都告訴了水沂濪,之后水沂濪一直陷入沉默中。 容不霏也是無奈:“水水,你說現在該怎么辦呢?”就算真的殺了祁怡怡,怕是沈昀也能輕易查到他們頭上,到時估計更麻煩。 許久后,水沂濪才語氣不明的終于開口:“我的小香,怎么樣了?”其實仔細聽,不難聽出其中的疲憊與絕望。 容不霏:“小香倒是還好,大概總歸是自己的女兒,他一直親自帶著?!?/br> 水沂濪沒有再說話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漸漸的,困極了的容不霏倚著門睡了過去。 隨著她的睡著,葉鷲坐到了她身旁在她的后頸輕按了下,接而將她轉到自己腿上睡著。 他低頭輕撫著她的臉,眸中漸漸泛出柔意。他從未想過,她竟會走入自己的心里。如今一聞到她身上獨特的暖香味,就更是有了將她狠狠抱入懷里的沖動。 他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大概就是親自將她推的遠遠的。若早知自己會喜歡上她,他是死活也不會與她取消婚事的。 里頭的水沂濪突然出聲了:“你是葉鷲?你點了霏霏的睡xue?” 葉鷲手下的動作一頓。 水沂濪:“霏霏有喜歡的人,她與她喜歡之人是相愛的,你不要亂來影響了他們的關系?!?/br> 葉鷲不悅了:“還身在泥潭中的你,還有心情管的這么多?” 水沂濪的語氣始終是讓人很難聽出情緒的:“我縱是身在地獄,也不會不管霏霏的事。你若亂來,我必與你玩命。男女授受不親,你放開她?!?/br> 葉鷲不想吵到容不霏睡覺,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