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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何必要我負責,你還是個男人?!?/br> 沈修玨聞言,眸中劃過一道極危險的光,將她抱的更緊了,意味不明道:“莫不是對你來說,與人親膩了是不用承擔后果的?拍拍屁股就能走人?這般浪蕩的行為,是誰教給你的?” 容不霏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陡然而起的陰冷,微怔:“我……”他在生氣什么? 在沈修玨看來,如今的自己對容不霏來說根本不是他自己,而是一個叫追妻的男人。她背著自己對這個叫追妻的男人這么好,還與之做盡親膩之事,他已是吃了飽飽的醋,為了哄到她,他忍了。當下她竟還如此浪蕩大膽的想法,打算就這么讓這件事情沉了?下一次再與另外的男人如此? 想起她本身就是個花心的人,他更是滿心不悅,恨不得脫光她的衣服,告訴她,她是他沈修玨的。 不是追妻的,不是別人的,只是沈修玨的。 沈修玨掐緊她的腰,執意得到自己勉強算滿意的答案:“負責,你得對我負責?!彼恢雷约寒斚碌臉幼泳烤苟嘞褚粋€怨夫。 容不霏:“……” 她好想問他是不是有病??! 就在這時,容老爺與高氏一道踏進了屋子,進門就見到容不霏坐在沈修玨腿上的這一幕。 對容老爺來說,想不相信高氏的話也難了。 對于高氏來說,沒想到這二人還真如此上道,睡了一晚后就如此恩愛了,一時有些發怔。 容不霏連忙想蹦出沈修玨的懷抱,卻被他依舊固執的摟住。他看著闖入者,明顯是不悅的。 容不霏拍他的手,小聲道:“你先放開?!?/br> 沈修玨知道現在由不得自己任性,只得放下她,與她一道站起身接受容老爺的憤怒。 容老爺氣的伸出手指顫抖著指著他們:“你們……你們……” 沈修玨難得給出交代,清冷道:“我會娶她?!?/br> 對容老爺來說,沈修玨會娶自家閨女固然是好,可二人這般行為卻是太過放蕩,讓他怎能不氣?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強忍著沒有上去打這兩個不要臉的孩子一頓。他狠狠地瞪了沈修玨一眼,怒道:“都給我穿好衣服去前廳,這賬我得好好和你們算?!毖粤T他一甩袖,率先離開了這個充滿旖旎氣息的房間。 容不霏一直沒有說話,也并不覺得有必要說些什么,只覺得順其自然就好。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不介意與追妻背負著未婚夫婦的名聲,而且也能解決不少麻煩。這個人是追妻,她卻莫名覺得踏實。 她不知道原由,也不打算去考慮原由。 沈修玨親自幫容不霏整理好儀容,之后才為自己整理。他看著一直在發呆的她,趁機低頭親了她一口。 她抬眸看他,微愣:“我都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在來真的?!?/br> 沈修玨牽住她的手往外走:“當然是來真的?!?/br> 容不霏不悅:“那你昨晚那算什么?騙我嗎?” “你就當我騙你好了?!彼苯铀F鹆藷o賴,“我們該做的都做了,說是演戲,你自己信嗎?” 容不霏:“……”當然不信。 她望著被他緊緊牽在手里的小手,還是覺得好亂??墒怯挚偸窍乱庾R的不想去深入考慮。 只覺得……這樣也好! 容不霏抬頭問他:“你喜歡我?” 沈修玨側頭看著她那略顯迷蒙的眼眸,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容:“嗯!喜歡你,從七香鎮就開始喜歡你,所以我才對你那么特別?!?/br> 容不霏又低頭不說話了。 他們去了前廳,容老爺并沒有說些別的什么,無非就是繼續訓斥了他們一頓后,沈修玨告訴容老爺是楊曲憐給他下的藥,才陰錯陽差成了自己與容不霏的事情。 沈修玨究竟有多完美,容老爺又沒眼瞎,自是多少相信了他的話。 無論如何,還是先將他們的關系定了,打算趕緊挑個日子把婚事給辦了,免得未婚先孕。這事由容起音著手處理。 被喊去問話的楊曲憐得到消息徹底懵了。 她睜大眼睛看著沈修玨與容不霏牽在一起的手,一副受盡打擊,幾欲暈厥的模樣。 容老爺見到她這副模樣,更是相信了沈修玨的話??墒强此@樣要死不活的模樣,實在是可憐,當下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一時只能狠狠甩袖,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見有人替自己背鍋的高氏偷偷呼了一口氣。 本是高興沈修玨能接受自己示好的楊曲憐,根本無法接受只是過去了一晚,對自己來說該是大喜的事情卻是變成了大悲。 她搖頭哭道:“我沒有,我沒有給追公子下藥?!?/br> 容老爺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與這么個病秧子周旋,也沒時間去周旋。一大早就被高氏喊去沈修玨那,忙乎了這么久,鋪子的事情都耽擱了。 他只是對楊曲憐道了句:“你身子不好,這事就這么算了?!彼戳丝慈莶祸簧蛐瞢k握住手,想抽出而不能的情形,意味深長道,“而且這也算是陰差陽錯成就了一段好姻緣。以后你若是敢去破壞霏霏與追公子的事,我絕不饒恕?!毖粤T他就走了。 在明面上高氏向來不問事,尤其是容霏霏的事,她滿心歡喜的離去,打算告訴自家閨女這個好消息。 楊曲憐掩下心里狂烈的嫉妒,欲靠近沈修玨,卻被他拉著容不霏躲開。 他厭惡道:“滾遠些!” 被如此對待,楊曲憐更是受盡打擊,無論如何,她是不允許自己在沈修玨心里是這樣的人。如此她就什么機會都沒有了。 她哭道:“如果是我下的藥,我又為何會走的那般干脆?反而成就了你與霏霏的姻緣,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當下前廳已是沒了外人,沈修玨一腳將楊曲憐踢倒,踩在她的肚子上碾壓。身子本就不好的楊曲憐何曾受過這等傷害,一時臉色慘白,喘息不止。 容不霏嚇了一跳,忙拉住沈修玨:“你這是做什么?會死人的?!?/br> 沈修玨再一腳將楊曲憐踢的滾到一邊撞在柱子上,一口鮮血從她嘴里噴出,這次是真的要死不活了。 沈修玨冷冷一笑:“你不想她死,她卻是要你死?!?/br> 容不霏過去扶起幾乎昏迷不醒的楊曲憐,抬頭疑惑的問他:“什么叫她要我死?莫不是她做過什么?” 沈修玨過去將容不霏摟入懷中,撫摸著她懵懂的眼眸:“傻丫頭,這幾年,你是如何在容家活下來的?” “什么意思?” “她故意引高氏去請肆意人那個貪財的師弟給你治臉,她早就與人家商量好,給你的那瓶姣露是劇毒,能由臉爛至全身,爛至五臟六腑的劇毒,這些你可曾知?” “……”容不霏大驚。 “她以為高氏會企圖與那姓辛的串通,無論如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