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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東院卻是因為聽到容霏霏回來了,而且還毫不耽擱。 葉鷲沒說話,只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走出去了。 “小鷲哥哥!”容瑤瑤喊了聲,見他沒理就沒敢再喊,只能緊握著拳頭忍著心中的難受。她怕惹煩了他,又會不讓來看他。 他說過,他喜歡乖巧的女孩。 容不霏得知自己被禁足后也不惱,只是補自己的覺。反正她也怕出門會遇到沈修玨。 她只是比較惱楊曲憐為了一個認識沒幾天,只是自己單戀的絕情男子完全不顧與她三年的友情。 真是白付諸了這么久的感情。 就在她睡了不知多久后,正是睡的昏天暗地時,臉上有東西拍打的感覺讓睡夢中的她皺起了眉頭。 好一會兒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臉色蒼白的葉鷲正面帶諷意的站在床邊看著她。 他哼道:“醒了?醒了就起來?!?/br> 容不霏立刻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打量起他:“你看起來還不錯?!泵黠@死不了。 她繼續有些不悅道,“只是,能不能別隨便闖我的房間?竟然還拍我的臉。你似乎一點禮數都沒有?!?/br> “禮數?”葉鷲隨意道:“你知道我是江湖兒女,別給我講那套迂腐的玩意。倒是你……”他上下打量了容不霏一番,“與其他男子曖昧不明,更嚴重吧!” 容不霏眨了眨眼:“你來找我做什么?”無事不登三寶殿。 葉鷲立刻冷下臉:“說,那處處跟我過不去的人是誰?別再說你不認識他,我不會信?!?/br> 那次若不是容不霏她們差點掉入懸崖,他也不可能有機會領著九月盟的人逃走。當時在矮山上,他可是清楚的看到那人誰都不問,偏偏把容不霏給抱入懷中。 聯想到之前的種種,由不得他不懷疑容不霏與那人根本就有關系,可能只是因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才沒有相認。 他發現他倒是小看她了,竟是能勾搭到那般出色的人物。 想到那人的絕世之姿,莫名的,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容不霏:“我有權利不回答。不過,他那么可怕,你竟然招惹他,倒是有些活的不耐煩的感覺?!?/br> 葉鷲不喜歡被人比下去的感覺,哼道:“誰招惹他了?我九月盟素來與朝廷無冤無仇,不過只是受大夙反賊的拖累罷了?!毕氲竭@他就覺得奇冤,覺得心情不大好,他不耐煩的催促著:“快說他是誰!” 容不霏打了哈欠道:“你們九月盟應該也挺厲害的,自己去查不就好了?!?/br> 葉鷲冷冷挑眉:“你看起來是鐵了心不說?” 容不霏直接躺下:“困死了,我睡覺,不奉陪?!?/br> 葉鷲抱胸:“不怕我以你與他的關系為由要求退婚?” “退吧退吧!我連他那么好看又強大的人都不喜歡,又怎么會稀罕你?”容不霏直接說的毫不給面子。 “你……”葉鷲臉上有了怒意。 容不霏沒再說話,實在是太困了。 葉鷲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冷笑了聲從窗戶躍了出去。 他出去時見到候在閨院門口的容瑤瑤,沒打一句招呼,仿若她不在一般,冷著臉越過她就走了。 容瑤瑤本是又妒又氣又難過的在這里等著葉鷲,不想卻見他從院墻的另外一邊走過來,一時未來得及收起臉上的憤然之色。就在她心中駭然的趕緊整理表情時,他卻仿若沒見到她一般,黑著臉與她擦肩而過。 他心情不好? “小鷲哥哥!”她趕緊追了上去。 屋里頭的容不霏慶幸葉鷲沒有死纏爛打的逼問她沈修玨的事情,閉著眼睛又準備入睡。 不想容老爺又派人來喊她過去。 三次了,這已經是第三次被人打擾了。 她睡個覺容易么? 無奈她再不滿,也得起床去容老爺那兒。 沒想到迎接她的卻是與葉鷲的婚期,容老爺板著臉告訴她,今年九月十八將會是她嫁給葉鷲的大婚之日。 也就說只差兩個多月而已。 容不霏驚訝:“爹,這才一個多時辰,你就讓人把日子算好了?”這分明是怕夜長夢多,倉促間定的日子。 容老爺揮了揮手:“你別問那么多,準備好嫁人便是,這段時日,未有我的允許,你不可再出去鬼混。最近多去看看小鷲,照顧照顧重病的他。那些不利于你的傳言,爹自會幫你處理好。你自己也多與小鷲解釋解釋?!?/br> 容不霏抿了下嘴,突然直接道:“爹,我不嫁?!眱蓚€月,這么倉促,奶奶身子還沒好些,她就得嫁人了,哪有她估量著時間退婚的余地。 “你說什么?”容老爺立刻氣的吹胡子瞪眼。 “我說我不嫁!” 容老爺也知道這女兒的脾性,恨鐵不成鋼道:“你知道你如今多大了么?我與你奶奶好不容易盼到有人要你,還是這般出色的男兒郎。你現在若不嫁,你置你奶奶于何地?你現在若去告訴她老人家這婚事成不了,你信不信后果絕對是你不能承受的?” “這……”容不霏也知道奶奶多么盼她能夠嫁人,若她現在把這門婚事給搞砸了,奶奶說不定刺激的立刻兩眼一閉也有可能。 思此,她不由打了寒顫。 實在是不敢設想那種場面。 她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爹就不能將婚期推遲么?” “不能!”容老爺一揮袖子,完全不給她回絕的余地,明擺著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容不霏不得不拉著容老爺的袖子撒嬌:“爹,您就把婚期推遲些吧!”也好讓她有機會退婚。 容老爺立刻抽出自己的袖子:“不可能,你就準備好嫁人?!毖粤T他立刻快步走了,明顯一百頭牛也拉不回他的決定。 容不霏也有些惱了,對著容老爺的背影大聲道:“嫁就嫁!” 反正葉鷲也不樂意娶她,就算成婚了他也不見得愿意與她有夫妻之實,而且她還不用再面對家人為她各種愁嫁,影響心情。 悅王府。 沈修玨躺在容不霏睡過的地方,睡的史無前例的安逸??茨悄?,似乎大有就這么一直睡下去不醒的意思。 只是,美好的睡眠并沒有持續多久,就有“不速之客”進了房間。 他立刻睜開銳利的眸子,看著進入他房間的沈昀。 沈昀被他那明顯裝著不悅又殺氣騰騰的眸子看的頭皮發麻,不由摸著鼻頭道:“我本只是想過來教練你如何行那男女之事,不想斷天卻告訴我容大姑娘老早就走了?!?/br> 沈修玨:“那你還不滾!” 沈昀抗議:“怎么說話呢?我是你叔!唯一的親叔!” 沈修玨:“朕還是皇帝!” 沈昀勾唇:“喲!還知道這么自稱,我還以為你忘了自己是誰呢!” 沈修玨抿嘴,無聲的下著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