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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護我的呢?你兒子突發狂犬病??! “你在想他來救你?”沈彥嘴角掛著真真切切的冷笑,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因為這樣帶著冷意的笑,像極了里西歐皇室的吸血鬼貴族。 葉清清嚇得腿有點軟。 他會不會是身體里的邪惡血脈突然覺醒然后就突然黑化了? 沈彥將她的害怕收入眼底,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笑得邪肆:“覺得我很可怕?” 葉清清縮了縮脖子沒說話,心里拼命呼叫:大大快來救我??!你兒子變異了! 沈彥散著冰寒薄光的雙眸瞇成危險的弧度:“你才最可怕!” 他嘴角勾起冷笑,好像在說什么開心的事:“你的血液里,攜帶有骯臟的HIV病毒?!?/br> 葉清清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整個人都怔住了,大腦有點轉不過來,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或者是大腦不愿意破譯這句話的意思。 “驚不驚喜?你以為,甩了我還有誰會要你?” “還是你以為,沈修真的喜歡你?” “他親吻你腳腕那次,不過是為你處理傷口?!?/br> “他根本不喜歡你,接近你不過是為了激怒我。他才是玩弄你感情的人,他是花花公子,他不缺女人,你的喜歡,對他而言根本一文不值!” “除了我,沒人會要你?!?/br> 被妒火和怒火燒得失去理智的某人,不遺余力地往自己親哥哥身上潑臟水,不過可惜了,他后面說的一大堆,葉清清根本一句都沒聽進去,她的大腦停留在“HIV病毒”那句。 所以,她是有艾滋病是嗎? 就是那種,只聽到這三個字都讓人害怕且避如蛇蝎的病。 就是那種,和死亡、絕望等詞用在一起的病…… 說不害怕絕對是假的。 她是那種連身邊的人是艾滋病患者都會感覺害怕的人,更何況是自己成了艾滋病患者,成了讓別人感到害怕的人! 她怕得眼睛酸脹,怕得喉嚨都濕了,怕得嘴唇都在顫抖…… 但她知道,眼前這個令人討厭的男人就是想欣賞她害怕絕望的樣子,她就算絕望也只要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絕望就夠了,才不要讓自己的絕望脆弱變成別人得意愉悅的資本。 她強忍著心里涌起的各種負面情緒,面色平靜,冷淡諷刺:“所以呢?艾滋病患者就沒資格甩了你?還是你在糾結什么你甩我還是我甩你,誰比誰高貴的幼稚游戲?” 第43章 作死(二) 沈彥聽著諷刺的話, 心里倏地慌亂了一下。 他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那不僅是被他捏手腕疼的,還是因為……艾滋病, 她不可能不脆弱不堪, 不可能不絕望無助,他都感受到了, 她掩飾在眼底的恐懼,以及毫不掩飾的, 對他的厭惡。 那種能刺得人瘋掉的厭惡! 沈彥這個時候才意識到, 自己做了什么、說了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做出那么荒謬又遭人厭惡的事? 他為什么會在她這么重要的日子里把這個事說出來?還問她驚不驚喜? 他為什么會那么惡劣地, 希望她被全世界拋棄,只能依靠他…… “我……”沈彥動了動唇,手上的力度減小, 他腦子還相當混亂,不知道說什么。 恰此時,葉清清的房門被敲響了,那種非常急促非常用力的敲響, 好像是有人有急事找一樣。 陸萱把香料交給沈彥,可不是單純為了幫他享受魚水之歡的!更重要的是,她還要讓沈修撞破, 讓沈修看透葉清清的丑態,讓他深刻意識到,葉清清是有男朋友的!讓他心里膈應! 好在,沈修對她應該也是有感情的, 他聽到她說葉清清房間有奇怪聲響,擔心葉清清,果然跟著她一起來找葉清清了。 葉穆回房正好就看到陸萱和沈修一起敲自己meimei的房門,還敲得那么用力,他心里頓時不滿:他meimei每天都要保證良好的作息,這都快十一點了,這兩個人找過來,怎么看怎么像不懷好意的! “你們干什么?” 房間內,沈彥手上的力道小了,葉清清用力掙脫了他的束縛,還往外推了他一把,然后整理好被他壓得有些亂的禮服,面無表情地開門。 看到門外站著的三個人,她心情相當復雜。 她之前就想不明白,為什么大哥會那么堅定的讓沈彥和她同居,現在明白了,大哥也知道她的病,瞞著她。他看上去那么疲憊,應該也不是因為公司的事,而是因為她。 而沈修呢,他那次那么緊張地幫她處理傷口,之后真的帶她去醫院檢查,所以他也是知道的。 她當然知道他們瞞著她是為了她好,她只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些知道她病的人。還是都裝作彼此不知道嗎? 還是等黑心的沈彥把她的病傳的人盡皆知,讓她成為過街老鼠,只能躲在醫院里接受隔離嗎? 沈修和葉穆都注意到了葉清清表情的異常,但陸萱沒注意到,她的關注點是,明明她看著沈彥進去了那么久,為什么他們倆連衣服都是整整齊齊的?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那么久,居然什么都沒發生嗎?不可能吧?! 這個沈彥還是男人嗎?自己女朋友那么漂亮還總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居然什么都沒做嗎? (沈彥:做了,作死了,沒做,愛……) 很快,陸萱眼尖地發現,葉清清脖子上有一道清晰可見的咬痕,明明之前宴會還沒有的,這個時候多上去,顯然是有和沈彥做什么的! 她故作不經意地:“清清,你脖子上是……” 說到一半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低聲驚呼了一聲,然后一臉嬌羞,眼神明顯地曖昧:“不好意思,我,我剛剛沒看清……” 葉清清知道自己的病,在生死面前,其他的一切似乎都顯得不那么重要了,她也懶得和陸萱裝什么姐妹情深,直接冷冷道: “我剛剛和他提分手,這個神經病咬了我一下?!?/br> “咬了你?”這一聲來自葉穆。 他當即靠近葉清清,查看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傷口:傷口已經愈合了,但明顯是流過血的! “你怎么回事?”葉穆當即冷了臉,質問沈彥。 他光顧著關注自己meimei的傷會不會感染,完全忽略了葉清清話里“分手”這個重要信息。 沈修的視線也在葉清清脖頸處停留了片刻,而后移到一旁一臉木然的沈彥身上。 他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感情對人類的負面影響。 他把陸萱攔在門外,聲音平靜淡漠:“這里沒你什么事了?!?/br> 陸萱僵住,沒她什么事了? “那我們……” “你自己回去?!鄙蛐薜穆曇粲悬c冷。 陸萱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