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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達爾只好帶著奶糖到一旁去,但是他一動,荒原就掙扎著要立起來。幾番折騰下,奶糖又回到門邊趴著去了,在海姆達爾沒看見的角度惡狠狠的瞪了幾眼。荒原又掙扎上了,海姆達爾絞盡腦汁的安撫,好不容易才讓荒原再度平靜下來。一來二去讓海姆達爾頭疼不已,福萊特先生卻笑的不行,真不知道誰才是校醫。“都兩個小時了,那邊還沒比好嗎?”海姆達爾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渴望比賽快點結束,渴望看見卡捷寧教授。荒原需要的還是正牌主人的安撫,他這個臨時工根本不行。“今天的金色飛賊脾氣不好,一直躲著不肯見人?!备HR特先生剛得了消息?!翱峙乱粫r半會兒完不了?!?/br>金色飛賊不愿意見人也沒辦法,這東西鬧起脾氣來旁人根本無可奈何。“要不,奶糖,你就先回去……”海姆達爾試探性的建議還沒說完,奶糖就大驚失色的跑來圍著他又蹦又跳,一邊跑跳一邊瞪那“始作俑者”,可想而知,北極狼荒原上演新一輪的翻身運動……剛消停沒多久又雞飛狗跳上了。TBC作者有話要說: 撇開BG或BL不談,奶糖絕對是貌似活潑可愛實則肚里黑黑的強攻^皿^☆、ACT·259海姆達爾很理解荒原,看它整天在林子里捕獵奔跑就知道,卡捷寧教授并沒有采取圈養的方式把它拘在屋子里,而給了它一定的野生空間,北極狼荒原不像人魚西格瑪那樣天真,它懂得大自然的斗爭和殘酷。經歷了那場生死搏斗,荒原切身體會到奶糖的強大,弱rou強食的壓力下越發沒了安全感,才會這樣反反復復的想要立起來,實際上就是為了維持它認定的安全距離。奶糖對它的做法嗤之以鼻,就那點自以為是的距離,根本拖不住客邁拉獸。荒原并不知道,它只能用它的生存經驗來衡量,由此可見,它從前沒有碰到過比奶糖更強大的動物,也許和奶糖一樣強大的動物也沒見過,荒原畢竟只是一頭普普通通的北極狼。想到曾在報刊雜志上見到的有關客邁拉獸的報道,海姆達爾心里就對荒原有了一些佩服,媒體和專家普遍認為,巫師一旦碰到一頭活生生的客邁拉獸,其結果就是無一例外的有去無回,而荒原除了傷勢較重外四肢健全,據說客邁拉獸喜歡把“戰利品”撕咬的面目全非七零八落……海姆達爾對荒原的戰斗力有了一定的肯定。當然,很大程度上是奶糖手下留情了。等到荒原又一次疲憊的睡去,海姆達爾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的一張病床旁,在床尾的椅子上坐下。懶洋洋的耷拉著腦袋趴在地上的奶糖就動了動耳朵,飛快的抬起頭來,當看見海姆達爾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沖它微笑時,一下子跳起來奔了過去。為了減弱荒原的不安,海姆達爾把奶糖的個頭又縮小了一圈,此刻的奶糖只有蝴蝶犬一般大小,抱起來也輕松。視野高了,眼界自然就開闊了,奶糖趴在海姆達爾懷里,看到遠處病床上虛弱的荒原,不以為然的轉開頭,眼底閃過幾絲凌厲的光芒。它是客邁拉獸,不具備人類倡導的悲天憫人的心腸,有的只是對“弱不禁風”的荒原的不屑一顧。它以勝利者的姿態來觀望。一只手輕輕壓了壓自己的頭頂,奶糖抬眼看向海姆達爾,后者輕輕對它說:“我不能用我的標準來約束你,你也不能用你的標準來衡量荒原?!?/br>荒原?奶糖豎了豎耳朵,就是那個不堪一擊的家伙?海姆達爾又拍拍它的腦袋:“對,它是卡捷寧的伙伴,就像你是我的伙伴一樣?!闭f著,用手指慢慢摩挲它的頭和頸子。奶糖舒服地瞇起了眼睛。豆莢貓見了,不聲不響的跑出去遛彎了。“謝謝你幫我報仇?!?/br>奶糖一聽,掙扎著要起來,被海姆達爾摁了回去。“你看,你也教訓過了,荒原也被送進校醫院了,這件事就算了吧?!?/br>奶糖以為會被海姆達爾罵一頓,沒想到他不但不埋怨自己,還和自己道謝,奶糖比剛才更加乖巧了,渾身肌rou都松懈下來了。“但是,”海姆達爾又跟了一句?!翱刹荒苡邢乱淮瘟?,我想你也看出來了,像荒原這樣的都不是你的敵手,我估計普通動物見了你都要繞道走了,你是客邁拉獸,是強者,不能以強欺弱……”不等海姆達爾說完,奶糖已經連連點頭。一味往強者上強調,不斥責它的行為,不當眾教訓它,也不說它不對。海姆達爾想著它是客邁拉獸,不能像教訓孩子那樣教訓它,就像豆莢貓說的,這樣對它不公平。它的本意是好的,是為了替海姆達爾出氣,所以海姆達爾就更不能對它有怨懟,不然他成什么人了,就算奶糖通人性卻不通世故,那也是在寒它的心。海姆達爾知道它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不再多啰嗦,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豆莢貓也說了,它聰明著呢。【我們什么時候去賽場?】突如其來的說話聲把一人一獸嚇了一大跳。奶糖用力掙扎,海姆達爾連忙換了個抱的姿勢,讓它能看見掛在衣襟上的肖像。某校長百無聊賴的望著他們。【什么時候走?】海姆達爾輕聲說:“我答應了卡捷寧教授在這里陪荒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讓希娜把肖像送去主席臺……”不等他說完,貝托校長瞪了瞪眼:【你把我當什么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都是哪兒跟哪兒??!海姆達爾不好跟他爭辯,訕訕道:“那么……”又被貝托打斷:【不去就不去,我也不是非要去,不是還有總決賽嘛,那時候我們所有校長都會出動?!空f的好像真的一樣,可真實情況是德校校隊這會兒還在賽場上為了晉級總決賽而拼搏。前校長先生肆意慣了,在校醫院必須保持安靜也忘記了,由著性子說三道四。睡夢中的荒原不舒服的抽動了一下,似乎在做噩夢,又好像被高分貝驚到了。海姆達爾一把摘下肖像,把手塞進兜里,快步走下樓梯,等他一在一樓站定,把手拿出來,貝托的咆哮震耳欲聾。【你好大的膽子!】海姆達爾剛要辯解,肖像就被人用兩根手指捏住拎起來。校醫福萊特先生把肖像翻過來:“喔,是你??!”口氣不怎么好?!八廊苏f話還那么大聲,死都死了,就更應該安分守己?!?/br>貝托剛要破口大罵,福萊特先生手一甩,海姆達爾的眼睛就順著那條拋物線由下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