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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企圖擺弄弁天的身體。「澪,不要這樣」弁天極力抗拒。「弁天,求求你抱我?!?/br>澪睜著已燃起怒火的眼睛纏著弁天。「我要你用被沙門公子所愛的rou體擁抱我,讓我變成一個女人,你的rou體里應該有沙門公子的溫存,請你把沙門公子賜給我!」澪的雙眸像被魔物附身了一般,這對眼睛讓弁天想起了另一個女人。「澪,你真的那么喜歡他」「是的。我愛慕沙門公子,他說過只要我變成女人,他就會考慮接受我的?!?/br>「你馬上就要成婚了,不要再提這種事?!?/br>弁天誠心誠意的勸告,卻反而讓澪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死纏著他不放。「請你諒解,我希望能夠在和自己所不喜歡的人上床之前,了卻這個心愿,有了這些回憶,我就會乖乖陪在太吉身邊。澪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弁天,要他成全自己的心愿。澪漆黑的眼眸寫著單純的愿望,弁天為她強烈的執著感到心驚。為了不傷澪的心,弁天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的保持和穩。「如果是我讓你變成女人,他絕不會要你的?!?/br>但是澪仍不為所動。對於這種後果,其實澪早有預感,所以她才會退而求其次,渴望透過和弁天的交合,藉著弁天的rou體,感受沙門的體溫。「即使如此也罷,無法得到沙門公子,能夠和最接近沙門公子的你一起也行,沙門公子怎么抱你,你就怎么對我吧!」澪的倔強,緊箍著弁天的心靈和rou體,此刻的澪,已然被蛇妖附身了。「不行,如果沙門知道我和你做這種事,他不會饒過我們的?!?/br>「不饒我們又如何?」澪仍然咄咄逼人,瞪視著弁天波光明媚的美眸。「什么狀況會讓你們這般年紀的姑娘生不如死?」弁天以優雅的男性聲音述說著女人最害怕的事.「毀容!要威脅女人,毀容比殺害更具效用,他會先毀去你的容貌,再除掉我唯一所剩的男性象徵?!?/br>「有這么嚴重」對於這樣的回答,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沒想到沙門公子對你是如此的迷戀!」在危機中,尚能保持一份理智的弁天,懮郁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抹動搖的挫敗,他的聲音變得僵硬:「迷戀?不,他對我只有恨,因為他沒當場殺了我,玷辱了他身為刺客應實踐的武士道精神,所以他留給我一條生路,把我帶在他的身邊,是有復仇和自戒雙重含意的?!?/br>沙門小次郎原為密探,專門受委暗殺要人,為了理應殺死,卻未殺死的弁天,辭去密探之職,淪為為錢賭命的亡命之徒。聽完了弁天的解說,澪難過的喘息著,因為根據弁天的描繪,沙門對弁天分明就是迷戀。「你現在都明白了吧?你該回去了,好好地投入太吉的懷抱吧,被愛比愛人幸福多了?!?/br>澪無意識的覆誦「被愛比愛人幸福?你真的這么認為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說什么?」弁天看著澪,不解澪話語中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鏘”的聲。隨著這聲聲響,拉門被拉開,進來一位年約十八、九歲,身穿青色小袖和服的女人。「真是的,下雨了?!?/br>女人生氣的一面抱怨,一面往房里瞧,很快地,她看到了待在臥室里的弁天和澪。「怎么回事?兩個女人卿卿我我,該不會是在干那一檔事吧?」女人的言語雖粗鄙,但是身材卻玲瓏有致。她自個兒脫了鞋,帶著nongnong的歡場女子氣息走了進來。輕快地來到臥室後,看了看零亂的房間,哼的一聲,開始打量弁天和澪。「哪位是弁天???」其實女人在問話的時候,便把燃燒著嫉火的視線對準了弁天,令澪覺得狼狽不堪。不過弁天似乎無意迎戰女人的挑戰,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我就是弁天?!?/br>「喔,我叫阿文,是受沙門大爺之托,給你買這個來的?!?/br>阿文從懷里拿出了一只小包,放在弁天的面前。「這是人形燒,沙門大爺要我趁熱送過來?!?/br>已經蹲在弁天和澪面前的阿文,不等弁天動手,就自個開始解著小包。「你看,這可是我跟老板纏了好久,才買到的?!?/br>阿文用她涂了鮮紅寇丹的十指,輕巧地解開了繩子之後,露出了包在竹葉中,還冒著熱氣的人形燒。總共有七個人形燒,每一個都是七福神中的弁財天。「哈哈哈,弁天吃弁財天,好個共生關系?!?/br>阿文哈哈大笑之後,冷眼地看了裝著面的大碗一眼。「你在為他準備面啊,看來不需要了?!?/br>阿文看著澪的眼神,飽含著懷疑和敵意,不過嗔怒的模樣還挺美的。「莫非你也是受了沙門大爺之托而來的?」這句話泄露出了阿文的焦躁,她一眼就看出澪是富商人家的閨女,雖然知道沙門不太可能理會這類型的姑娘,但是還是掩不住內心的不安。閑來無事之時,沙門會抽個空檔,找阿文喝杯酒或溫存一番,但是即使沈醉在溫柔鄉,享受女體靈rou之時,他給人的感覺還是冷冰冰的。而且陪沙門上床的的對象并不只阿文一個,阿文明知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可是心中難免還是會嫉妒,後來阿文還發現沙門決不在她的體內留下jingye,詢問過其它的姊妹們後,才知道沙門對每一個女人都如此。女人對於自己所癡迷的男人一向都是最敏感的。當她知道沙門對其它姊妹們也一視同仁的時候,本來是死心斷念了,可是又不禁懷疑沙門是否另有心儀的女子,這名女子就可享有沙門的精華之露。而今眼前這兩位就是雙尤物,一位是美得勾魂攝魄,一位則清純高貴得令人忍不住想欺負。清純的小姑娘姑且不談,弁天腳踝上、手腕上的繩痕歷歷在目,就是在夜晚時受到男人攻擊、蹂躪的最好證明。阿文心中的嫉火更是熊熊的燃起。「真可憐,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