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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楚黎怎么比你還要難叫醒?"阿蛇把尾巴甩得啪啪響。小白看著滿臉痛苦的楚黎,再看了看靳天麟,思忖了下,忽然說道,"我有辦法了!你先看住楚黎。"他向前跑著,擲出魂索將靳天麟束縛住,另一道魂索縛在楚黎的身上,他閉上眼睛默念著咒術,一道光從小白身上沿著魂索蔓延到被縛住的兩個人,阿蛇抬頭看到靳天麟和楚黎之間仿佛聯通上了一般,楚黎臉上的痛苦神色漸漸被平和取代,甚至嘴角還彎出了一抹安心的笑意,而靳天麟緊繃的表情也舒緩開來,他首先睜開了眼睛,然后楚黎也隨之清醒了過來。小白聽到兩人清醒的動靜,睜開眼睛收回魂索,他示意靳天麟去照顧楚黎,然后快速的向前跑去,尋找不見蹤影的喬言,阿蛇想了想,跟在了他身后。楚黎的傷不算太嚴重,他自行療傷后,已經止住了血,他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皺了皺鼻子,"好難聞,話說老大,我們怎么會莫名其妙的突然中了幻術?"靳天麟恢復冷靜,他蹲下身,查看了楚黎身上的傷口,看到那像是被利刃割破的傷之后,蹙眉道,"不對,這不只是幻術,幻術是讓被施術者沉浸在幻覺中,自己傷害自己,楚黎身上沒有任何利刃,這傷口應該是有人趁著我們中術故意要殺我們…等等,和我們同走了一路的那三個人呢?"楚黎趕緊起身,"不好了,喬言不見蹤影,小白去他,不一定會遭遇什么,我們快點向前去看看。"靳天麟看了看他,然后在楚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抱起來,望著楚黎驚異的眼神,靳天麟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腹部有傷口,這么走能快些。"說完就急匆匆的,像是后面有什么燒他尾巴一樣向前跑去,楚黎把臉埋在他的胸口,硬是憋住了臉上的笑意。跑了沒多久,靳天麟就看到了小白呆呆的站在一片狼藉之前,而喬言一身血污,臉上卻帶著狠絕的肅殺之氣,他提著尤滴血的斬魂劍,旁邊是兩個人已經咽了氣,還有一個人受了傷蜷縮的躲在草木之后,瑟瑟發抖著。"喬言?"靳天麟嘗試著叫了一聲,可是喬言神色不變,全身散發著殺戮氣息。"他還沒有從幻術中清醒…"小白輕輕說道,他說完緩緩的朝著喬言走去。靳天麟想要攔住他,小白卻對他擺了擺手,"言言不會傷害我的,我相信他。"喬言感受到有氣息向他走來,他全身緊繃著,舉起劍做出了攻擊姿態。所有人的心都提起來,看著小白越走越近,阿蛇趁著喬言不注意,繞到他的身后。"言言,是我。"小白聲音不大不小,雖然語速有些遲緩,但是聲音清亮好聽。喬言依舊緊繃著身體,隨著小白越來越近,他的高高舉起,眼看就要落下時,小白張開雙臂一下子抱住了他,"言言,是我啊。"喬言落劍的動作有了一瞬間的遲疑,阿蛇趁此飛身一口咬住了他握劍的手腕。"我在這里,不在幻境之中,快醒來,言言。"小白雙手環住喬言的脖子,整個人都像是被喬言包裹住一般,他將自己微涼的臉頰貼上喬言臉,輕柔的蹭了蹭,如果忽略掉周圍的殘跡,那么眼前的場景更像是一對愛人溫情的耳鬢廝磨。喬言的身體猛然一陣,隨后身上的戾氣倏地褪去,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感受到懷抱中熟悉的感覺,終于安下心來。"喬言?"靳天麟繼續嘗試叫了一聲,"你沒事了?""嗯…不能說沒事,哎呀我去…"喬言痛苦的齜牙,"啊啊啊,疼疼疼,怎么感覺像是我跟誰打了一架一樣呢?""…"楚黎看著他認真的說道,"你的自我認知很正確。"這時忽然在不遠處傳來了微弱的,卻又透著熟悉的哀嚎聲音,"嗚嗚嗚…."所有人都機警的挑眉,望著遠處貼著地皮緩慢向著他們蠕動而來的一塊破敗地毯般的東西…直到那塊"地毯"終于蠕動到他們面前,老吳那張臉顯現在所有人面前以后,他們齊齊的深吸了一口氣。老吳狗眼中積蓄著兩泡亮晶晶的淚,本來威風凜凜的油黑皮毛像是被什么利器削過一樣,斑駁得比起它田園土狗那種狀態還要慘不忍睹,不僅如此,它帥氣得尾巴像是被什么用力扭曲過似的,活像是顆螺絲釘。老吳吸溜下鼻子,拖著滄桑的步伐,狗嘴一咧,爪子顫抖的指向喬言,"嗚嗚嗚,你…你丫個混王八蛋,你就是嫉妒老子帥氣的臉!嗚嗚嗚…""…所以,言言的這種殺傷力還是屬于敵我不分的那種,不過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楚黎從靳天麟的懷中跳了下來,抽了抽嘴角。"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人家一路走得好好的啊,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看到你們一個個無意識四散開來,有三個人趁此機會想要先殺掉楚黎,可是他們剛有所動作,卻不知道喬言怎么回事,直接沖了過來,和那三個人陷入了爭斗,而我上去想要幫喬言,結果同樣的被喬言一頓胖揍,嗚嗚嗚…老子□□的尾巴啊啊啊,還有這身威猛的毛啊啊?。。?!"阿蛇聞言,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晦澀的笑意。"…怪我咯?"喬言聳肩望天,顯然已經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靳天麟余光瞄到僅存的那個人想要逃走的身影,大手一揮,甩出了一道符咒化成了掙脫不開的鎖鏈將那人捆了起來,"現在我們就要問問看這位幸存者,說吧,你們究竟是為什么利用幻術殺我們?"那個中年男子身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可眼神恐懼中透著怎么也無法掩飾的仇恨,他直視著喬言,半響才緩緩的說了一個詞,發音類似于"毒折"。"他說什么?"喬言被他看的后背發毛,總是感覺那人的眼神透著股令他覺得從內到外不舒服的情感。靳天麟皺了皺眉,"不清楚,不過我們這邊這么多人,若真是早預謀要殺掉我們,他們不會只派來三個人的,我猜是因為他們在旅館中看到了我們臨時起意,要殺我們。這對于我們來說也算是個好消息,至少,我們可以清楚這三人不會是寒浞他們派來的。""看來,想要我們命的,不只是寒浞他們啊,"喬言嘆了口氣,望著還很遙遠得路,"那么我們是要改變計劃還是繼續前行?""不管怎么樣,我們還是要繼續按原計劃走下去,都到了這里,必須要有個結果出來,至于這個人,就先委屈下他跟著我們,我擔心放過他的話,他會搬來更多人暗算我們。"靳天麟面色冷峻,緩緩說道。隊伍休整了一會兒,又重新上了路,經過剛剛的事情每個人都心有余悸,路上也更加小心了些,喬言走在排尾,而小白和楚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