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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之墨德的性命,孰輕孰重,海王心里還是有了決斷。“我便信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若能夠解了墨德所中妖絕草之毒,我再將魂天泉送上,否則,我必踏平清風嶺!”山祖心下一怒,想要沖上去,卻因為默斐施下了定身術而動彈不得,然后便聽默斐說道:“好,海王是言而有信之人,如今在場眾人皆可作證,待我將妖絕草之毒解開之后,我便親上洛璃宮借魂天泉,凝昆玉仙官之魂魄?!?/br>一場婚禮變成一場鬧劇。昆玉死在這場鬧劇之中,而山祖本人,也重傷昏了過去。默斐讓海王將墨德帶去明玉詔,他回了明玉詔取來仙渡花,便立刻為墨德解毒。至于程辛岷,則被海王手底下的人給帶回了洛璃宮,默斐作為外人,不好插手。默斐臨走之前,手動封住了山祖的幾處大xue,打算將他帶回明玉詔,放到冰湖底下,以冰湖下的萬年寒冰替他凈化身上的戾氣,臨走之際,祭山婆很是擔憂:“戰神大人,長歌他……”默斐看了一眼緊閉雙眼,沉沉睡去的山祖,道:“昆玉是何人?”祭山婆嘆了一口氣道:“昆玉從小和長歌一道長大,倆人雖然都不說,但是我看得出來,都是將彼此看得比親生兄弟還要親,這次昆玉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長歌心里難受,才會沖動干出這般不計后果的事情來,還將自己也給弄得一身是傷?!?/br>“并非沖動?!?/br>默斐嘆了口氣說道:“祭山婆放心吧,山祖在我這兒,不會有事的?!?/br>“等一等?!?/br>祭山婆從身上拿出一個布袋子,將布袋子遞給默斐,道:“我在布袋子里裝了一些平安福,戰神大人莫要笑話我愚昧,只是我一個老婆子,有些地方,實在是力所不能及。你將它放在長歌身邊,這樣我也能夠心安一些?!?/br>默斐看著祭山婆遞給他的這一袋平安福,問道:“祭山婆,果真不一道去明玉詔嗎?山祖或許需要你?!?/br>祭山婆卻搖了搖頭:“不了,清風嶺離不開人?!?/br>而站在祭山婆身側的靈浪子,卻是揉著眼睛哭嚷道:“祭山婆婆,你便讓我跟著山祖哥哥去明玉詔吧!靈狼子一定會很乖很乖的,不會闖禍的,靈狼子還能夠照顧山祖哥哥!”祭山婆卻是恍若未聞,一把將靈狼子拉到自己身后,對默斐說道:“戰神大人,長歌便,托付給您了?!?/br>默斐看了祭山婆一眼,又看了看被拉在祭山婆身后動彈不得靈狼子,只能點頭,便帶著山祖離開了清風嶺。回去的路上,阿術駕著車,水神和默斐、山祖一道坐在車內,水神盯著默斐看了好一會兒,才忍不住開口說道:“兄長可有覺得異樣?”默斐抬起頭,道:“默黛要說什么?”水神抿了抿嘴,說道:“我看那祭山婆,好似有藏著什么東西不讓人知道?!?/br>默斐點了點頭。水神追問道:“兄長也察覺了?”然默斐卻道:“既然祭山婆并不愿讓旁人知道,我們也不該去探查她是否隱瞞了什么?!?/br>水神道:“兄長果然可以不關心嗎?我覺此時與山祖有關?!?/br>默斐道:“與山祖有關又如何?!?/br>水神脫口而出:“兄長不是很在意山祖嗎?”此話一出,車內一時安靜異常,良久,默斐才道:“是誰與你說的這些胡話?”水神也察覺到自己方才言語有失,遂訕訕道:“我到清風嶺之后,阿術同我說了幾句?!?/br>阿術?默斐闔上雙眼,只說了一句:“往后對阿術的管教需嚴謹一些了?!?/br>水神想了想,并未再說話,只是在心底里覺得,有些對不住阿術。在外駕車的阿術,并不知道自己又被拿來背鍋了,只是“阿欠”、“阿欠”地不停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后捂著鼻子抖了抖身子,想著是不是自己衣服穿得少了,看來回去明玉詔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趕緊加衣服。第59章一念空癡心再轉離人心1仙渡花已經絕跡一萬余年,世間僅剩下的一株,便被冰封在默斐母親所留下的遺物,一支鏡凌釵內。這鏡凌釵通體透明,宛如冰雕,遠觀有隱隱冷光泛出,拿在手心卻是溫潤如玉。默斐將鏡凌釵從寶閣內取出,用神力化開了鏡凌釵的釵身,被冰封其中的仙渡花,則在瞬間發出輕柔光芒,栩栩如生,一如萬年前的模樣。水神則站在默斐身后不遠處,她見默斐拿著仙渡花許久都不曾有所動作,忍不住便開口道:“這鏡凌釵是母親生前最喜之物,連戴也舍不得,只小心收藏于匣子之中,兄長可真舍得要將之拿去入藥?”“一死,萬事則空,如今既然這鏡凌釵能夠救人性命,便比被收在匣子內,永不見天日,更有價值,若是母親尚在,她也會同意將鏡凌釵化了,去救人的?!?/br>水神雙手攏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了想,卻還是輕輕嘆了一口氣,到底沒將心底的話給說出來。默斐看了水神一眼,道:“默黛?!?/br>水神道:“兄長要說什么?”默斐:“仙渡花被冰封上萬年,許多藥效也被封住,我需要親自用神力將其喚醒,在我喚醒藥效的這期間,你替我看著山祖,他在清風嶺同海王打斗的時候,身上諸多經脈都被打傷,我雖封住了他的幾處大xue,但他若中途醒來妄動,恐會導致經脈錯亂?!?/br>水神點了點頭,道:“好?!?/br>只是沒想到的是,就在水神照看山祖的這期間,除了等著仙渡花的海王與墨德之外,明玉詔還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水神聽見屋外有響動,走出去,卻見阿術正張著嘴巴想要說什么,但是仔細一瞧才發現他是被定住了。而在阿術身后,則站著只身前來的地君。一身玄衣,在明玉詔的寒風中烈烈作響,一雙劍眉,斜入云鬢,他抬眼看了水神一眼,只是淡然地說道:“水神娘娘,山祖何在?”地君擅自闖入明玉詔,又給阿術施下了定身術,上來便問山祖的下落,這與其平常的做派十分不相符合,水神斂了斂心神,道:“山祖,在屋內?!?/br>地君點了點頭,抬步便要進入屋內,水神伸手攔住他道:“山祖雖是地君的徒兒,但此處畢竟是我明玉詔的地方,地君若是要來看他,只需說一聲,我們也并不是扣著人,不給地君看望,只是地君這般擅闖明玉詔,又給阿術下了定身術,卻不知可是我明玉詔有什么所作所為,令地君不甚滿意?”地君只道:“水神娘娘多思了?!?/br>水神依舊攔著地君,不讓他入內:“地君若是不想讓我多思,倒不如同我到別處坐一坐。山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