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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正深深覺得自己恐怕折不起這個錢。二十五萬啊,二十五后面有四個零吶……“咱不虧,瞿海映是棵大樹,靠得住?!睆堄胸斝χ思艺f了句什么,馬上過來和書正咬耳朵,“三十二了,初戀都沒有,有什么舍不得的,當開葷也行啊書、正。再說了你看看瞿海映,看長相咱還賺了呢!人是看不上我,要不然我撲上去?!?/br>書正不說話了,看著手里細瓷茶杯,描畫著精美的梅花,金線勾邊,張有財湊上來繼續說:“還說你要愿意,可以一直處下去?!?/br>書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想這是有人愿意包養自己?“別想了呀,人生難有幾回搏我的書正老師……”張有財就快痛心疾首了。“我得杠一把?!宾暮S惩频顾膫€九餅給眾人看,搓搓手躍躍欲試道:“你們等著我胡極品吧!”張有財推一把書正,鬧著說:“瞿哥,讓我們書正老師幫你杠一個,先說好,胡了你可得分好處費……”瞿海映收回手,抬眼看向書正,嘴角扯了一個要笑不要笑的表情,伸手指指摸牌的地兒。書正望著他,輕輕抿抿嘴。腦子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站起身來,慢慢兩步走過來,輕飄飄地拿了一張牌,傾身遞到瞿海映的面前。到這時候書正心里頭驚覺完了,這算是默許走上不歸路了。瞿海映翹起嘴角對著書正笑,笑里有一閃而逝的激動和興奮,并且保證書正沒能看到,因為書正和他對視不到一秒就翻轉了麻將牌,一張一餅,又大又圓。瞿海映的嘴抿成一條好看又性感的直線,雙手壓緊手中的牌,啪噠一聲兒倒牌。獨獨看著書正,目不轉睛笑說給其他人道:“給錢吧!”其他人撲上來看他手里的牌,一片鬼哭狼嚎。那幾個人異常合拍說要去吃宵夜,講什么輸得痛徹心扉之后只有吃東西才能彌補心靈的創傷。“書正老師,你不吃火鍋我們就不留你啦!”張有財一句話就把書正給踢了出來。瞿海映主動接上話說:“我也不想去,我把書正老師送回家,你們安心吃?!?/br>他一句話說得干脆,張有財哪兒有不答應的,這本來就是他倆在書正面前唱得一出戲。此時看戲的書正深深地覺得,他倆比自己這個正經唱戲的都還會唱戲。張有財幾個跌跌撞撞上了車,跟書正和瞿海映揮手再見,等到他們的車子消失在夜色里,瞿海映朗聲說:“走吧!”書正回頭看著瞿海映走向他的車,走了一步又停下。那瞿海映走了幾步沒有聽見書正跟上來的腳步聲,回頭,看著書正。秋天晚上冷,襯衣外面只穿了一件羊毛開衫的書正微微有些瑟縮身子,搓幾下手臂之后發現瞿海映正看著自己,被看得不自在,等了半晌說:“你喝醉了?!?/br>瞿海映低低笑過幾聲,快步走到書正面前,二話沒說抬手摘了那個空鏡架,用頗有詭異的溫柔聲線說:“跟你這個一樣,假的?!?/br>說完順手要扔的架勢,書正伸手抓住那個鏡架,沒記錯的話,這個玩意兒張有財買得挺貴。瞿海映笑著松手,一轉身,另一手就搭上了書正的肩,拽著人的肩頭往車子走,“你帶上不好看,跟個棒子小明星一樣,多大的人了,趕什么潮流???”書正想要掙開,好幾下都不行,這才開始關心前邊那個瞿海映。這家伙身高足有一米九,身材勻稱不顯壯,一時半會兒都沒有發現他是個“小巨人”,這會兒被拽著走,書正才覺得自己在他手里簡直就是一只小貓、小狗,想要和他對抗的話,那場面注定就是一場笑話。被塞進車里,書正條件反射揉肩頭。瞿海映看見了說:“手重了點兒,對不住?!?/br>書正撇開頭不和他說話,默默拉出安全帶系上。瞿海映把這些看在眼里,想了想說:“車里比外面暖和?!?/br>書正卻聽不見這話了,他想著瞿海映要把自己帶到什么地方去?想了一下他又覺得這是在浪費精神,才跟瞿海映看了幾眼啊,根本可以算不認識的人,肯定猜不到地方的,于是也就只剩下感嘆如今境遇了。被張有財說動投錢當大股東的時候,光想著分紅的美妙,忘記了風險的存在,把錢一股腦地全丟了進去,落得這個下場真是活該。想破頭卻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可笑的轉折點。這個叫瞿海映的男人愿意幫助一下他們好苗苗藝術培訓機構,條件是讓自己心甘情愿投懷送抱。書正都來不及了解一下瞿海映到底是一棵什么大樹,就被現實逼得不得不靠上去,可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難不成真要當成張有財說的當成開個葷……書正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的境遇給逗笑了。“把這個穿上?!宾暮S硰暮笞贤铣鲆患櫚桶偷耐馓?,扔到書正懷里。書正這才發現車子已經停下了,停在了很熟悉的地方——自己回家的小巷口子。里面的小巷子太小,不能行車。頗有些吃驚的看向瞿海映。那瞿海映咬上一支煙,點著之后笑看著書正說:“別那樣看著我,我也覺得不應該停在這兒?!?/br>書正揮揮手,將煙給扇開。瞿海映的手飛快伸過來捏住了書正的下巴。書正還沒回神,已經被吻了一口,驚嚇得開不了口。硬邦邦的唇瓣碰觸,就像一個不小心撞在一起出的事故。見書正不說話,瞿海映抽一口煙,用含著些諷刺的語氣道:“都同意了,就別繃著個臉,難看?!?/br>書正推開車門,踩著重重的腳步走下去,沒幾步又回頭來,一抬手把瞿海映的車門給摔上。裹著皺巴巴的衣裳往自家走,走到院兒門口了,才想起這是瞿海映的衣裳,一口氣梗在胸口,存了幾十年的餿眼淚差點兒沒掉下來。☆、第二回自從禁煙以來,這間不起眼的報刊室就自動變成了吸煙室,正是下午要上班之前的幾分鐘,里頭煙霧繚繞,靠抽煙提神醒腦的不在少數。瞿海映不是他們中的一員,他本來是躲在這兒睡覺的,結果被他們打攪,還收了一支煙。那些忙著過煙癮的很少說話,吸煙室里頓時就有了一種神秘氣氛。有人在外面敲敲門,輕輕喊了一聲瞿哥。瞿海映倒著退出去的時候,笑說:“逮一個罰兩百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