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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一絲淡淡的血腥,走在黑白方磚鋪就的走廊里,偶爾還能聽見微弱的啜泣從兩邊緊鎖的間間小室中傳出。“黃毛兄弟也有機會來這兒消遣了,老大還真是把你當盤菜了呢,這是要平步青云??!”守衛模樣的家伙調侃著,帶著來人走向走廊深處。黃毛嬉皮笑臉地搭著腔,不忘好奇地從兩側鐵門上一扇扇的小窗打量那些黑漆漆的“牢房”。是的,那些緊閉的小室的確是牢房,里面禁錮著惡棍們天南海北搜羅而來的美味玩偶。每逢周末,這些被洗刷干凈剝光了尊嚴的玩具們便被帶去上一層的“宴會”,歷時兩天三夜,成為濟濟一堂的大人物打發時間的香艷消遣品。黃毛雖然來過莊園,卻是第一次踏進這個走廊,這對于他這樣的小角色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榮幸,他拼命安奈著心中的狂喜和期待,小心翼翼地跟在守衛身后。莊園必須為它盛大的宴會呈上最為干凈的佳肴,用以保證那些尊貴賓客們的喜悅和健康,所以這些困于斗室的禁臠們,在被“宴會”淘汰之前,是沒有幾個人有資格在私下享用的,直到他們為貴賓們厭倦,才有機會落入那些守衛保鏢的手里,可到那時大多也都是些殘花敗柳病骨支離的爛貨了,所以在守衛們得知曾一名不文的黃毛居然有幸得到連他們都不曾獲得的殊榮時,少不得要給他些刻薄的尖言尖語了。黃毛的才能是紅蜥最近才發覺的,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家伙,居然是個電子工程方面的高手,還曾就讀于首都最知名的學府,若非因一件極為可笑的事而被開除學籍,黃毛此刻恐怕已是被某些機構瘋搶的技術型人才了。不久前在警方一次緝毒行動中,他的一個小把戲不但干擾了警方的通訊,甚至誤導警方做出了錯誤的部署,硬是將四面楚歌的買賣雙方從警方的圍追堵截下撈了出來,這不但幫紅蜥挽回了幾百萬的損失,還為其在幾個境外毒梟面前大大地掙回了面子,紅蜥大喜之下將城南的場子拿給黃毛讓他隨便挑,而黃毛也看準了時機盡可能為自己爭取到最多的利益,于是首先,他想到了那個男孩。黃毛至今仍記得初次遇見揚殊墨時的場景,炎熱的午后,蟬聲聒噪的小路,去某高校送貨的他迷失在偌大的校園,夾著足球湊巧經過的藍眼睛男孩,用發音有些特別的中文為他指路。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里,黃毛只要閉上眼就會想起那個炎熱的午后,蟬聲聒噪的小路,和男孩令他如沐春風的笑??赡芩麄冋娴挠芯?,當黃毛喜笑顏開地和那幾個不學無術的小客戶錢貨兩訖時,偏生又被那令他如沐春風的家伙遇到,于是黃毛的記憶中便不只有炎熱的午后,蟬聲聒噪的小路,令他如沐春風的微笑,還有男孩憤怒地豎向他的中指。氣惱、挑釁,卻又充滿好奇,被這些復雜的情緒驅使著,黃毛開始留意起那個與自己完全沒可能產生任何交集的男孩,開始時不時穿梭于那所校園,甚至頻繁地泡在球場外觀戰的人群中,遠遠眺望那個充滿青春活力的身影。距離依然遙遠,可交集,卻那么意外地產生了,一切都源于幾個月前在夜店的偶遇。于是一個人的未來被毀掉了,而另一個人卻得到了難得的機會宣泄自己的渴求。想到那個不可一世遙不可及的小子馬上就要在自己身下哀嚎,黃毛覺得一陣陣的獸血沸騰。“你還真是艷福不淺呢,這對兄妹怕是莊園始建至今最有人氣的兩個了,你知道那些大人物有多難伺候,咱們這宴會每周都換新人,再養眼的靚男美女他們玩個一兩次也就興趣全無了,按說大人物們日理萬機的應該不少應酬吧,可自從那兩個小妖精來了,這些家伙一周七天夜夜往這跑,按他們這玩法,等輪到我們估計那兩個可人兒連骨頭渣都不剩了,所以黃毛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呢!”守衛酸溜溜地嘟囔著,用鑰匙打開了一扇鐵門。黃毛心里暗忖,既然如此,那小子八成早就被調教得鋒芒褪盡,這么一來倒是有點讓人掃興了。黑漆漆的房間即便開了燈仍是籠罩在一片黯淡的昏黃里,屋中床墊之上蜷縮著一個瑟瑟發抖的人型,整個身體都躲在薄毯之中,僅有一只鎖著鐵鏈的蒼白腳踝露在外面。黃毛的心砰砰地跳著,走過去掀開毯子。一張蒼白憔悴的臉露了出來,面頰好幾處瘀傷,嘴唇也有被撕咬的痕跡,幽蘭的眸子雖然圓睜著卻沒有絲毫生氣,黃毛一時間竟有些無法將面前的男孩與記憶中充滿活力的面孔重疊。就在他愣神的檔口,男孩似乎終于看清了來人,目光霎時變得犀利起來,羞恥、憤怒、憎惡、仇恨,各種情緒從那雙寶石般的眸子里激射出來,竟支撐著這具疲憊的身軀一躍而起撲倒了黃毛。“是你!是你這個混蛋??!”揚殊墨狠狠掐著黃毛的脖子,可他卻不知自己拼盡氣力緊箍的雙手其實一點殺傷力都沒有。“cao!”黃毛回過神,掙脫了鉗制扭著揚殊墨的胳膊把他面朝下壓在床墊上。黃毛有點不敢相信經過這么多天的調教,揚殊墨的反抗欲居然還如此強烈,仍然像個初入陷阱的兇狠小獸,呲著獠牙對抗獵人,只是那反抗顯得太過軟弱無力,許是被用了什么藥物的結果。“哈,這小子可不好對付,黃毛你可抓緊時間享受,晚上還有他的重頭戲呢!”守衛站在一邊,倒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黃毛騎在揚殊墨身上,一只手扭著他的胳膊一只手猴急地去拉自己褲子上的拉鏈,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個好事之人,“哎我說哥們兒,你不會打算就跟這看吧,你這樣我兄弟硬不起來!”“cao!你那玩意早就頂破內褲了吧!”守衛不情愿地悻悻鎖門離去。腳步一走遠,黃毛便急不可耐地去扯揚殊墨纏在身上的毯子,薄毯之下的身軀不著寸縷,肌膚之上滿是青紫的瘀傷和咬痕,這更讓黃毛血脈僨張。身下的男孩不停喊叫咒罵著,掙扎得厲害,雖然氣力不大卻也讓黃毛忙得滿頭大汗,于是他沒空再去欣賞對方的身軀,粗魯地掰開揚殊墨的臀rou,狠狠擠了進去。一聲充滿憤恨的絕望哭音立時傳入了黃毛的耳膜,這大大滿足了黃毛的征服欲,沒有片刻停頓,黃毛壓著揚殊墨狠狠地抽插起來。揚殊墨的身體并沒有黃毛期待的那樣緊致,可以想象這段日子他都遭遇了怎樣的摧殘,不過這并未影響到黃毛的興致,從他闖進對方炙熱的身軀之后,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滿足感便像烈火般席卷了他。挑釁性、征服欲、施虐欲和好奇心在這一刻全部得到了滿足,種種情緒驅使著他的欲望如脫韁野馬般盡情馳騁。本就虛弱的身體已經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揚殊墨漸漸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