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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將馬引導至窄桌上方,桌面的高度剛好讓那根已然勃起的猶如人類手臂般粗長的馬陽抵在揚殊墨的腿間。所有語言和情緒都凝滯在了瞳孔中,忘記了恐懼也忘記了哀求,揚殊墨就那樣呆呆地看著男人將駭人的獸陽抵在了自己的xue口。直到那根粗長的rou杵殘忍地搗入倍受摧殘的甬道,揚殊墨才凄慘地叫了出來。Mr.s沒有說錯,若是沒有口塞的制約,揚殊墨定是會咬斷舌頭的。人類狹窄的直腸以撕裂的代價容納了馬陽的寬度,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它的長度,三分之一都尚未沒入便已經觸到腸壁底端。那匹馬不知受了什么蠱惑,居然立即對著異類的身體開始猛烈發情,單薄的身軀在野獸的瘋狂頂弄下如同一支在巨浪中飄搖起伏的小船,卻因四肢被牢牢固定于長桌而使得全部沖擊力都施加在了脆弱的腸道內。巨大的生殖器幾乎撞碎揚殊墨的內臟,大片大片的血花在劇烈的抽插中飛濺流淌,撕心裂肺的慘叫在莊園里回蕩,讓這個原本金碧輝煌的所在如同刑場般可怖。男人們擼動著自己的性器,在慘無人道的凌虐場景中,在那可憐祭品聲嘶力竭的哭喊中興奮地喘息釋放。揚殊墨絕望地哭喊著,他覺得身體被徹底撕裂了,內臟也已經被搗爛了,在各種吵雜的聲音和無法承受的劇痛中,他的意識開始越飄越遠,終于整個世界墜入黑暗,昏迷前他想到了莊園湖畔的池塘,他曾目睹過多次那殘忍的景象,背叛的手下或是壞掉的玩具,最后的下場就只有池塘中的獸口,這一次,恐怕終于輪到自己了……第五章14混沌中,一些被刻意去遺忘的記憶再次清晰了起來……--剛剛謝謝你了……--這么說你是個臥底了?--……--哼……用不著緊張,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我很期待你們能折騰出點什么來……錄音被暫停,紅蜥看著一臉慘白的揚殊墨冷笑了一聲:“哼,下次再在我的地盤上聊天的話,最好他媽的先仔細打掃一下房間!”說著舉槍指向了揚殊墨。揚殊墨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嘴唇還是微微地顫抖了起來,他了解紅蜥,這個男人平日里無論在做多么殘忍惡毒的事時,都是保持著一種近乎病態的優雅,而今天他卻感受到了對方真真切切的怒意。“老、老大,念在他是初犯,饒了他吧!”黃毛站在一旁急的快要哭出來了。紅蜥冷笑,“可以啊,只要他能問出錄音筆的下落!”冷酷的聲音讓揚殊墨一抖,他看了一眼旁邊已經被打得血rou模糊的男人,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這個叫做沈飛的男人,那天下午正是在紅蜥的書房里翻找一根錄音筆,是自己稍作了掩護才使得他沒有被紅蜥發現,卻沒想到紅蜥的監控無處不在,竟將這一切錄了個正著,可正因為莊園里的監控過于嚴密數據太過龐大,沒有被即時發現的紕漏是很難被再次調取查看的,沈飛定是在什么時候暴露了身份,所以狡猾謹慎的紅蜥才會去梳理他這幾個月的行動軌跡,才會再次發覺那段淹沒在大量監控數據中的一段。那個男人此時就在自己身邊,被綁在莊園湖畔的欄桿上,皮開rou綻的傷口處不停地滴著血,那些沿著他身下木板縫隙滴落池塘的血液,讓圍欄里的鱷魚們興奮地躁動著。一把閃著寒芒的匕首被扔在揚殊墨面前。“我的小家伙們已經餓了,除了他的雙手,其他隨便什么地方,去給我割點rou下來,直到他說出錄音筆的下落為止!”。揚殊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的身體完全不能動彈。“沒他媽的聽到嗎?!小心我先拿你去喂魚!”紅蜥怒吼道,他平日里幾乎很少爆粗口。揚殊墨又是一抖,忙顫顫巍巍地撿起匕首。滿臉是血的男人抬起頭,看著恐懼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揚殊墨,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苦笑。“還等什么?還不動手?”紅蜥再次不耐煩地催促。“老、老大,Simon他做不來的……讓我替他吧……”黃毛乞求紅蜥。“別他媽廢話!我數到三,再不動手我把你們仨一起扔下去!”紅蜥用力拍了一下小桌。握著匕首的手心已經浸出了冷汗,揚殊墨別無選擇,他哆嗦著將刀刃抵在沈飛結實的大腿上,猶豫了片刻后終是緊閉雙眼將刀刺了進去。沈飛并沒有出聲,死死咬著牙關忍受著劇痛。肌rou被切割的質感連同那溫熱粘膩的血液,借著冰冷的金屬異常清晰地傳導至揚殊墨的手中,他覺得胃里一陣惡心,幾乎就要嘔吐出來。當一塊滴著血的碎rou終于被揚殊墨握在手中時,他真的吐了出來,他慌張地將那塊可怕的碎rou丟進水中,頓時浪花翻涌,一只碩大的鱷魚瞬間便將rou塊吞入腹中。“才這么一丁點怎么夠用!給我繼續割!”紅蜥殘忍地說道。揚殊墨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實施這幾乎要讓他神經崩潰的酷刑,他大口喘著氣,忍住強烈的嘔吐感,顫抖著繼續下刀。“沈飛,你是個難得的好‘廚師’,我舍不得殺你,不過凌遲的滋味可并不好受,我勸你趕緊說出來,還能少受些皮rou之苦!”紅蜥盯著那個始終咬緊牙關不發一語的男人,眉頭越皺越緊。一個小時過去了,池塘里已經一片血紅,沈飛也終于從一開始的死守沉默變成了痛苦哀嚎,直到最后喉嚨已經完全啞掉,卻仍執著地堅持著,努力堅守著最后的秘密。他雙腿上的rou幾乎被剔光了,筋腱和白骨凄慘地暴露著,胸部的肌rou也正在一片片的被剝落,為了不讓他因失血過多而死掉,紅蜥命人給他掛上了血袋續命。揚殊墨的神經似乎隨著沈飛那些漂亮肌rou的消失一起崩潰掉了,充斥五感的血腥讓他幾乎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他表情呆滯,臉上眼淚和血跡混在一起涂抹在慘白的肌膚上,看起來血腥而恐怖,他機械地下著刀,就像此時切割的已經不是一具活生生的人體。突然耳邊響起了微弱的聲音。“我告、告訴你們……別再……折磨我了……”揚殊墨漸漸回過神,這個堅強得可怕的男人,終于熬不住了。“早說不就得了!何苦白舍了這兩條腿呢,說吧!”紅蜥難掩喜色,嘴角終于向上彎起,再這樣割下去恐怕這個男人真的會死掉也難說,他是真心舍不得沈飛那制毒的好手藝。男人費力地喘息著,干枯的嘴唇微微翕動,發出了極其微弱而含糊不清的聲音:“十……四……”“什么?”紅蜥沒有聽懂。而此時的揚殊墨突然漸漸清醒起來:那根錄音筆里,絕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