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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的各種人體性器官特寫,或為抽象或為寫實,在漆黑的墻壁上呼之欲出,讓整個壓抑不安的空間籠罩在一種異樣的情欲味道中。展灝宸站在一張巨大的油畫前,畫面很簡單,遠看只有一只閃著幽光的黑色8號桌球占據著整個畫面,走近看時會發現球體似乎嵌在什么之中,畫面僅剩的一圈空白處寥寥地涂了幾筆,細看之下才驚覺那竟是被撐到極致的肛洞。“藝術和情色往往只隔一線,甚至有時根本混沌不清,普通人總是很輕易地便給它們貼好標簽,心中下流地意yin著,嘴巴上卻衛道士般喊打喊殺,還真是藝術的不幸呢?!背錆M蠱惑味道的男聲在身后響起,展灝宸迅速轉身,一個披著火紅長發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紅蜥!展灝宸心中一驚,他并不想暴露身份,他曾試圖將自己偽裝成一名普通的客人,可當這個男人清晰地站在自己面前時,那難掩的憎惡與憤怒便瞬間將他的偽裝撕得粉碎。“警官先生,你的殺氣太重了,對于一個偵查員來說,這是非常失敗的?!奔t蜥輕笑著。“看來你早已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也用不著偽裝什么了?!闭篂防淅涞囟⒅媲芭e止顯得過分優雅的男人。看著對方被仇恨充斥卻又強自鎮定的樣子,紅蜥覺得有些好笑,他抱著肩倚在墻上輕蔑地問道,“還好用嗎?”“什么?”展灝宸緊皺眉頭。“我是說我送給你的那個禮物啊,Simon……哦,你們習慣叫他揚殊墨,管他的,他還好用嗎?是我親自調教出來的呢,”像是故意在挑起對方的怒意,紅蜥露出一個邪惡的笑,“當初搞他真是件很有趣的事,很難得有那么漂亮又反抗欲極強的玩具,很多人都被他迷得不能自拔,那么多人晝夜不停地干他,好幾次都險些把他的腸子給弄出來呢,不過遺憾的是后來他就學乖了,又被毒品搞得神魂顛倒的,玩起來也就沒什么意……”“我cao你大爺!”展灝宸血氣上涌揮拳向紅蜥臉上砸來。紅蜥冷笑一聲閃頭躲避,飛起一腳揣在展灝宸側腹。這一腳力道十足又直擊痛處,展灝宸悶哼一聲連退數步。展灝宸一直是警隊中的散打王,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是反應如此敏捷的高手,暗自責怪自己剛剛的輕敵。再次疾步沖向敵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應戰,你來我往幾個照面下來雙方臉上都掛了彩,不過展灝宸略占上風直將紅蜥逼退至角落,看準時機轉身一個漂亮的回旋踢直擊紅蜥面門。已然無處可避,紅蜥曲起雙臂格擋在面前,生生接住了這結實的一腳,頓時整個人重重撞在墻上。趁著對方一條腿還未落地的空當,借助背后墻壁的支撐,紅蜥迅速轉換劣勢提腿踹向展灝宸支撐身體的另一條腿。展灝宸迅疾地一躍而起,躲過了幾乎會令他骨斷筋折的陰險一踹,曲起右肘借下落之勢狠狠砸中了紅蜥肩頭。咔嚓的骨裂聲響起,紅蜥慘呼一聲被砸得跪倒地面,卻硬是咬緊牙關狠狠出拳擊中了展灝宸的胸口。幾個月前中彈造成的胸骨裂痕再次受傷,劇痛幾乎讓展灝宸昏厥,踉蹌后退幾步跌坐在地。兩個人都受傷不輕,各自喘著粗氣怒視著對方。打斗聲終于引來了工作人員,三五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邊攙扶紅蜥一邊慌張地去收拾展灝宸,而后者雖然受傷不輕,卻依然幾下便撂倒了店員。“不錯嘛小子!”紅蜥擦掉唇角的血跡站起身來,“算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今天就先到這里,我不希望我的藝術品們毀在這個粗人手中?!彼麙吡艘谎劾墙宓恼箯d,冷笑著說道,“展警官,你以警察的身份襲擊一個手無寸鐵的良好市民,還毀了這么多東西,你有麻煩了?!?/br>展灝宸狠狠盯著面前這個讓他恨之入骨的邪惡男人,將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在地面,“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抓住你,親手……殺!了!你!”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紅蜥冷笑:“哼!拭目以待吧?!?/br>“回來的還真是時候,你湊合著吃吧?!?/br>展灝宸一進家門便看見揚殊墨裹著件厚外套哆哆嗦嗦地立在灶前,正在弄一鍋看上去像是意大利面的玩意。從下定決心戒毒到現在,揚殊墨已經12個小時沒再碰過毒品,戒斷癥狀已經開始出現,渾身發冷,全身關節痛得無法忍受,感冒一般地不斷打著噴嚏,眼淚也不受控制地亂流,他心煩意亂,不停吸著鼻子,試圖給自己找點事做來轉移注意力,可是食物的味道卻又搞得他一陣陣地反胃。展灝宸注視著對方的背影,突然緊走幾步從后面摟住了揚殊墨。揚殊墨一愣,“干嘛?”展灝宸擁著懷中單薄的身體,許久才道:“對不起……”“發什么神經?”“沒……只是痛恨自己這么晚才找到你……”男人情緒低落,聲音中透出一絲悲哀。“突然說這些……”揚殊墨轉過身子,看見對方的臉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展灝宸臉上有好幾處瘀傷,嘴角還凄慘地滲著血。“我今天見到他了……”展灝宸淡淡說道。“……!”揚殊墨自然知道對方口中的“他”所指何人,不自覺地心里一緊,但看見展灝宸此時還算完好地站在自己面前,總算松了口氣,連忙轉身掩飾自己方才緊張對方的神情,“怎么搞成這個樣子,醫藥箱在哪?”“他也不比我好過多少,算是先小小地為你報了一下仇……”展灝宸勉強擠出個微笑。“另外有一件事想問你,”男人語氣認真起來,“你聽說過沈飛這個人嗎?”一陣寒意攀上脊背,讓揚殊墨本就在不停打顫的身體哆嗦得更厲害了,“認識,你們的臥底是吧……”“你知道?!”展灝宸一驚。“嗯……我曾看見他在紅蜥莊園的書房偷翻東西,掩護了他一下……”“他死了,是紅蜥做的對吧……”展灝宸聲音有些低啞。“嗯……”揚殊墨掩了掩外套,“他似乎發現了某些重要線索,紅蜥沒有逼問出來,于是就……他是紅蜥找來的‘廚師’,生前幾個月一直被禁足在莊園里為他們制毒,我想那東西應該還藏在莊園里?!睋P殊墨望向窗外。這幾個訊息讓展灝宸頓時眼睛發亮,“莊園?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每次去那里都被蒙著眼睛,我和Pansy……”揚殊墨沒有繼續說下去,一絲恐懼從藍眸中閃過,他和姵兮正是在那個莊園里經歷了地獄般的三個星期,而他呆在那里的時間則更久。看著窗前那道單薄憔悴的背影,展灝宸沒有再追問,沉默許久突然說:“還有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