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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論什么身份都可以。你若真想留在我身邊,便放棄你鳳國王爺的身份,安分守己地做我身邊的側妃,如何?”男人篤定,以鳳離高傲的性子,定然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這樣……他就會離開了吧……以后就再也沒有瓜葛了……“好?!?/br>風怔怔想著,耳邊傳來的一聲清淡的言語,令他不敢置信地微微睜大雙眸,望向鳳離。“你說什么?”鳳離輕笑了一聲,絕美的面容上,風華畢露。“我說好?!?/br>“我愿意以側妃的身份留在你身邊?!?/br>相較于回到鳳國做一個孤家寡人,鳳離當然選擇留在白澤,畢竟他的愛人和孩子都在這里。雖然這身份的確磕磣了些……但那不重要。鳳離的反應太過不尋常,那抹絕塵的笑竟看得風心頭一跳,面上的冷淡不自覺退了些去,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你……你可想好了?!?/br>“側妃可就是尋常人家的妾室……”“我想好了。我愿意?!?/br>鳳離眸光暗了暗,低沉道。“風,你說出的話,可不能反悔?!?/br>鳳離自然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打算讓自己留下,那些話不過是想讓他自行離開。但是在經過一次失去以后,比起那些痛苦和煎熬,留在男人做一個小小側妃,并不算什么。被看穿心思的男人頓時有些氣急,擰起俊眉,惱羞成怒道。“你……”“你要真做了我的側妃,我命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若有違抗,立即……立即趕出宮去!”“是,太子殿下,臣妾遵命?!?/br>鳳離抿唇笑了一下,忽然站起,在床邊微微伏身行了個禮。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氣得男人夠嗆。頗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可自己說出的話又不能收回,只能陰沉著臉擰眉看他。少頃,外面傳來三聲規律的叩門聲,由輕而重。“太子殿下,已經是食時了,奴婢們可否進來侍奉你和太子妃娘娘洗漱?”白凜風大婚,白逸特意許他三日不必上朝,與太子妃好好培養感情。清兒也十分貼心,等到食時才過來敲門。“你們過半刻鐘再進來?!?/br>還未等風回答,鳳離轉身向門外吩咐道。清兒愣了一下,心想這聲音雖然低沉好聽,怎的如此陌生?并不像太子與太子妃的聲音……沒有多想,道了一聲是,便與其他丫鬟一起退到了門側候著。殿內,風盯著鳳離冷聲道。“孤還未開口,誰允許你擅自下令了?”鳳離頓了頓,無奈道。“風,你現在還光著身子呢。難不成你想讓她們都看到嗎?我可不許?!?/br>“你……”“太子殿下莫生氣,臣妾伺候你穿衣?!?/br>鳳離笑瞇瞇地看著床上的男人,在他還未反應的時候,快步上前在他唇邊印下一個輕吻,隨后轉身去柜子中尋衣服。“混蛋!!”鳳離輕松躲過身后飛來的軟枕。第二百四十七章墨蓮夜幕逐漸降臨,簡陋的小木屋在晦暗的天空下顯得有些孤寂,周圍是一片寂靜的荒野,蕭索的寒風吹過,帶起樹葉與荒草的細碎聲響。屋內,唯一的蠟燭在方形小木桌上閃著暖色的光,透過窗縫吹進來的風,使得微小的光亮忽暗忽明,搖擺不定。勉強可以看清,那張破舊的小床上躺著一名身形挺拔的男子,五官精致,俊美如斯。即使躺著也能看出,他的身高比尋常男子高出不少,那張床對他來說顯然短了些,腳部堪堪抵到床尾,莫名委屈。男子正是在大婚前一日,被鳳離設計綁走的衛溟。片刻后,衛溟睜開了眼睛,露出漂亮的桃花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微沉,眉宇之間不經意流露出的殺伐之氣看上去有些懾人。那是多年馳騁沙場下自然形成的浴血之氣,而白凜風不在的時候,他從來不需要特意收斂自己的氣息。撐著床面緩緩坐起,觀察起周圍的環境。少時后,心里已經對這間屋子與屋子的主人有了一定的了解。一間十分普通的木屋,家具粗陋,屋內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昭示著主人的貧窮和生活上的拮據。除了一木桌,幾張木凳,一個陳舊的衣柜,還有此刻自己身下坐的這張床外,竟然再沒有其他家具。那張不起眼的小木桌上,靜置的幾本厚重書籍令吸引了衛溟的目光,令他不自覺地挑了挑眉。旁邊還放著幾張來不及收起的宣紙,和一看便很廉價的筆墨。衛溟猜測,這間屋子的主人應該是一個讀書人。正想著,窄小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下意識望過去,頓時四目相對。來人手上端著一口青色的瓷碗,一襲灰色布袍,有幾處用白布打著補丁,黑發用一根藍色的布條整齊地束起。身形清瘦,長相十分普通,是那種站在人群中怎么都找不到的存在,但皮膚生得極白,甚至比衛溟都白上好幾分,嫩得好似能掐出水來。整個人給衛溟唯一的感覺,就是干凈。一如他這座小屋,雖然簡陋,卻被主人打掃的非常干凈。衛溟直白的打量,令來人莫名有幾分緊張,或許是因為太久沒與人接觸,一向沒什么表情的面上,竟露出幾許無措來,但很快恢復了正常。“你醒了?”他頓了頓才開口道,接著轉過身關上了門,將手中的碗放到了木桌上。“恩?!?/br>衛溟應了一聲,靜靜地望著男子白皙的臉,看著他將桌上的書籍與筆墨收起來放到衣柜的抽屜內,心中有許多疑問,躊躇著先問哪一個。“你感覺怎么樣?身體還會不舒服嗎?”男子快步到床邊,微微彎腰,纖長的手指覆上衛溟的額頭,感受溫度的同時,淡淡問了一句。他的動作令衛溟愣了一下,下意識想要避開,但看著男子面無表情,卻透出認真的眼神,最終沒有躲避。“還好,燒已經退了……”男子輕喃了一句,收回了手。“是你救了我?”衛溟記得自己被鳳離綁走后,與他對峙了一段時間,最后鳳離惱羞成怒離開了,自己被人一掌打昏,沒有了知覺。之后迷迷糊糊醒來過一次,眼睛被蒙上了,只能大概猜到自己被人丟在一輛馬車內,不知要去哪里。“恩?!蹦凶虞p應了一聲。大婚之日若是自己缺席,宮中必然大亂,衛溟心中著急,正想問問今日的日期,男子又轉身出了門,留下衛溟一臉莫名。不過片刻,男人推門而進,白皙的臉孔上神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