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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問題想問,比較嚴肅?!?/br>萬能先生語氣鄭重:“你說?!?/br>康陳:“萬能先生,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會拱白菜?”萬能先生:“……”萬能先生:“……”萬能先生:“……”???????你、你難道會嗎???白菜長在地上你為什么要拱它?。。?!白菜不是用來吃的嗎???***接下來的日子,一切按部就班的忙碌起來,成跖拍戲格外認真,導演對他表現更是十分滿意,這才過了十幾天,于秋月的戲份便已經橫掃而過,過了數十場。反觀錢露那邊,接連出狀況,成跖剛下場休息不久,正在和康陳拍對手戲的錢露便被導演叫停。“你干什么呢??!攝像機轉過來你倒是動??!讓哪兒看!別發呆!”消失了十幾日的斥責聲又響起來,鄭經急躁的喊聲中,穿著朱紅色旗袍的錢露深深低著頭,看不見表情。成跖擠在外圍里,純粹看熱鬧。說起來最近這些天,錢露的戲份陸續開始通過。為了進組,錢露自己其實做了不少準備,該有的素質也有,奈何表現和導演的基準有差距,一直不滿意,這么短的時間讓錢露成長太難,無奈之下,鄭經導演只能從自己身上讓步,副導演說差不多時,他就咬牙給通過,一點一點下來,許曼莎的戲份積累有了漸漸增多的趨勢。可這些到底局限于許曼莎的單獨戲份,當輪到許曼莎和霍瑯同框時,兩個人的對手戲情況百出,今天更是不順利,午飯前就在拍戲,成跖下午過來圍觀時,發現拍的竟然還是原來那段。一場戲,三個小時都沒過。難怪導演要急。鄭經喊了半天,聲音漸漸變小,錢露掐好時機低頭道歉,態度極其乖巧,眼眶照常一紅,欲落不落的眼淚讓鄭經接著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最終只能不耐煩松口,道:“行了行了!休息一下,再拍一次!”戲份看周圍的布景,成跖迅速猜測出今天的戲份是哪一段。這是在無眠夜歌舞廳,許曼莎和霍瑯跳雙人舞,這一場戲里,男主角和女主角親密無間的舞蹈,動作在旁人看來他們恩愛至極,可鏡頭集中,卻能發現他們相互傳送的眼神里正在交鋒,正在征服,正在反抗。一場跳舞的戲,重頭卻不在舞蹈,而在兩個人的眼神交流和內心戲上,確實有些難拍。作者有話要說: 和康陳不在一個腦回路以為真去地里拱白菜的萬能先生星期四求榜單☆、第二百零七章難拍二字特指錢露,成跖不想自夸,可實事求是起來,他從不把和康陳對戲當成難事。作為演員,和康陳拍戲一向很過癮,尤其內心戲,有時候拍起來堪稱享受。這種享受的事情落到別人身上卻變成高門檻,成跖一點不覺得可憐的人是錢露,反倒是不管怎么看,可憐的都像是康陳……像是心有所感,正在看劇本的康陳忽然向他看了一眼,哪怕隔著幾個人,他那突然一笑也絲毫沒遺漏的落進成跖眼中。真尼瑪……帥。成跖眨了眨眼,心里被這一笑澆灌的甜滋滋,隨意揮手示意康陳繼續看劇本不用管他,康陳也不再眼神糾纏,低頭繼續看起來。他們的交流,工作人員沒有注意到,可偏偏落在了錢露眼里,從突然抬頭的康陳視線順過去,看見成跖,錢露原本的神情忽然頓住。成跖來了。他來干什么……看她笑話?錢露的心霎時焦躁起來,在看劇本時壓力更重,小助理遞過來的水被她用力推到一邊,她默默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強制自己清醒精神,集中在劇本上。她知道,已經落在成跖身后很遠了,這樣下去絕對不行。最近這些日子,導演對她和成跖兩個人態度差別越來越大,合作的康陳雖然沒有表現出不耐煩,可對待成跖卻和對待自己不同非常親切,工作人員輪到成跖拍戲時亦顯得非常積極,輪到自己時卻個個日漸煩躁,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顯示著她在劇組的位置越來越低,竟有種在拉后腿的感覺。這些錢露根本沒辦法忍受。她自己其實搞不清楚,為什么導演對她會如此不滿意,之前的好幾場戲,她自覺已經表現的很完美,可導演就是不給通過,明明和劇本上寫的沒差,卻被卡了一次又一次。眼見著其他的工作人員也因為她遲遲不過而變得煩躁,錢露早覺得自己丟盡了臉,可她沒別的辦法,只能死扛著不退。都已經走到這步了,她只能這么堅持,不管怎么演,這次的電影,她一定要出頭!而且就在下一場,這段戲一定要過!錢露偷偷看了一眼成跖,不自覺的咬住下嘴唇,她今天已經丟盡了臉,可這最后一次,她一定要成功,絕對、絕對不能讓成跖看見她失敗的樣子。鄭經交代的休息時間匆匆而過,幾分鐘,舞廳戲份重開。在這個布景之中。無眠夜舞廳正值華燈初上,在白天拍夜戲,工作人員要做的準備工作可想而知,導演一叫預備,燈光組馬上開燈,厚重的黑幕遮擋下,彩色的燈光在舞廳里飄飛,布景里紅燈綠酒紙醉金迷的氣氛馬上被勾勒出來。耳畔響起歌女令人迷醉的額歌喉,伴隨的音樂也彌漫著民國那個特殊年代的強烈韻味,錢露由化妝師最后整裝,朱紅色的身影邁進了舞池。幾日的調整,如今錢露的步姿確實有幾分風情,她發絲微卷,旗袍朱紅,造型和成跖當初試鏡時如出一轍,可氣場不足,硬是借著妝容和舞廳這個特殊背景吊了起來。錢露向前走著,視線穿梭,在舞池中尋找著年輕俊朗的城內公子哥。曼莎雖然結了婚,可她的身份和財力都擺在那里,哪怕作為已婚少婦出來找樂子,也沒人敢挑的她的不是,當然,這些只是表象,她今天來這里,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和組織里的人接頭。魚龍混雜之地,最適合掩人耳目。突然,一只手從她的身邊穿過,沒有觸碰到她,卻以強大的氣勢攔在了她身前,鏡頭向下移動,突然集中在西裝革履,低頭飲酒的男人臉上,男人的眼睛上挑,酒杯格擋間眼角威風霸道,定睛一秒,卻覺得比這舞廳里最美的女人還要讓人移不開目光。是霍瑯。在這家舞廳里,來找樂子的許曼莎,竟然撞見了她的丈夫。空氣里的音樂相撞,霍瑯的手依舊擋在許曼莎身前,沒有指責她來舞廳,也沒有道破這其中復雜的各種關聯,只是道:“跳舞嗎,許小姐?!?/br>許曼莎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