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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一起耽誤工作的人。此刻,這位導演正坐在導演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自己手中的喇叭。在這段等待演員上場的漫長時間里,他沒有顯現出不耐煩,反而越發的興致盎然。杜水天在一旁想著想著就有點心酸,他沒忍住道:“導演,咱們也認識這么久了,戲都合作好幾次了,你這表現的也太偏心了吧?!?/br>白昌明驚訝道:“咦?很明顯嗎?”杜水天故作可憐的點頭,白昌明奇怪道:“明顯你還敢過來抱怨,沒看見我現在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你這樣會失寵的知不知道?”杜水天:“……”不、不知道??!白昌明揮手:“去,上一邊玩去?!?/br>杜水天:“……”杜水天頓時蔫了,轉身要走卻被白昌明叫住,“等會兒?!卑撞鞯?,“我問問你,要是這場戲一會兒是你上,你怎么演?”這是個由導演親自發問的大問題,杜水天立刻表情認真,思索道:“——哭?!?/br>“哭?”“對?!?/br>白昌明掂量了一下,陷入思考之中。每次這個時候,導演都會在思考結束之后給演員重新講一下他的意見,于是杜水天如平常一般在原地蹲下,等著導演的意見。片刻后,白昌明回過神,看著眼前的杜水天,緩緩開了口:“杜水天——”杜水天道:“我在呢,導演你說?!?/br>白昌明:“你怎么還不走?”杜水天:“……”雖然導演說著要他走,這個走指的也只是從導演椅的位置轉到嚴萌和項彥光及工作人員一旁觀看的位置。但短短幾步路,杜水天還真走出了一副后宮失寵的樣子。嚴萌發現身邊多了個人時,一抬頭就看見杜水天頂著苦巴巴的臉,苦的就像個冷宮里的老婦。嚴萌眼皮一跳:“……你又犯什么傻?!?/br>杜水天非常難過的嘆了口氣,道:“完了,導演不要我了,我的牌子要被撤了?!?/br>嚴萌懶得理他,視線轉向了身旁的項彥光,杜水天也跟著看過去,忽然恍然大悟道:“對了,小象,你剛才不是進去送劇本了嗎,看見康陳了嗎,怎么樣?”‘怎么樣’指的自然是康陳的扮相,項彥光腦中閃過那過目不忘的驚艷之感,張開嘴,欲言又止,又張開嘴,再次欲言又止。片刻后,項彥光道:“天哥更帥?!?/br>嚴萌:“……”杜水天:“……”嚴萌:“小象……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不擅長撒謊?!?/br>項彥光:“沒有?!?/br>杜水天氣憤道:“現在有了!你騙我!你分明覺得康陳比我好看!”項彥光:“沒錯,是的,就是這樣?!?/br>杜水天:“……”嚴萌:“……”杜水天懵逼道:“你竟然還贊同……”項彥光有點懵了,“??……可、可你不是叫我不要騙你?”杜水天:“……”嚴萌:“……”一旁圍觀的嚴萌突然理解項彥光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暖心寶寶一樣的粉絲了,長得這么美還如此蠢萌,怎么能不叫人喜歡呦??!……嗯,偷偷轉粉。正在談話間,身后突然傳來一陣熱鬧聲。杜水天三人轉過頭,便看見康陳和成跖相繼而來,一前一后,工作人員將他們圍在中間,那兩個人的龍鳳天成的相貌,走得越近,看的越清楚。果然是宛若天人,成跖的紅葉嬌弱絕美,康陳的第二勝威嚴霸道。第一眼看過去之后再度打量,不僅沒覺得沖擊感稍減,反而更加賞心悅目,幾乎可以想象,要是這樣的兩個人一同出現在巨大的電影銀幕上,會有多么大的反響。這樣的想法充斥在圍觀眾人的心里,即便是之前為成跖他們化妝的化妝師們也忍不住贊道:“太驚艷了!尤其你們倆站一起,看得人心一緊?!?/br>“超美了真的!而且康陳巨帥!我都要激動哭了!”不遠處內心抽痛的杜水天:“……”喂喂,有沒有人理一下他?。?!他也要哭了??!內心正吶喊著,杜水天的視線和康陳在空中相撞,像是想到了自己來給杜水天探班的設定,康陳在頓了一下后微微勾唇,給杜水天投射一個十分溫和的笑容。杜水天汗毛直立,頓時猛拍大腿,“看見了嗎!看見了嗎!這就過分了??!他這是在笑我沒他長得帥!”明明就是禮貌一笑,到底怎么樣才能看出比顏值的意思,嚴萌忍無可忍,揚手對著杜水天寬厚的背就是狠狠一拍?!澳憷蠈嵰粫海?!”杜水天被打的向前一跳,立刻脖子一縮,再也不出聲了。另一面,終于迎來期待已久的康陳的白昌明導演從椅子上站起來。打過招呼后,白昌明笑容滿面,他打量過康陳,從嘴里發出了一種類似于感嘆的聲音。“演員想要真正的火,長久的火,外形和演技都不可或缺,有的人有容貌,卻沒演技,有演技,卻沒容貌,而你偏偏這兩樣天生就有,要讓多少人望塵莫及?!?/br>康陳搖頭道:“哪里,太過獎了?!?/br>還沒開始就給帶上一頂高帽,白昌明給康陳施加壓力實在是一點都不吝嗇,但成跖站在康陳身旁,想的都是一句話:我擦!導演,你能往旁邊看一眼不!這還有個人吶??!心聲似乎得到了響應,白昌明轉頭看向成跖,道:“啊,對,成跖,你加油?!?/br>成跖:“……”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先來一條熱熱場?”康陳自然道:“聽導演的?!?/br>說是熱場,但工作人員都已經全部準備穩妥,導演也給了時間叫康陳和成跖對詞,這么說只是一個謙讓,順便留給康陳一個狀態不佳重新來的機會。畢竟說到底,康陳是來探班的,能演戲是出于興趣,導演自然不能像對待自己劇組的演員一樣不滿意就NG,因此,這句話的意思簡單來說,便是康陳有兩次展示實力的機會。如果兩次之內沒演好,導演不強求,但丟臉的人,是康陳自己。康陳很快到了指定位置,這一場是室內戲,布置的富麗堂皇宛若被黃金堆砌起來的王座之上,便是第二勝應該在的位置。康陳輕松的坐了上去,在坐上去之后,他的背倚靠在椅背上,眼睛向下瞥,還沒有開始,他的眼睛里便輕松地流瀉出了滿滿的輕蔑意味,但很快,康陳又偏了偏頭,視線微微偏移換了一個方向,眼神從輕蔑換成了傲慢和空無一物。成跖知道康陳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