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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爽!”與此同時,看臺上的張飛忽然之間皺眉:“鬼氣!”三人下一秒便從兩旁沖了下去。遲了半秒的韓毅看了看兩邊閃開的人,“喂”了一聲追著周瑜下去了。整個酒吧之中都很擠。想要急速奔跑的張飛和周瑜無法加速到旁人看不清的速度。在他們動身的同時,兩旁已有隱秘處的黑衣保安拉開了保險。張飛等三人只能裝做想要擠下舞池的樣子一邊躲閃著保安搜查的目光,一邊推開人群向下。當三人終于趕到那一閃而逝的鬼氣出現點時,張飛皺起眉頭道:“消失了?!?/br>韓毅只是瞪著那半遮半掩的隔間不說話。他的角度能看到一個少年的頭顱被一只手猛地抓去,接著少年赤裸的背脊暴露在昏暗之中,身體隨著男人的腿不斷起伏。毫不遮掩的呻吟聲如同慘叫一般夾雜著痛苦和歡愉。極似野獸。*沈錦嵐捏住了鼻子。他叉著腰站在包廂之間的走廊中,從儲物袋里掏出了一柄白色的折扇,在鼻前扇了扇。濃重的酒氣和香水味逼得他幾乎是下意識地走進空氣相對來說干凈些的包廂區。他一路上看到了很多東西。他將驚訝都放在了心里,也隱隱知道這里是個什么地方。上界不比下界更干凈,但是這個下界在這些方面卻比上界瘋狂許多。普通人的生命一般只有短短的七十年,沈錦嵐想不出他們有什么理由不及時行樂。但他的確為下界這些人玩命的花樣之多吃驚了。沈大少成長至今也玩過不少女人,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玩男人的。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作嘔,但不知怎的,卻又不覺多看幾眼。心中隱隱浮現了一個人形。……小師弟也喜歡男人。沈錦嵐的眉頭一路上就沒舒開過。他想回頭又覺得丟面子,內心掙扎了好幾次就那么硬著頭皮踏了進來。他站在安靜的包廂區站了一會兒。異味薰得他頭暈。一只手忽然搭在了他肩上?!霸趺??去玩玩?”一個不算年輕的男人的聲音驀然吹在他耳后。沈錦嵐驀地收了扇子。扇子合攏的瞬間,身后的男人發出了一聲慘叫。像是水袋被戳破的聲響,聲音只是出現了一瞬。沈錦嵐瞇起雙眼斜了一斜身后,唇齒之間緩緩而輕蔑地吐出:“螻蟻?!?/br>凌亂的腳步聲很快被慘叫聲引來,出現在走道口。接著驀然止住,倒退了兩步,像是有人跌坐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又一個男人驚恐的聲音響了起來:“快……快來人!”對講機里發出了嗡嗡聲:“出了什么事?”“又……又出事了……”跌坐在地的男人面前是一灘血rou模糊的東西,墻上、地毯上到處濺滿了血漬。走廊里除了他沒有一個人。雪白的扇子劃到身側時用力一甩,一行血點隱在了猩紅的地毯上。走在另一條走廊里的沈錦嵐琢磨著那個男人的話:……又?就在這時,一陣響動引起了沈錦嵐的注意。他腳尖一旋,掩藏在拐角之后。他的余光正能看見兩個男人將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拖進一個房間,后面坦然地跟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和一個看上去有些膽戰心驚的衣著暴露的青年。沈錦嵐的神經忽然之間一燒:小師弟?!男人將門鎖上了。穿襯衫的少年被迫跪趴在地面上,雙手被縛在身后,腕子上勒出了一道紅痕。“說吧,你來這兒是干什么的?”男人站在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聽阿誠說,是來找工作?”男人的眉頭挑了挑。少年的臉被按壓在地毯上,看不出他的表情。男人不悅地瞇起眼睛,用腳尖勾住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少年的骨頭意外的軟,很容易就擺成了那個踐踏人自尊的姿勢?!笆怯心敲袋c本錢?!?/br>他放下了腳,一旁一直有些畏縮的青年抬了抬下巴。青年一怔,然后猶豫了一下,在一旁男人的瞪視之中上前,把少年的身子扶正了,開始解開他胸前的扣子。少年就那么盯著為他解扣子的青年,一動不動,又一言不發。男人忽然之間踹開了那哆嗦著解開少年衣扣的青年,瞇眼看著那沒有特別反應的人,用大拇指摸了摸唇角說:“你很有膽量?!?/br>少年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青年,眼神從一開始的復雜,開始逐漸變得冷漠。他的頭發還濕著,少許翹開,少許貼在臉上。胸前的衣扣被解開到了胸膛,露出魚白的膚色。他的脖子里掛著一枚紅色的墜子,成色很好,恐怕價值不菲。男人瞇起眼,開始猜測他的來歷。一身的SOUL,還有脖子里那塊雞血石。手指上有兩枚戒指,腕子上也有一只鐲子。都不是很花哨的樣式,但也不是什么普通貨色??瓷先ハ袷菑哪膫€大人物的手里逃出來的還在寵的小玩物,又或者是已經失了寵的虛張聲勢。他的口袋里沒什么錢,也沒帶錢包和手機,很可能是個用慣了信用卡的,更像是個出走的少爺。但那一身堪比舞侍的骨頭和眉眼間的媚氣又不像單純的只是個被寵壞的離家出走的少爺。男人心里微微有了個譜。他沖身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點了點頭,從后面拿過來一只醫藥箱。男人打開了箱子。他接過一旁人遞過來的手套,又戴上了口罩。被踢開的青年的眼中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親眼見過這一幕。也是這一幕。男人把注了小半支針管的略微渾濁的液體注入同樣的一條纖細的鎖骨。他親眼看到那條鎖骨上有不自然的凸起,又有很快的平復。他看到那個掙扎的少年匍匐在地,亢奮得雙眼充滿血絲,嘴角不自然地翹起。男人就那樣進入那個少年。那還是個教養很好,臉頰潤滑的少年。他的叫罵,哭泣沒有多久就掩埋在了歡娛的情潮中。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索要。男人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才離開。他還在不斷地自慰,然而無法勃起。不久他陷入了嚴重的激怒和疲倦。開始低聲下氣地哀求。他開始產生嚴重抑郁,產生幻覺,每天都被注射大劑量的液體,每晚不得不服用大劑量的安眠藥才能入睡。他的臉很快窈陷了下去。只會干被吩咐做的事。開始濫交,開始做激烈的“工作”。青年的雙眼驚恐地睜大了。他再度看到了那一幕。少年被兩個男人用力按著直起上身,男人的針向一條更為纖細的鎖骨扎下去。青年忽然聽到那個少年開口了:“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在這里過得怎么樣——“小羊?!?/br>青年猛地睜大了眼睛。“啪!”木頭碎裂的巨響猛地炸開,一個白色的人影闖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被壓在地上的葉未雙。雙目猛睜之間,一股龐大的壓力猛然從天而降。少年在一陣金屬碎裂聲之中直起了身子,如同拿開一樣輕便的物體一般抓住按住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