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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分功能;雖然這后遺癥不至于讓他變成“白癡”,但是對他的邏輯思維、尤其是和語言相關的機能產生了不可逆轉的破壞。 奇怪的事……盡管他的邏輯分析能力變得比普通人都要差了,但唯有在遇上與謎語相關的問題時,他的反應和思維能力仍是頂尖水平。 …… 走出酒吧時,夜色又深沉了一些。 剛來到街上,覺哥就感受到了一樣東西——目光。 作為一個在反跟蹤領域造詣極深的人,封不覺幾乎靠直覺就能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處于被監視中。 再者……那個正在看著他的人,畢竟也只是個小混混而已,行動起來非常業余;覺哥只是做了幾個轉身動作,就明確地試探出了對方的目的。 此時,封不覺的任務進度已變成了6/10;再打探出四個超級反派的下落,他就能完成隱藏任務了。 他正在期待著,能在東區碰上幾個暴力團伙,并從團伙中找到幾個本應成為超級反派的人物……這自然也是此前他激怒那名光頭佬的原因。 因此,覺哥完全沒有擺脫那名盯梢者的意思,他假裝什么都不知道,默默地便朝著暗巷中走去。 十多分鐘后,憑著聽覺他便能確定……自己基本已被包圍了,這時,他才加快了腳步,擺出一副“剛剛發現被人跟蹤”的架勢,一路沖進了一條死胡同。 接著,一張熟悉的臉出現了,那個不久前被覺哥踹倒的光頭佬,帶著大約十多個一看穿著打扮就不像好人的家伙,將封不覺堵在了一條巷子里。 “瞧瞧……這是誰啊~”光頭佬一臉得意地走上前來,他看覺哥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只被逼入絕境的小動物。 “你的記性很差啊……”封不覺的表情很淡定,其言辭的殺傷力更是對方難以企及的高度,“……我不就是在一個多小時前、給了你的蛋一腳、讓你跪地不起的人嗎?這么快就忘了,你是不是智力有問題???” 這話一出口,光頭佬身邊有幾個混混都被逗樂了,但他們又不好笑出聲來,只能強忍著笑意別過臉去,或是發出那種“庫嗤”的怪聲、隨即又用咳嗽來掩飾。 而那光頭佬則是被覺哥氣得渾身發抖,整個人身上的血都沖向了腦袋,這讓他脖子以上蹭一下就紅了。 “我要宰了你!”光頭佬說著,就從褲子后面的兜兒里掏出了一把彈簧刀來,“宰了你!你聽到嗎?把你大卸八塊!” “在你動手前,我還有一些疑問,希望你能解答……”封不覺根本沒有受到恐嚇的感覺,他保持著若無其事的態度接道,“……你到底算哪根蔥?以及……你們這幫人屬于什么幫派或者組織嗎?還是說只是隨便湊到一起的?” 覺哥深諳那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交流模式,他很清楚……在犯罪的領域,除了少數異端之外,越是處于底層的人越是希望自己的名聲能廣為人知,而越是處于上層的人就越想要低調。 所以,在面對這些暴徒時,他選擇了這樣的措辭。 “怎么?你也是道兒上的?”光頭佬果然上鉤了,“想用你們老大或者幫派的名字嚇我是么?呵呵……別做夢了!”他高聲道,“你想要我的名字?可以……我會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尸體上——扎斯先生(Mister Zsasz)!我想警方的驗尸官會喜歡它的……哦,當然了,他們得把你那已經分成幾十塊的尸體重新縫成一塊才能看清我的名字!” “哈?”聞言,封不覺的神態確是有所變化,他心中暗道,“這貨是扎斯?”他快速又將對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嗯……看外觀和風格的確有點像,但我所知的扎斯身上應該刻滿了刀痕(設定上扎斯是一個冷酷的連環殺人狂,他的特點就是每殺一個人就在自己身上劃一刀,然后常年赤著上身來展示那密密麻麻的刀痕),而不是紋身……” “聽起來……你對殺人分尸還挺有經驗的?”封不覺沒有思索太久,很快就開口繼續套話。 “這就和你沒關系了,小子……”但扎斯好像不準備再說什么了,他朝周圍的同伙們揮了揮手,示意眾人一起上,而他自己也拿著刀走了過來。 看得出來,在被覺哥“陰”過一次之后,扎斯變得謹慎了許多。 可惜,這也無濟于事。 一分鐘……這是封不覺放倒包括扎斯在內的所有混混所用去的時間。 覺哥甚至沒用技能和裝備……在簡單的過了幾招之后,“零時差演算”便收集到了足夠的數據,接下來,封不覺只靠最基本的體術就把這些人打趴了。 說到底,在rou搏戰中,面對一個身體素質高于常人數倍,且可以預料敵方所有動作的對手,扎斯哪怕再叫一百個人來,也是無濟于事的。 “好了,運動時間就到此為止,現在我們進入提問時間?!痹诖_定了眼前那十幾個人短時間內都站不起來之后,封不覺便走到了扎斯面前,沖著那仰面倒地的暴徒道,“扎斯先生,請你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題……你以前是否殺過人?” “噗——”扎斯沒有回答,而是沖著居高臨下的覺哥吐了口混著血水的唾沫。 封不覺輕松閃過這坨血水,邁著輕巧的步伐路過了扎斯的身邊:“啊……看來扎斯先生不肯合作啊?!彼麙咭曋诘厣仙胍鞯钠渌?,接道,“有沒有別人能回答我的?” 沒有人回應他…… “嗯……這樣啊……”覺哥說著,把手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貝爾的日常小刀】,“那我只能采取一些措施了……”他回身走到扎斯的身邊,并突然俯身抓起了扎斯的右腳。 “呃……你想干什么?混蛋!”扎斯喘著粗氣大聲喝罵,但他無力起身或是掙脫對方的鉗制。 “我曾經向一位當醫生的朋友請教過,如何才能給人的跟腱造成永久性的創傷……”封不覺用很輕松的語氣接道,“……不過我一直沒有機會在活人身上實驗,今天似乎是個好機會?!?/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脫掉了扎斯的鞋子。 “當然了,作為一個嚴謹的人,我不可能把自己的恐嚇建立在這種未必能成功的實驗上?!蓖nD兩秒后,覺哥接著道,“我還知道一種穩妥的、必然能對一個人的行走能力造成終身障礙的做法……那就是切掉他所有的腳趾和一部分的腳跟……”他聳聳肩,用一種狂熱的眼神和扎斯四目相對道,“為了保險起見,我就雙管齊下吧?!?/br> “好吧!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訴你!”扎斯見狀,好像是認慫了,打算回答覺哥的問題。 “不,你已經沒有機會了?!睕]想到,封不覺居然無視了他,并用極快的速度手起刀落…… 傳說級武器鋒利的刀鋒飛快地在扎斯的腳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