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厲害?！眴桃量嘈χ氐?。他說著，已取出了手電筒，并將其打開，“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F在想來……比起The Bruce的老謀深算，我實在是太幼稚了。我所領導的抵抗組織根本不堪一擊，如今據點也丟了，同伴們也先后犧牲……”

    “可這不是你的錯……”瑪雅也取出了手電，跟著喬伊走進了洞口。

    喬伊嘆了口氣，打斷了瑪雅：“唉……不提也罷?？傊?，不管‘那四人’的企圖究竟是什么，至少從現階段來看，他們和The Bruce的敵對關系已成定局，我們沒理由再懷疑他們的立場。雖然他們的做法有些極端，但不可否認，他們在過去那一小時內所做的事，就比我們長久以來的努力要有效得多……”

    二人說話間，已步行進入了洞中。這個洞窟內部十分寬闊，穹頂很高，兩側則裝有裝甲板，洞中還保留著許多石筍，形似獠牙，隨處可見。

    起初的那段路很不好走，洞窟中間幾乎全都被水淹沒，喬伊和瑪雅只能沿著兩側的狹小邊緣前行。待深入洞中一公里左右，水位便漸漸降低，隨后就出現了許多奇怪的人造物，比如巨大的圓盤形石雕，還有實物大小的恐龍模型……

    又行了一段后，瑪雅忽然看到了什么，她驚叫道：“天哪……看那兒！”

    她本能地停下腳步，抬手指向了前方。在她所指的方向，懸掛著三架陳舊的蝙蝠飛機，飛機下方的空地上，還站立著一排蝙蝠俠的等身模型。

    喬伊其實也已經看到了這些，他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喃喃自語道：“我錯了……我一直都錯了……原來……真的有一位最初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是真實存在的！”

    “沒錯?！贝藭r，封不覺的聲音從他們后方傳來，“這里就是最初的‘蝙蝠洞’，傳奇開始的地方?！?/br>
    喬伊和瑪雅聞聲回過頭去，看到了若雨和扛著人的覺哥。覺哥說話時，正好將克利伯那老頭兒從肩上放下，并讓他自己往前走。

    “他怎么會在這兒？”瑪雅神情肅然，“他是The Bruce的爪牙！”

    “噢，你這樣說就太失禮了，小姐?！笨死S手從他那褐色的大褂里掏出了一包煙，然后給自己點上一支，“我只是一個科學家，而Bruce先生是我的贊助者，僅此而已?！?/br>
    喬伊冷冷接道：“你這是助紂為虐?！?/br>
    “呵呵呵……”克利伯笑了，“你是個理想主義者，柯林斯先生。你也確實有一定的能力，但你顯然還不夠成熟?！彼榱丝跓?，“呋——我的那位主人則不同，他能把你這樣的小子生吞活剝……”

    “好了，博士，別再做這種無意義的嘲諷了?！狈獠挥X在背后輕輕推了克利伯一把，“別忘了你是人質?！?/br>
    “呵……都聽你的，小丑先生?！笨死叧白哌叺?，“哦，對了……有件事我很好奇……”他回頭瞥了覺哥一眼，“你們四個人的整形改造都是我做的，腦芯片也沒有問題……”他頓了一下，“……我可不記得把你們做成了可以上天入地的超人?！?/br>
    “不妨用你杰出的頭腦去猜測一下?！庇X哥回道。

    “我早就已經考慮過了……”克利伯道，“我起初猜測，是腦部手術引起的損傷，誘發了后天學者癥候群。但這種情況同時出現在四個人的身上……是不可能的，那概率基本就是零?！彼f到這兒時，已走過了喬伊的身邊，來到了眾人的最前方，“后來我又想……會不會是Bruce瞞著我，在你們身上做了什么實驗，可是……”他回頭看向封不覺，“不久前，你把他從飛機里拽了出來，而且他的表現非常吃驚，所以這種可能也排除了?！?/br>
    “我們是cao控了這些人身體的外星人?！狈獠挥X接道，“這個答案你覺得如何？”

    “嗯……”克利伯想了幾秒，笑道，“有點兒意思?！?/br>
    “嘿！你們把他帶到這兒來，究竟要干什么？”喬伊跟在覺哥和若雨的身后，疑惑地問道。

    “別激動，喬伊?！狈獠挥X攤開雙手，轉身笑道，“克利伯博士發現這里的時間，可比我們都要早?！?/br>
    “什么？”喬伊和瑪雅異口同聲道。

    “呵呵……他說得對，早在這個The Bruce當權之初，我就已經發現了這個蝙蝠洞?！笨死?，“布魯斯·韋恩真是個了不起的人，他建造的這個基地是個永久性的工事，入口隱蔽、而且可以屏蔽外界的電子信號。當時我就想……不妨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將此地作為最后的避難所……”

    “所以……”喬伊接過對方的話頭道，“……你沒有將這個蝙蝠洞的存在告訴The Bruce？”

    “那是自然?！笨死氐?，“事實上，我非但沒有說出這里的所在，還很好地掩飾了它的存在?！?/br>
    “哼……意料之中?！狈獠挥X這時接道，“這個蝙蝠洞連通著韋恩莊園的能量井，而蝙蝠城堡就建立在原韋恩莊園的地基上，也只有你……才能從技術層面上掩蓋這里的存在?！?/br>
    第575章 我，小丑（十五）

    “你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笨死靡环N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封不覺道，“小丑先生?！?/br>
    覺哥歪著頭，聳肩回道：“別浪費時間了，博士，啟動吧……”他朝十余米外的環形cao作臺使了個眼色，“……讓我們看看……被埋藏在高譚深處的真正‘信仰’?！?/br>
    “嘿！覺哥！”恰在此時，小嘆的喊聲從后方傳來。

    眾人回頭看去，正看到小嘆和小靈朝這邊跑來。

    “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狈獠挥X念叨了一句，“你們沒什么事吧？”

    “唉……一言難盡……”小靈嘆了口氣，瞥了小嘆一眼，“反正雙面人的形象塑造挺成功的?！?/br>
    “為了避免被追蹤，我們先把搶來的飛艇停在了比較遠的地方，然后步行過來的，所以比約定時間晚了點?！毙@接道。

    由于這個洞窟會屏蔽電子信號，在之前的那段時間里，他倆沒法兒用通訊器跟此處的隊友們聯絡，因此小嘆把情況簡單說明了一下。

    “我可以開始了嗎？”克利伯這時已經在cao作臺上忙活了一陣，成功開啟了設備的電源。

    “請吧，博士?！狈獠挥X說著，即刻又回過頭去，對身后的喬伊道，“喬伊，接下來的內容很重要，你要一字不差地謹記在心?！?/br>
    “??？哦……”喬伊不明白對方所指何事，不過他還是應了一聲。

    話音未落，克利伯博士便點下了cao作臺上的一個按鍵，同一秒，眾人眼前的計算機主屏幕上，出現了一段影像。

    畫面中，浮現出了一個頭像。那是個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其眉宇間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