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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徐重點關注的對象之一。第一次月考,夏越的英語略微有了一點點起色,只是聽力依舊不是很好。老徐非但沒有因為這一點點的起色而夸獎他,反而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痛罵一頓,這絕對不是上一個英語老師,帶著些調侃的意味,老徐是絕對從心靈深處打擊你的。要是換一般人,恐怕早就被他罵哭了。夏越只是眨巴眨巴眼睛,沒啥表情。這反倒讓老徐有點生氣,他在前面巴拉巴拉的罵了一通,人家半點反應也誒有??!所以那天,別人都是罰抄寫卷子的錯題,只有夏越一個人整張卷子都罰抄五遍一并還有一些單詞罰寫什么的。當天讓康世鑫一個幫他寫作業的都寫到了半夜。這會子老徐在講臺上放英語磁帶,在講聽力的重點詞匯,夏越明顯有點走神了。老徐叫他起來讀課文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是哪段。袁尚不動聲色的伸手給他指了一下。夏越趕緊投過去一個激動的眼神,下課之后,還心有余悸的感謝他。“謝謝你啊,不然剛才老徐一準跟我沒完?!?/br>袁尚看了他一眼,問道:“為什么上課的時候走神?”“???”夏越楞了一下。“我問你為什么上課的時候走神?!痹兄貜土艘槐?,湛藍色的眼睛隱約晃動一下:“有心事?”“啊,沒有沒有,就是突然間想起件事兒來?!毕脑綋u了搖頭,敷衍的說著。“……你很討厭我?”袁尚突然挑眉來了一句。夏越莫名其妙:“沒有啊,我為什么要討厭你,你一直都幫我補習英語,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br>袁尚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冷哼一聲,轉過臉去不再看他。“……”夏越無語,這孩子什么脾氣啊。晚上回家的時候,夏越打電話跟孟懷遠抱怨,說同桌難相處,而且新的英語老師還總盯著他不放,他都害怕哪下惹到那個瘟神,也被拎出去一頓踹。孟懷遠在那邊聽的皺眉:“他要是敢打你,你就跑,千萬別傻站在那兒讓他打,聽見沒有?”“我也就是說說,他不能真打我?!毕脑节s緊安慰他。“那你也記著點,你要是被他打到了,等我回去就打你?!泵蠎堰h出聲恐嚇。“哎哎哎,這是什么道理?!毕脑讲桓闪耍骸拔野ご蛄?,你不是應該去幫我打回來么?”“嗯,幫你打回來,但還是得打你,誰讓你傻,被他打著了?!泵蠎堰h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咋這么不講理呢?”夏越苦著臉抱怨,然后突然長嘆一聲:“說到底,老子為什么要學英語啊,我又不想去美國?!?/br>“初中英語其實也不是很難學,等周末回去,我看看你卷子都錯了什么題?!泵蠎堰h笑笑,突然低聲說道:“等你來一中就好了,到時候我教你學英語?!?/br>怎么辦?都有點等不及了。孟懷遠也躺在宿舍的床上仰天長嘆。第一百二十六章窺見初三進入了下半學期,周六就開始要補課。晚上六點多放學的時候,夏越剛一出班級門口,就看見孟懷遠站在走廊里,跟老師說話呢,看見他出來了,轉頭沖他笑笑。“過來?!?/br>夏越走過去,孟懷遠伸手抱了抱他,然后轉頭看向老師說道:“那老師我就先走了,改日再來看您?!?/br>老師含笑點頭:“走吧走吧,回去的時候小心點?!?/br>孟懷遠幫夏越背書包,康世鑫在他們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袁尚跟在他們身后,看著孟懷遠放在夏越肩膀上的手,深邃湛藍的眼睛里有了點陰沉。孟懷遠的手撫在夏越圓潤的肩頭,他幾乎都能感受到,那薄薄的衣料下面裹著的是如何油滑細嫩的肌膚,還有皮膚下干凈奔騰的血,修長的手指忍不住多摸了幾下。六點多的小城市,黃昏將盡,處處高矮不齊的平房燃著炊煙裊裊,不遠處的安山靜默矗立,耳邊能聽見小孩子嬉鬧的聲音,還有推車賣菜的大娘的吆喝聲。一切溫柔繾綣,讓人留戀,是記憶力最令人動容懷念的時刻。于是康世鑫回家以后,孟懷遠直接把夏越拽到胡同里一個無人的角落,低頭狠狠的在嘴角上親了一口。一張口問道的還是經常問的那句話。“想沒想我?”“想?!毕脑近c點頭,突然四下看了看,有些不自在的推開他:“別鬧了,一會兒再讓人看見?!?/br>“那你今天去我家住好不好?”孟懷遠又在他臉頰啄了下。“行!”夏越痛快的答應下來,但是隨后又說道:“不過得去我家吃飯,我媽給你留的排骨,在冰箱里放了好幾天了?!?/br>孟懷遠笑了笑,突然有伸手將人在懷里重重的摟了一下,然后親了親耳垂之后,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兩個人出了僻靜的小胡同,天色已經真的黑了下來,隱約能聽見有菜下鍋的那一瞬間油炸起來的聲音。袁尚從拐角走出來,單手拎著書包,靜靜的看著夏越離開的方向,他覺著自己窺見了一個巨大的秘密,他為了這個秘密,又歡喜又失落。就這樣呆立了半響之后,才轉身走了。他的性格孤僻,在學校里從來不多跟同學接觸,所以也沒什么朋友,偶爾能聽到一些傳聞。那就是有關于他混血兒的身世。說起來是很簡單的,他的母親曾經是外省重點高校的高材生,父母也都是大學教授,只是在那場十動蕩之中被迫害的很嚴重,最終無法,全家人拼盡所有力量,將袁尚的母親送到了美國。袁尚就是在美國出生的,父親是個高大英俊的白人。后來美國人跟他母親離婚了,無依無靠的女人又帶這個孩子,在美國也呆不下去,最終只能選擇回國,老家也已經沒什么人了,唯獨剩下一個叔叔家的堂哥在這個常識,她便帶著袁尚投奔到這里來。他回到家以后,天完全的黑了下來,他的母親正在給堂叔一家做飯,像個保姆一樣。“回來啦?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是不是學?!?/br>母親還沒有把話說完,袁尚便已經拎著書包進了自己的小屋。那僅僅是一個狹小的隔斷,一間屋子分成兩半,隔壁就是他母親的住處。這里只能容下一張床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