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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里一定是有原因。“好吧,我再想想?!敝x靈涯說著,忽然想到什么,把茭杯一拋,“既然跟您溝通了那就順便和您老人家交代一下,最近我和施師兄在談戀愛,希望您能祝福我們?!?/br>方轍和海觀潮都知道了,別人還好說,祖師爺不得趕緊告知么,順便還能請祖師爺在舅舅面前擔保一下,他們可沒有因為談戀愛就不好好修道!謝靈涯想得倒好,只見茭杯啪嗒砸在地上,居然摔得裂成了幾瓣。“這是個什么卦象,”謝靈涯:“……可是祖師爺!這個是老物件?。?!”他心疼地把茭杯撿起來,這可是抱陽觀傳了至少幾十年的,很有歷史感,“我錯了,我不該皮那一下嚇到您了?!?/br>驚得四分五裂啊,大概那一刻祖師爺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卦象能表達他的心情,他老人家可能都沒法反應過來。謝靈涯很失落,他本來以為祖師爺是神,應該和觀里其他人不一樣,就沒有過于照顧祖師爺的接受能力,沒想到……這時候謝靈涯點的香忽然又燃得特別快,只看得出祖師爺心情大概很激蕩,但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緒。茭杯也摔了,謝靈涯看了半天,說道:“謝謝祖師爺的祝福,回頭我買了新茭杯再來請示您,關于我倆怎么在一起的,也到時再跟您交代?!?/br>那香迅速燃到尾端,香灰無力地飄落,仿佛象征著王靈官欲八卦而不得的失落。_“謝老師,怎么問了這么久?有什么問題嗎?”張道霆有點奇怪地小聲問謝靈涯。當然不同尋常的久了,先是確認了幾遍,又匯報了一下戀愛問題。“祖師爺不讓……”謝靈涯說罷,張道霆也是一臉驚異,不明白有什么問題。屈銘猶自信心十足地看著他們,問道:“謝先生,我已經聯系好搬運公司了?!?/br>“不好意思,”謝靈涯對他抱歉一笑,忽然想到什么,改口道:“屈先生,我能給您把個脈嗎?”屈銘:“??”謝靈涯面不改色:“把脈,中醫里那個把脈,我看您臉上虛汗多,想幫您看看?!?/br>屈銘有些猶豫,“咱們談正事,把脈做什么……”“我們不能結緣給身體不好的信眾,免得他們只知道求神拜佛祈求身體好,不去鍛煉?!敝x靈涯胡說八道了幾句。屈銘果然一臉懷疑。謝靈涯:“只是摸摸脈,不可以嗎?”“那倒不是?!鼻懴胂胨坪跻膊挥X得把脈能怎么樣,“那把完脈是不是可以把神像請走了?”“唔唔?!敝x靈涯隨便應了兩句,將手搭上了屈銘的手腕。張道霆則在一旁十分汗顏,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謝老師面相研究不如太素脈多——看資質是另一碼——他一摸脈,這位屈先生的生平就比簡歷還清楚了。看來,謝老師是懷疑上這個屈銘了。屈銘還在茫然地問:“我有什么病嗎?”謝靈涯分辨了一下,肝脈主男子功名富貴,此人脈象較為輕清,和他的面相符合,應該是后天努力發達,有了錢,但不是大富大貴那種。但這不是重點,謝靈涯摸出來此人肝氣結合氣候,當年學習十分刻苦,但是為人沒有主意,依附、聽從他人,導致命運也系與他人,十分兇險。貴人好時他也發達,貴人不好時他脫身都脫不得。再仔細一摸最微弱難以察覺的五陰脈,謝靈涯臉色陡然一變,抬眼掃去。他摸到的部位,五陰脈中主緣者,如石投水一般沉。此人應該毫無仙緣,也就是根本不可能對神佛產生興趣。說什么自己要結緣,根本就是假的,是幫別人請的。謝靈涯把手拿開,冷冷道:“屈先生,你是替誰來求的這尊神像?”屈銘臉色一變,“您在說什么,我當然是自己來求的?!?/br>他都不懂謝靈涯摸個脈,怎么突然就變臉了。“這就沒意思了,”謝靈涯細細看屈銘,說道,“明人不說暗話,能欺人難道還能欺鬼神?誰要想結緣,讓他本人來吧!”謝靈涯說罷,毫不留情地讓人把屈銘請出去了。……張道霆送走人,走回來擔憂地道:“謝老師,他到底是替誰來的?能算出來嗎?”“我算不出來,不過我能猜出來?!敝x靈涯把手機拿出來,打了個電話,進一步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程昕他們的案件有了很大進展,寧萬籟幫忙破了髑髏術。鮑躍升那家伙,大概害怕遭報應了,聽誰的建議想來請靈官像回去鎮著?!?/br>鮑躍升請過他幫忙,他拒絕了,而且馬小川他們也和謝靈涯有過節,甚至他們有可能知道謝靈涯和程昕認識了,反正不敢自己出面來請。能想出這個主意,不知該說聰明還是愚蠢。即便一開始真的僥幸蒙騙過了神靈,事后又要如何承受怒火呢?“我先去買新茭杯,你告訴大家這些天注意一點,不要讓可疑人士去后院了?!敝x靈涯吩咐了一句,匆匆出去買茭杯。路上遇到海觀潮,問了他一句干什么去。謝靈涯說:“我買茭杯,剛給祖師爺出柜,茭杯都碎了?!?/br>海觀潮:“……”他有點后悔了,為什么要多嘴問。謝靈涯對已知真相的海觀潮知無不言,“我買個新的再去和祖師爺嘮嘮?!?/br>海觀潮眼神復雜,你坑我們也就算了,神你都坑……第86章真幽魂謝靈涯準備了一些祭品,給祖師爺供上,然后給他老人家詳細交代了一下自己和施長懸的事情,看著那明滅亂跳的香頭,心中有點好笑。這次他猜不出來茭杯和香火的詳細意思,最急的大概是祖師爺吧,“不然您晚上給我托夢說說唄,別老豎著中指不吭聲了?!?/br>謝靈涯又嘰嘰歪歪幾句,香火燃燒的速度總算慢了下去,祖師爺大概也慢慢消化了這個消息,不再那么急切了。謝靈涯:“祖師爺我還沒好意思跟我舅舅說,你看我能成功嗎?”新茭杯拋出來兩個陰面,笑杯,證明祖師爺也沒有決定。謝靈涯:“那你覺得我舅舅會滿意施長懸嗎?弟子和那什么畢竟是不一樣的,而且我舅舅好像從來沒對這些表達過看法,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態度?!?/br>還是個笑杯。謝靈涯:“這樣啊,所以我應該早點說還是晚點說?排在其他人前頭還是后頭,要帶上施長懸一起嗎?”茭杯咔一下又裂了。謝靈涯:“……”謝靈涯喃喃自語:“這是什么意思,嫌我煩還是不看好我們?”不過幸好,謝靈涯不止買了一對,他又拿出來一對,鄭重問道:“我煩嗎?”茭杯一正一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