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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吧,這小子竟然要這么多!凌冬跟何黎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知道涂玉泉經常做一些出其不意又巨賺錢的事情。“要這么多?”老板聲音略不穩的確認了一下。“嗯。這種要一千根,這種要五百根?!卑凑諆r錢的升高,涂玉泉遞減了數量。“現在就要要嗎?”老板一邊激動著,一邊皺著眉問。“怎么了?”涂玉泉問。“我手上現在沒有這么多貨?!崩习濯q豫著說,顯然她不想錯過了這么一大單生意,要知道,即使一根只賺一角錢,也有兩百塊啊,何況遠遠不止啊,可手上的貨遠遠不夠啊。“哦?!蓖坑袢獩]有發表意見。“小兄弟,你想想啊,你要這么多,我趕打包票,這里沒有一家鋪子一下子能拿出來這么多的?!?/br>涂玉泉點點頭,“那大姐你要幾天能弄齊呢?”“這個……明天就可以,最慢后天?!?/br>“好,大姐,我們談談價錢吧。你說這三種,你給我算什么價?”“呃,這個,普通的算五角,中等的算一塊吧,最后這種算一塊五?!彼f完,又看了看涂玉泉。“大姐啊,你也是明白人,我要等你兩天,但這兩天足夠我自己到廠子里拿貨了。我想,廠里應該不要這個價吧?而且,可不只有你一家賣絲巾的?!蓖坑袢f得漫不經心,那意思就是:你這個太貴了,達不到我要的價格,我就不在這里買。“呵呵,”老板一下子笑起來,“小兄弟別見怪,這樣吧,中等的七角,最高的一塊,那個五角的就再不能少了,我去弄一趟,你總不能讓我白忙活吧,你去別家也沒有比這更低的價格了?!?/br>她這樣說,涂玉泉就沒再講價了,“好吧,就這樣,后天中午我來拿貨,可以吧?”“嗯,沒問題。不過,要先交一百塊的定金?!?/br>“好的?!蓖坑袢斓慕涣隋X。絲巾是系在光溜溜的脖子上的,穿高領毛衣配絲巾可就沒有必要了。夔城的衣服幾乎都是領比較高的秋衣,毛衣一般都是自家打得,很少有低領的毛衣。這個女老板的店里,除了絲巾,還有各種低領的線制衣,機器織的,線很細,穿起來感覺也很暖和的那種。“老板,你這些線織衫怎么賣的?”涂玉泉摸了摸就近的一件紅色的線織衫。“你摸的這種,我們零售是八塊錢一件,還有羊毛衫,十五一件。這些本地都沒有的?!彼謴耐坑袢男袨槔锟吹搅私疱X,態度非常和氣。“那要的多能少些么?”涂玉泉問。“嗯,可以的,我這里總共也只有幾百件,太多去廠里拿的話,后天中午怕是拿不到?!?/br>“這個我要不到絲巾那么多??吹暮?,要個百來件吧。你說個價?”“這種最少要四塊五一件,羊毛衫要十一塊?!?/br>“嗯,那就線織衫要兩百件,羊毛衫女式的要件五十件,男式的要五十件?!蓖坑袢肓讼?,暫時就拿這些試試吧。“好吧,那我現在給你包起來,你自己選一下顏色吧?!?/br>包好貨后,最后一共算了兩千塊。老板還另外贈送了他幾件兒童的。講價的全程另外幾人都沒發言,只在最后幫忙打包搬貨。作者有話要說: 棉二廠在蕭山,具體里杭州市區多遠我也不清楚,呵呵,各位就當架空吧,別較真。。。☆、杭州行(三)涂玉泉此行的正事基本已經做完,接下來便是游玩時間!到了杭州,就一定要去西湖。上輩子大二的暑假,一向比較宅,不愛出門的涂玉泉就到西湖游玩了一次。夏天的西湖非常美麗,從小就念在嘴上的“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也得以親眼觀賞,里的靈隱寺、的雷峰塔、還有岳飛墓……景點都讓人非常滿意,但他還是只玩了兩天就走了,原因很簡單,囊中羞澀,吃飯花錢,住宿花錢,買紀念品還要花錢……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玩舒坦。醞釀了好幾天,晚上雪終于下下來了。雪夜夜其實一點都不冷,反而很靜謐溫和,讓人有無比的安全感。清早起床一看,外面的雪已經停了,但從房子邊沿看來,雪積了半尺左右,不薄,也不厚。穿好大衣,一夜好眠的五個人帶好裝備,吃了飯就開車去了西湖。所謂裝備,其實也只有何黎帶的一架相機。涂玉泉對相機沒研究,不知道是傻瓜還是單反還是別的什么,反正就是要膠卷的那種,最后還要到照相館去才能洗出照片來。終于可以出來玩了,何黎今天特別興奮,雖然話不多,但臉上的笑容都沒怎么收過。當然,撇開他偶爾喝涂玉泉對視又趕緊轉開的小別扭不算。五個男人,其實真的沒什么好說的。所以開車路上的二十多分鐘都沒怎么說話。到了西湖景點后,大家這才話多起來,看各處的介紹、討論。何黎不時舉起相機拍照,主要是拍人的。幾個人站在景物前,一手攀著其他人的肩膀,一手叉著自己的腰桿,再露出笑臉,這是最經典的照相pose。何黎給大家拍過后,立即讓劉猛換他,自己跑過去,再合影一張。站在涂玉泉旁邊,他笑得有點靦腆,心里那點隱秘的小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四人照,還有兩人照。兩個司機的,凌冬和涂玉泉的。何黎一見凌冬竟然單獨跟涂玉泉照,怎么看怎么心里不爽,又不能直接說不照,于是他故意壞心眼的把鏡頭偏開,于是鏡頭里便只有涂玉泉,不見凌冬。涂玉泉和凌冬拍了照,當然不能忘了何黎,于是要求跟何黎單獨合影。何黎見凌冬跟涂玉泉照,眼紅得不行,現在正經要跟涂玉泉合照,他又躊躇起來。涂玉泉見對面何黎磨磨蹭蹭的,直接伸手一把抓過來:“哎喲,磨磨蹭蹭的半天不過來,別說照個相你還害羞哈!”涂玉泉說得笑瞇瞇的,然后雙手抱在胸前,跟何黎并排站。說者無心,但聽到何黎耳朵里就不一樣了,何黎一下子被戳中了靶心,臉瞬間通紅。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只能僵硬的聽從劉猛指揮:向后退一點,再向右站一點,把兩只手搭在涂玉泉的肩膀上……微笑……拍完后,何黎趕緊把手從涂玉泉的肩膀上拿下來,明明只是外衣,明明只是輕輕接觸,四處還積著雪,但他拿開手的那瞬間,讓人感覺他像是從火炭上拿下來,燙手一樣,恨不得再甩兩下。還好大家都自顧看景,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沒有發現他的異狀。時間比較早,又下了雪,來游玩的人并不多。一邊走一邊看,地上積的雪,石頭上,草木上,房頂上,一切都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