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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f青曇風輕云淡道,“怎么我也算是班里的班花,暗戀我的男生只多不少?!?/br> 話一落,裴域嗤了一聲,發動車子,“真不害臊!” “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看手?!眿尩?,要是莊沁如敢燙到她留疤了,他一定將她轉到外省去! 莊青曇沒想到他還記掛著這個,心驚rou跳地連忙道,“去醫院干什么?一點小傷而已……” “燙傷算小傷?這是會留疤的!” “不要,我不去!” “去看一下確認沒事我就送你回去?!?/br> “可是……” “別任性!”裴域不滿地轉著方向盤。 莊青曇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理由來阻止,心里禁不住開始忐忑了起來。 真是搬石頭砸自己腳??!早知道她剛才就直接拿開水燙一下算了,就是燙一點點也好,現在去醫院豈不是要穿幫了嗎?她難得將莊沁如搞成這樣…… 裴域見她捂著手臂一臉緊張的樣子,不由皺眉問道,“很痛?” 話一落,他車速又快了幾分,“馬上就到!” “…” 第44章 東窗事發 裴域帶莊青曇去了一家三級甲等的大醫院,很快找到皮膚科后,他還親自打電話去約了主任級別的醫生來看。 莊青曇看著他那樣擔心的樣子,心里一陣愧疚感和心虛,要是等下讓他知道她根本沒受傷卻借此來騙取他的同情,那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要功虧一簣了?而且事情也會隨之變得無比復雜… 于是,在趁他打電話的那會功夫里,她借口去洗手間然后匆匆下到一樓,在走廊拐角一處找到了自動飲水機…… 用一次性杯子打了半杯開水,左右看無人后,她一咬牙就將其倒在了手臂上。 她的皮膚很白嫩,幾乎倒一點點就燙紅了。 當莊青曇重新回到裴域身邊時,她已經一臉坦然,沒有一絲緊張了。 主任醫師原本在住院部那邊查房的,結果被裴域一個電話匆匆地叫了過來,然后就看這么點…燙傷。 “……這沒什么大礙啊,就是紅了點,回去擦點藥膏就好了?!敝魅吾t師仔細看過了莊青曇的手臂,咳了咳道。 “就紅了點?!”裴域抓著莊青曇的手臂就往主任醫師眼前塞,皺眉道,“你拿放大鏡再看清楚點!會不會燙傷了表層細胞或者以后要留疤?” “額……”主任醫師一臉為難。 被他拉得上前一步的莊青曇,一頭黑線。 她實在忍不住了抽回手,沒好氣地對裴域道,“都檢查快三遍了!這點紅腫要是能留疤我跟你姓!” “你要跟我姓?”裴域一挑眉,冷不丁地就開始發散思維起來,“這種情況會比較有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能……” 莊青曇翻了個白眼,懶得說話,跟醫生道完謝后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裴域正想說以后生了孩子可以跟他姓,可見她頭也不回都走了出去,他劈手拿過她的病歷本跟了出去,“走那么快干嘛?還沒拿藥膏!” 回到裴域家里,裴域坐在沙發上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然后打開藥膏蓋子。 “我自己來……” 話還沒說完,見裴域臉一沉,莊青曇只得撩起衣袖,把手臂伸了過去。 “怎么擠不出來?”裴域擰眉搗鼓著藥膏好半晌,結果怎么捏都捏不出來。 莊青曇無語,“你拿那個蓋帽反過來戳一下?!?/br> 裴域依言戳了一下后,用手一擠,藥膏就擠了三分之一出來…… 莊青曇看著一大坨白色的藥膏厚厚的黏糊糊地敷在她手臂上時,一時都不知說什么好了。 “那個替你擋開水的男生,叫齊什么來著?”裴域把握力度給她擦著藥膏,驀然問道。 莊青曇眉頭微皺,警惕起來道,“你問來干什么?” “我打算跟他道謝?!?/br> “不用,我已經道過謝了?!?/br> “我還沒道過?!?/br> “沒必要!他替我擋了又不是替你?!?/br> “齊家也算跟我打過交道,也許我認識他也不一定?!迸嵊虿[起眼。 “你認識他又怎么樣?他又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才……”莊青曇不耐煩的話一頓,下意識沒再說下去。 “原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裴域擰好了藥膏蓋子,敏銳地嗅到了不一樣的情況,語氣幽幽道,“看來暗戀你的程度不輕啊,我倒是更要見見他了?!?/br> 話一落,莊青曇眼里頓時劃過各種復雜的光芒,她猛地站了起來語氣不悅道,“你要見就見,隨便你!我真是煩死你每次這樣疑神疑鬼的了!我又沒早戀!現在連個暗戀我的人都不準有了嗎?” “你煩我?我又沒說要拿他怎么樣?!迸嵊蚩粗f變就變的臉色怔了一下,怎么莫名其妙就發起火來了? 他只是想去見見那個齊家小子,跟他道個謝,并且看看他是不是對她居心叵測,如果有,他會打消他不良的念頭,但如果沒有而且又是認識的話,他便會請他以后在學校里對她關照一二,以免她下次又被其他女生欺負了去,難道這樣都有錯? 莊青曇心煩意亂起來,也許是因為第一個喜歡上的人,現在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到‘齊梭’這兩個字,似乎都能觸碰到她某處敏感的神經,而導致情緒失控。 她深吸了一口氣,提起背包一聲不吭地‘噔噔’跑上了樓去。 裴域看著她跑上去的背影,不知怎么地心里也沒來由地一陣煩悶,隨手將藥膏粗蠻地往茶幾上一扔! 可惜由于扔的力度過頭了,藥膏扔在茶幾上又反彈摔在了地上。 到底是她變了還是他變了?過去的他意氣風發,何時像現在這樣對一個女孩在乎得想多問一句都要斟酌個半天,生怕惹她不快了?可是不問,自己心里又不得安心,總覺得有什么欠缺了似的。 他就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好像做什么,對她再好,落在她眼里都是錯的,不是拒絕就是厭惡,從沒得到過她一句好話。 就像今天這樣,她一跟他告狀,他二話不說就把自己親表妹給驅逐到老遠的地方去了,連姨媽也讓他給訓了一頓,他事事順著她,要什么給什么,她想弄誰他就幫她弄誰,可現在他就多問了兩句都不可以了? 這到底是他犯賤,還是她沒心沒肺? 裴域目光沉沉地盯著茶幾底下的那支藥膏,臉上變幻著各種五味雜陳的神色。 潘叔見此情形走過來,道,“少爺,可以吃晚飯了…” “還吃什么吃,沒見人都跑上樓去了?”裴域臉色不好看,喚來松獅后,又煩躁地蹂躪了它一番。 偏松獅半瞇著黑咕嚕的眼睛,仰著毛絨絨的腦袋一個勁往主人身上靠,十分享受他的‘愛撫’…… 潘叔遲疑了一下,說道,“少爺,不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