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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衛澤緒躲在了旁邊的樹叢里。直到腳步聲慢慢走遠,他才松了一口氣拉著衛澤緒站了起來。“為什么不讓我去救他,要是楚澤淵出了什么意外該怎么辦!”衛澤緒眼眶通紅,朝著黎蕤大聲吼道,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黎蕤站在原地,耐心的勸慰衛澤緒,“哥,那是法力高強的天師,你就算去了也沒什么用,要救楚澤淵不急在一時,還得從長計議?!?/br>這個道理衛澤緒也懂,但是他就是不能夠接受,楚澤淵就在自己的眼前被帶走,而他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卻是沒有任何辦法。所以他自責,也憤怒,胸口劇烈起伏著,似乎有一只獸要從他的心口跳脫出來似的,幾乎是壓得讓他喘不過氣來。“而且你剛剛看到了嗎,程老頭拿出來了手機給黎景看了照片讓他認人,而且他們還提到了什么組織,這就證明程叔他們說不定與楚澤淵被煉魂有什么關系,說不定楚澤淵的身體還在他們的手里!”衛澤緒曾經也給黎蕤講過楚澤淵的遭遇,黎蕤腦子轉的比較快,所以黎蕤很快就聯想到了楚澤淵的身體以及將他煉魂的那一幫人手里。聽黎蕤這么一分析,衛澤緒漸漸平復了下來,腦子一空,他撐著自己的頭,把頭發抓的亂糟糟的,“那你說要怎么辦?”“黎景肯定最終還是要回魔都把楚澤淵交給我大伯的,我們可以去黎家,把楚澤淵偷出來,順便揭破他們的陰謀!”老實說黎蕤也很氣憤,身為天師世家,黎家大伯竟然在背地里和人合作偷偷煉魂,這實在是不可思議,也著實讓他氣憤。這與知法犯法有什么區別!去黎家?衛澤緒深知要救出楚澤淵不容易,他估計得留在魔都很長時間,而前段時間他的生父還讓他回去,兩件事情撞到了一起……“哥,和我回家吧?!?/br>就在衛澤緒搖擺不定的時候,黎蕤突然出聲說道。衛澤緒艱難的抬頭,看進了黎蕤那雙純黑色的眼眸里,他有些茫然無措,“你的意思是,讓我回黎家?”“沒錯,爸爸很想你,我也想一家團圓,”黎蕤看著衛澤緒,聲音有些顫抖,他的眼睫輕顫,斂住了眼底多余的神色,“而且,我們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去找楚澤淵?!?/br>衛澤緒深吸一口氣,“讓我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復?!?/br>即使他知道這是最簡單的選擇了,但是還是經不住心底的掙扎與糾結。黎蕤也沒有強迫,他只是點了點頭,“走吧,我送你回去?!?/br>衛澤緒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失魂落魄的往車子那邊走去,他開始忍不住擔心起楚澤淵的處境來。他回到了出租屋,沒有楚澤淵的身影一切都顯得空蕩蕩的,這又讓他回想起楚澤淵受傷的那個夜晚,他看不見楚澤淵,只能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而現在,楚澤淵卻是回應不了他了。仿佛有什么東西啃噬著衛澤緒的心,撕扯著,痛的厲害,他深吸一口氣,起身出了門。他來到了郁醴與蘇裳的家。門內花園里的玫瑰花依舊燦爛,紅艷艷的花辦隨風輕輕顫抖,搖曳生姿,彬彬有禮而又嚴肅的管家打開了門,讓他走了進來。蘇裳已經可以走路了,他的腿已經完全恢復了,走起路完全不費勁,此時他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外套正坐在院子里喝荼,看見衛澤緒來了,不由得輕輕挑眉。“我來找你們是有點事情想要問你,”衛澤緒落座,看向郁醴,“你對那個組織了解有多少,請悉數告訴我?!?/br>郁醴微微挑眉,當初他的確是把有關于組織的秘密告訴了一遍前來幫忙治療的楚澤淵,不過,為什么現在衛澤緒要問這些事情呢?“發生什么事情了嗎?”蘇裳睜大了眼睛,他那雙狹長而又漂亮的眼睛上仿佛覆蓋了一層水膜,看起來格外動人,不過衛澤緒卻是無心欣賞了。“楚澤淵被與組織有關的人帶走了,”衛澤緒握緊了拳頭,“我要去救他回來?!?/br>他,已經下定決心了。第兩百零五章:騙子!郁醴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反問道,“楚澤淵被帶走了嗎?”楚澤淵一直都是組織重點追查的完美試驗品。因為楚澤淵被煉成厲鬼之后,他就成為了四十多個試驗品里面唯一還有自我意識的,在楚澤淵逃走之后,組織一直想要復制出楚澤淵的替代品,由于部分實驗數據丟失了,所以組織一直都沒能成功。但是現在楚澤淵既然已經被抓了回去,那么組織絕對會在他身上動手腳、實驗,企圖找出完美試驗品的數據,所以楚澤淵的日子,壓根就不可能好過。他目光微凝,手指不自覺的敲擊著桌面,發出“梆梆”的清脆聲響,郁醴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是說道,“其實組織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因為少爺的原因,他們認為我有不可控制性,所以一直將我排除在實驗的外圍,我僅僅只是知道,組織是為了追求更大的力量以及永生,才一直在用人體實驗,為此,他們還與一些天師世家合作?!?/br>蘇裳半閉著眼睛,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讓他難以忍受的事情似的,不由得冷笑了兩聲,“那些人,都是沒有人性的瘋子!”郁醴安慰似的拍了拍蘇裳的背,在圓桌底下握住了蘇裳的手,試圖給他一點力量。衛澤緒神色微動,想起了剛剛看見的黎景,他們一家也絕對在與組織勾結,否則也不會帶走楚澤淵。“但是最近的時候,因為組織的實驗,不知道為什么,一直都在被破壞,內部像是出了jian細似的,所以動作也收斂了很多?!?/br>郁醴繼續說道,組織的行動一直被破壞,楚澤淵那次的實驗也是一樣,楚澤淵的魂魄被釋放,整個底下試驗場被人為的破壞,他們到的時候,里面已經是被翻找的一片狼藉。楚澤淵的實驗核心數據,也是那個時候弄丟的。“對了,楚澤淵曾經說過,有個戴著帽子的人給楚明夫婦了黃符以及陣法,試圖抓住他,而他那天的彳分相,和你的一模一樣!”衛澤緒又是想起了一個事情,眼神凌厲的看向郁醴,沉著聲音發問,“這件事情是你的嗎?”郁醴搖搖頭,回答的很干脆,“不是?!?/br>他耐心的解釋著,“那天的那個扮相是組織要求我的,估計是想栽贓嫁禍給我,要是我叛變了,也會遭到你們的懷疑以及不信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