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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我跟你說,楚澤淵就是個潔癖狂,當初來鬼市的時候,他冷冰冰的一副棺材臉,我過去找他說話,手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袖子,他就面無表情的對我說了四個字,賠我衣服……我那課顆脆弱的少男心立馬就被傷到了?!?/br>明景的聲音滔滔不絕,“你對楚澤淵難道就不會覺得很不適應嗎……”楚澤淵一腳踹開了門,臉色發黑,按了按手指,“你怎么不說你當初拿手吃了雞腿,油膩膩的爪子往我身上放,我沒弄死你就算好的了!”“出去,不然揍你!”他看見明景似乎還想要和他說幾句,他利落的下了逐客令,不和明景聊天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畢竟,明景就是個話癆,每天都要巴拉巴拉說一大堆話。楚澤淵用武力威脅很是有用,明景利落的滾出門了,走之前對楚澤淵豎了個中指表示鄙視。“醒了感覺手指好了點沒有?”他俯身去看衛澤緒的傷口,手指指骨上纏了綳帶,透著絲絲縷縷的藥香,想來風起的藥應該是極好的。“還好,沒有那么疼了,”衛澤緒笑了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沒啥大問題,他也不那么在意,“你剛剛去哪里了?”楚澤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池長櫟醒了,我和他去商量了一下關于幕后人的事情?”他將自己的推測和決定對著衛澤緒全盤托出,一向冷淡的臉上竟然有幾分忐忑。“其實我覺得,就算我勸你,你還是得要去的,畢竟這也關乎了我們的未來,”衛澤緒的態度倒是很從容,他畢竟是個男人,也明白楚澤淵的一些想法,自然不會哭唧唧的攔著楚澤淵,“我也慶幸你可以把你自己的決定告訴我,讓咱們可以一起面對?!?/br>“等池長櫟完全解毒了,咱們就回去?!?/br>楚澤淵攥緊了手指,笑容森冷。他倒是想要到最后一天,避無可避,再去找那個男人,畢竟,困獸猶斗,是那個男人期待的事情。但是,結果的發展如何,就不是那個男人說的算了。第一百六十一章:要一點他的鮮血楚澤淵和衛澤緒商量了之后,就開始與池長櫟幾人制定計劃了,說是計劃,實際上只是商量一下人員的分配與行動力的分布而已。“到時候如果可以和談的話,能把池長櫟的魂珠拿回來最好,如果拿不回來,就由我先去交換,打聽魂珠的下落,用鬼氣把消息傳遞給你們,然后你們分出兩個人去拿回魂珠?!?/br>楚澤淵沒有經過太多的思考,畢竟不懂那個人的真正實力以及身份,現在制定再多的計劃也沒有用,只能隨機應變,靠力量取勝。池長櫟與他,還有風起都算是鬼君,即使池長櫟的力量大打折扣,但是也有張維替補,在力量上他們還是有絕對優勢的。“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池長櫟抿了抿唇,輕點下顧,默認了楚澤淵的計劃,“但是,我覺得咱們還是得防備一下關于那個人的陰招,比如說我這次中毒,單憑咱們的力量還是不足以對抗……““這不是有風起鬼君嗎?”明景微微一笑,狹長的眼尾微挑,像是只狡猾的狐貍似的,“他哪兒肯定有什么解毒的丹藥或者陣法,讓風起鬼君幫點忙,不就成了嗎?”風起瞪著眼睛看著明景,維持著自己優雅的外表,沒有翻白眼,只是說話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你當我的丹藥是糖豆,想有就有??!”“一人一顆,多的沒有!”他的視線在張維和池長櫟臉上轉了一圈,最終還是心軟答應了,好歹也是共事過的同事,遇到危險,總是得幫幫忙。盛深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眼睛水汪汪的,短短的胳膊摟著風起的脖頸,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家風風像是被欺負了一樣。臉上的表情苦哈哈的,他不太高興。想到這里,他輕輕扯了扯風起的頭發,“風風,不哭,他們壞壞!”奶聲奶氣的話,讓風起郁悶的心情倒是恢復了些許,他笑著把盛深舉高高,湊到他的臉頰旁邊親了一口,“還是深深最可愛了!”盛深有點不太好意思,他捂著自己的小臉,臉蛋紅彤彤的,他決定回鬼域之后,就要給風風找那些風風喜歡的東西。他以前存了好多,藏起來了。張維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倒是覺得風起開朗了許多,以前身上那點若有若無的虛弱已經消失了大半,對于風起來說,這的確是一個好兆頭。看著盛深這么維護風起,他倒是放心了不少。“對了,關于陣法,”風起逗了一會兒盛深之后,又是想起了一件事,“我這里倒是有個陣法,可以暫時抵擋符箓以及朱砂的攻擊,不過效力只有一刻?!?/br>“但是,”風起詭異的停頓了一下,視線放到了在場唯一一個沒有力量的衛澤緒的身上,“它需要一點鮮血,人類的鮮血?!?/br>楚澤淵一雙眼眸冰冷,狠狠地盯著風起,手指忍不住攥緊,就連眉心也皺了起來,“你什么意思?”風起的意思他已經是很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非得是衛澤緒不可。“你沒有發現嗎,作為一個人類,你待在他的身邊這么久,他的身上沾染上了你的鬼氣以及陰氣,但是竟然毫發無損,一點負面影響都沒有?!?/br>“更甚的是,他完全接納了你的鬼氣,為他所用,所以他才能看見這身邊的鬼魂,小幅度的抵御一些不入流的靈以及小鬼,你覺得原因是什么?”風起輕輕翹敲了敲桌面,唇角微揚,浮現出一縷意味不明的笑容。第一百六十二章:不要生氣了楚澤淵面色平靜,冷漠如斯,偏偏他的眸中卻像是在翻攪著波濤,深邃而又黑暗,讓人不敢直視,半晌,他才是說道,“我不明白?”“所以,你也不要想打他的主意?!?/br>他這幅模樣大概就是懂了也裝作不懂,就是要護著衛澤緒了。風起額角抽了抽,攥緊了手指,胸口沉著一股子郁氣,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偏偏楚澤淵將每個字都咬的無比的清晰,沉著聲音發聲,在這頗為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讓他假裝自己聽錯了都不可能。楚澤淵心里其實應該也明白,要么是衛澤緒的體質特殊,要么就應該是衛澤緒的身體里的“氣”與鬼和人都不大相同,導致了他的血液里的力量也與常人不同,因此才會有這樣的效果。想到某種可能,楚澤淵的眸色暗了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