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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人會懷疑店里面的品味的,你千萬別弄這個東西拉低大家的平均線?!?/br>秦深:“……”秦深無奈地說:“你這是啥眼神啊,這些明明是珍珠?!?/br>六娘扔掉了瓜子,身體前傾盯著珠簾分辨了一會兒,“好吧,你還說什么就是什么吧?!?/br>秦深,“……”他真的沒有怪癖的喂。六娘逗他呢,掩嘴偷笑了幾聲,“老板,這個真沒法救,除了下面幾顆新弄上去的珠子,其它真的沒有救了。你把下面的珠子拆下來還差不多,其它收起來唄?!?/br>“也只能夠這樣了?!闭娴膾觳簧先?,怕大家看到了影響吃飯的心情。找了一個塑料袋將珠簾收進去,準備收去庫房,眼前有一道微光一閃,秦深定睛細看,是一顆珠子發出來的。把這個珠子撿了出來,是小喜最新綴上去的幾顆之一,其中一顆中心有東西,會閃光。他拿了剪刀把這顆珠子剪了下來,拿到陽光下細看……“老板,里面有東西?”看秦深折騰了一會兒的六娘好奇地問他。秦深半響無語,捏著這顆珠子揚聲讓六娘給蜀山的人去個電話,他們的掌門信物找到了。冰棱劍并非凡物,雖然沒有產生器靈,卻在歷代蜀山掌門的手中過著,積累了很多氣韻,本就不凡的它更是成長了一柄法器,假以時日,誕生出器靈也未可知。這么一把法器不會認主,但被持有者拿著也可以隱入體內,需要時便可以拿出來。蜀山弟子現在眼力見兒和普通人沒有多大區別,死板地想著,離開了持有者,冰棱劍這么一件死物肯定還會維持原狀等待人發現,卻未想到,冰棱劍為了保護自己縮小了身形,機緣巧合之下被蚌精“織”進了珍珠內,結成了一顆滾圓的珍珠進了客棧。要不是小喜萌生了要給他送禮的舉動,這顆藏著冰棱劍的珍珠說不定就此蒙塵,再見天日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站在陽光下,秦深看了一會兒藏著冰棱劍的珍珠,突然問六娘,“給蜀山弟子打電話了嗎?”“打了,還沒有接通?!绷镉玫氖强蜅鹊淖鶛C,他話音剛落,電話內嘟嘟嘟的聲音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人說了一聲“喂”。“老板打通了?!?/br>“別說什么,你就說打錯了?!?/br>“哦?!绷镌陔娫拑葢读藥拙?,打發了誠惶誠恐的蜀山弟子。秦深已經走回了吧臺,拉開抽屜將珍珠放了進去,垂眼拿過萬年歷翻看了起來,離九月初還有半個月,沒有幾天了,讓楊奉自己過來取冰棱劍算了。蜀山弟子的情況他又不清楚,要是接了珍珠的那人心思太多,沒有將珍珠給楊奉……這并不是秦深想要看見的。大概是珠珠和小喜住店,讓很多水族重新認識到了客棧的好處,近段時間接待了很多水族客人,有成精日久的鯉魚、有還保留了一半原身特征的大蝦、有抱著魚缸把自己送了進來的金魚……全是河鮮,不、不對,是水中精怪。“老板,給俺一個房間,俺要最好最好的,不差錢?!蓖现鴤€大肚子的男人穿著花里胡哨的襯衣、肥大的西裝,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和幾乎沾滿了十根手指的大金戒指相互呼應,眼睛被墨鏡擋著,看不清楚具體的長相,但觀其行、聽其聲,不!差!錢!秦深盯著“不差錢”的大肚子看了一圈,肚皮太鼓,襯衫緊緊地繃在了肚子上,輕輕吸一口氣,勉強維系在一塊兒的扣子就“難舍難分”一下。“老板,別愣著啊,俺是來住店的,又不是給你欣賞的?!?/br>“不差錢”粗短的手指在吧臺上拍了幾下,秦深的眼睛逐漸睜大,一顆扣子“咻”飛了過來,幸好他注意得及時,這顆扣子沖著臉面飛過來的時候他可以及時讓開,不然,扣子就在他臉上蓋一個結結實實的章了。縫扣子的線崩裂,“纏綿”夠了的扣子飛出了三顆,一顆往秦深這里的,被六娘伸手握??;一個彈在了墻上落到地上滴溜溜轉了一會兒;還有一顆直接飛進了客人的茶水里,濺了這位客人一頭一臉,差點兒引起糾紛。而始作俑者,“不差錢”客人的白嫩肚皮子徹底的呈現在大家眼前,松軟的rou顫巍巍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了下來,只見上面寫了四個字——攢錢、買房。這是學“精忠報國”,明己志呢。多么宏大的目標啊,秦深佩服地看“不差錢”,“你是買海景房還是大別墅?現在房價一天一個價,不好好規劃根本就買不起。不過你是做窗簾生意的吧,錢賺的不老少,也不在乎那么一些變化?!?/br>“不差錢”摸著自己的白肚皮,憂慮地說:“俺不是做窗簾生意的,是做教輔用書的?,F在房價那么高,哪里買得起海景房、大別墅喲,俺是看中了家鄉六十個平米的小公寓,還差點兒就可以拿下了?!?/br>“恭喜恭喜,這種小戶型也很流行。??腿嗽缛者_成心愿?!?/br>“哈哈,快了快了,俺再攢個六十多年就完全買得起了?!?/br>秦深,“……”“老板,俺的名字是王杞別,來自于X省X市的大江邊?!?/br>“敢問先生原型是什么?”王杞別并不介意,大聲地吐出一個字,“鱉?!?/br>秦深納罕,“客人你這不是自帶房產嗎?移動小別墅,居家好伴侶,怎么還要買人類的房子?”“唉,俺的殼子可以變成沿江小宅,過得也挺好的,但人類清理江邊房產,說俺的是非法違建!”王杞別氣哼哼地繼續說:“違建要拆除,俺不愿意,俺一直在那邊住著,幾百年了,老宅基地,哪里違法!這些人類忒不講道理,趁著俺晚上睡覺的時候強拆,俺好好的殼子就被他們弄裂開了口子?!?/br>說到這些,老鱉精王杞別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不能自己,“俺沒啥本事,殼子壞了也想不出咋修的,現在的殼子外面刮大風、里面刮小風,外面大雨傾盆、里面小雨滴答,沒法住嘍。俺一個老實巴交的撈魚的,和那些人類理論也沒有用,還差點兒被打嘍,就索性干起了人類的買賣,給那些上學要考試的娃娃賣輔導書?!?/br>“嘿!”說到自己轉行的事兒,老鱉精就高興地搓起了手,眼睛笑瞇瞇成一條縫,“人類就是瞎折騰,各種考試成堆成堆的,周考、月考、期末考,中考、高考、研究生,給俺們創造了多少商機呀!瞅準了機會,俺就扎了進去,干了小二十年嘍,啥答案都有,老板你要不?!?/br>秦深看看他鼓鼓囊囊、肥大的西裝外套,手在吧臺上輕扣了兩下,“你是賣答案的?”“哎呦,老板別這么說?!蓖蹊絼e大手揮了揮,胖臉上出現猥瑣的笑意,“咋是賣答案的,說的忒不文雅,是參考用書啦,俺是正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