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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饑不擇食,連這自宮的害人武功,都要拿來收集,旁人以為你身有隱疾,死撐著不說。朕卻相信你真是拿來觀摩,并非要去練?!?/br>他神識一掃,對方在他眼前,毫無半點可以欺瞞他的地方,朱見深自然看出對方身體的問題。不緊不慢道:“你原東園做定了擔保人,自稱‘你所做之事,愧對先人,卻無愧于心’。你這是想要重振無爭山莊的威名吧?”原東園驚得說不出話來,在朱見深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冷汗涔涔。見他這副模樣,朱見深就知道自己沒說錯。繼續揭露道:“你原東園‘生性淡泊’,從不與人交手。敬重你的,當你深不可測。不把你當一回事的,就猜你體弱不能練武,他們各有猜測,唯獨漏了你無爭山莊的家傳絕學,如今真成了絕學,連你也不曾練過?!?/br>原東園藏在袖中的手臂,幾不可聞顫抖。他冷笑道:“世子身為劍圣葉孤城的弟子,江湖人敬你半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葉孤城親臨,老朽還會認真幾分,對你……呵呵,老朽只需要出一掌、”朱見深哈哈笑道?!霸f主惱羞成怒,是被戳中了心事?就算你二十歲開始練武,到如今也有一甲子的內力,何況是從小開始勤練內力?你這一掌能崩石裂壁,也只能說明內力高而已。收集所有武功秘籍,是為了從中找出共性,好重新創造出屬于無爭山莊的絕學,難道不是?可是就憑你的悟性,此事難成,除非有個悟性極高,同樣身兼百家之長,武功超凡入圣的人幫你?!?/br>感知到對方體內激蕩的內力,朱見深微微一笑,打量對方一番道:“海外島嶼,有一‘隱形人’組織,他們的首領,親手培養出了大批江湖一流高手。他本人雖然名聲不顯,但名聲對他已經不重要,因為他想要成名,隨時都能震驚武林,這‘小老頭’自稱吳明,原莊主應該不陌生吧?”原東園目瞪口呆,深覺得眼前之人可怕。連神秘的隱形人組織和首領身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朱見深戲謔著,落下最后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他徐徐道:“能夠重現無爭山莊絕學的人——就是吳明。你原東園為了無爭山莊這塊金字招牌不倒,為他做事,就算敲詐當今天子,也毫無悔過之心。你不該騙我的。說要保守我的身份秘密,卻故意漏了期限,轉眼便要為太平王世子鋪路,謀奪皇位,是不是?”“你——到底是誰!”原東園心中的堡壘在崩塌。朱見深嘆息道:“你雖沒回答,呼吸卻已出賣了你。朕的身份,原莊主不是一直清楚?朕是當今圣上,除了這個身份,朕還能是誰呢?”“不,你不應該知道這么多——”原東園恐懼道。“呵呵——”朱見深笑道,“從這一刻開始,你原東園不管知道什么,想要揭露什么,都給朕把嘴巴閉嚴實了。當然,朕不會讓你死,只要你想說出有關我的半個字,或是對你的同伴預警,便渾身針刺火燎。若將我的身份傳遞給旁人知曉,不管用何種方法,都會全身經脈盡斷,七竅流血,偏偏死不了?!?/br>他頓了頓,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朕要你成為一個廢人,全身癱瘓,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意識卻無比清醒。你若不信朕能做得到,大可以試一試。畢竟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br>他說到這兒,便停下不說,只笑看著對方。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黑衣眾人處理過同伴尸身,全都回來了。原東園如同驚弓之鳥,被開門聲嚇了一跳,待看到是自己人來了。他指著朱見深吼道:“抓住他,快將他拿下!他不會答應我們的條件!”朱見深優雅一笑道:“的確。我不會給你一個銅板,也不會給你一頁武功秘籍,這些東西想都不用想?!?/br>他輕輕一撫衣袖,已點了黑衣眾人的xue道。在原東園驚悚的視線下,手掌一一朝黑衣眾人天靈拍去,可是沒有血染當場。他手掌離開這些人天靈的動作,像是抽走了什么,在空中輕輕一甩,無形揮散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朱見深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那些被他點了xue道的黑衣眾人,重新恢復了行動。不過所有黑衣人,都拔劍怒對昔日盟友,將朱見深保在身后,大義凜然道:“原東園!有我們在,你休想對主子不利!”“你們……”原東園指著眾人,顫抖道,“你們瘋了,你……你對他們做了什么!”朱見深笑得很燦爛無邪:“這些海南劍派高手,一路忠心保護我,你想要對我不利,當然要看他們答不答應?!?/br>黑衣眾人皆道:“原莊主,我們敬你是江湖前輩,可是你要做朝廷的走狗,對我們主子不利,就得先過了我們這一關!布劍陣——!”“瘋了,你們都瘋了!”原東園嚷道,“是他……是他讓你們變了!他對你們下了什么蠱?”朱見深淡淡一笑道,“我先走一步,你們斷后。原莊主,告辭!”朱見深閑庭信步走出了屋子,原東園被黑衣眾人團團圍住,動憚不得。等他內力全開,打傷了黑衣眾人,想要追上去,那里還有朱見深的影子?“主人,主人——!”管事的聽見房中有打斗聲,連忙上前護主道,“主人,是那位公子傷了您?”原東園正要說話,突然覺得萬針扎心,渾身火燒火燎,痛苦難耐。他有口難言,連試幾次越發痛楚,只得搖了搖頭揮手道:“下去,你們都下去!我……我只想一個人靜靜?!?/br>第116章教育懲罰原東園怎么都不明白,朱見深是如何做到了,他哪里知道修真者的神通?朱見深擊打黑衣眾人的天靈,抽走了一段記憶。這些海南劍派高手們只記得投靠南王父子,被朱見深以神識稍作暗示,就重新成為了他的爪牙。雖然將這些人都變成了聽話的走狗,朱見深卻不打算再用他們,當黑衣眾與原東園打得不可開交時,他身外化身已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已身處一間布置高貴雅致的臥房中。房中有人,層層幔帳之后,傳來一陣奇異斷續的喘息聲。這是個年輕男子的聲線,像是被用酷刑折磨,又好似歡愉快活到了極致。朱見深一出現,低喘聲就有了片刻停滯,發現房中進了人,幔帳后的人呼吸愈發粗重,披頭散發從榻上摔了下來,蒼白瘦弱的軀體血漬斑斑,在地上翻滾掙扎。“救我,我要!我忍不住了——”這是一個半裸的年輕人,房中沒有其他施暴者,只有他一人。沒有人傷害他,傷害他的人正是他自己,他手里還拿著針。“宮九——”朱見深俯視對方喚道。不容對方回應,龍靴已狠狠踩向他的脊背,將其碾在地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