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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處,動也不敢動。 可是那個被打的孩子被扇暈在地以后,跌跌撞撞的坐了起來,摸著被打疼的臉頰,看見了手上蹭到嘴角的血跡,隨后便開始嚎啕大哭。 其他孩子回過頭看向哭鬧的人,只見他張著嘴巴,嘴角流著血,樣子十分恐怖。 場面一下子便亂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孩子在那嚎啕大哭,嘴里還不停的喊著:“我要mama,我要找我mama?!?/br> 關莎莎剛忍下去的怒火,立馬被重燃了起來。 乖乖立在門外的手下,聽見屋子里面傳來的哭鬧聲,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隨后便聽見關莎莎怒吼了一句:“全都給我進來!” 隨后站在門外的人便立刻開門走了進去,“把那些吵鬧的孩子全部給我關起來,不許給他們飯吃,就連水也別讓他們喝上一口,只在他們要死的時候給他們口吃的,緩一緩命?!闭f完這句話,關莎莎便有些頭痛的扶了扶額,語氣里滿滿的不耐煩。 見那群人還立在下面哭鬧,關莎莎怒氣沖沖地說道:“都沒聽見我的話嗎?還不趕快把他們給我帶下去!他們哭的我頭疼!” 底下的人不敢再耽擱,立馬拉著那群孩子去了另外的房間。 跟著一起來的司機有些惶恐,不知道關莎莎會不會將怒氣遷到他的身上。所以一直惶恐的立在一邊沒有說話。 關莎莎緩了緩神之后,便睜開了眼,看到那司機還站在一邊,便招了招手讓他過來,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開口問道:“最近外面怎么樣了?那條瘋狗還追著我們咬嗎?” 那司機一聽到關莎莎提起這個問題,便立馬誠惶誠恐的回答道:“原本他部署的人還沒有找到我們這里,但是最近因為我們作案的次數有多了,當地政府好像已經有所察覺,應該已經上報給上頭了?!?/br> 煩心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來,關莎莎有些生氣,于是雙眼冷冷地瞥向那司機,語氣冷漠的說道:“怎么回事?之前還不追查了,怎么最近又查的這么嚴?你們怎么辦的事?” 聽到關莎莎話語中的怒氣,那司機的額頭漸漸的滲出了一層薄汗,攥緊了拳頭,低著頭說道:“最近新來的人,有些不懂規矩,動手的時候動作有些大了,就避免不了被當地的人發現。不過老板你放心,我已經責罰過他們了,以后這種情況一定不會再發生?!?/br> “算了,那最近那個女孩呢?也沒什么動靜了?”關莎莎挑著眉問道。 那司機連忙回答道:“是的,最近那女孩沒什么動靜?!?/br> 聽了手下的人這么回答,關莎莎緊皺的眉頭稍稍放了下來,隨后開口道:“行了,以后動作的時候小心些。別再讓人輕易抓住把柄?!标P莎莎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讓那個司機先出去,她想要先休息休息了。 可那司機似乎又有些什么話想問,站在那半天就是沒走,直到關莎莎皺著眉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才緊張地問道:“老板,那那些孩子怎么樣?” 關莎莎捏著眉心不悅的說道:“讓他們先留在這里,你先回去吧?!?/br> 聽到關莎莎為么說,那司機的心才漸漸放了下來,這代表關莎莎覺得那些孩子還可以。于是連忙點著頭出去了。 關莎莎看著所有人出去以后,便微微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旋即起身向著別墅的樓上走去,走到一間房間門口后,關莎莎便停下了腳步,隨后重新調整了情緒,微笑著敲了敲門。 很快,里面便有人將門打開了,開門的一瞬間,關莎莎便撲了上去。隨后便有一個強有力的胳膊,抱住了關莎莎的腰。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又逃走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又逃走了 感受到那人的回應,關莎莎立馬笑著說道:“看來你也很想我啊?!?/br> 那個男人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隨后用手將關莎莎的臉向上抬了抬,手指劃過她的臉,略微停留了一下。 關莎莎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因為保養的好,肌膚和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再加上她的精心打扮,一下子便是個十分勾引人的成熟女人。 而那男人也不例外,看著被自己挑起來的臉蛋,有些危險的瞇了瞇眼睛,隨后左手按住關莎莎的腰,將她更貼近自己。 “怎么了嗎?你這么想我的嗎?”關莎莎看到男人的反應,隨后便妖艷的笑了笑,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男人健碩的胸膛,手指輕輕點了點男人的下巴。 許是這樣的挑逗讓男人有些受不住了,于是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低下頭就要吻她。 可關莎莎又怎么能夠這么輕而易舉的就讓他得逞,微微撇了撇頭,讓男人只親到了她的側臉。 眼看著那男人有些不耐煩,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關莎莎便輕輕用手點了點他的嘴唇,隨后調笑道:“你別這么心急呀,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就這么急切?!?/br> 可是已經忍了許久的男人哪里還聽得下她說的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將她抱了進來。 由于動作有些粗魯,關莎莎生怕自己掉下來,便將自己的腿緊緊的纏在了男人的腰間,這下子,男人的動作便更加瘋狂了。 看著那男人猴急的樣子,關莎莎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急的什么???”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把她的嘴巴徹底堵住了。 趙成才帶著人手來到了情報中的邊境山村,這里其實如果單按照風景來說的話,那的確是很好了,古道西風瘦馬小橋流水人家。 趙成才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東西,不過這里的風景的確不錯。 他們尋找了幾家丟失孩子的人家,每一個人家都是哭著迎接著他們的到來,“解放軍同志啊,你們可得為我們做主啊,孩子都丟了好幾天了,都沒找到啊?!?/br> 趙成才連忙扶住了正在哭的大娘,溫聲詢問,“大娘,孩子是怎么少的,能和我們說說嗎?” 那大娘一聽到這個問話,開始回想起來她那噩夢的源頭。 “那天我帶著娃子在村頭耕地,就想拔草,就讓娃子自己的地頭前玩,以前都是這樣的,也沒見出什么事情,也就這一次怎么就出事了呢!我就轉頭一看就沒了人影,我就嚎著找著,都沒有看到人影,村里人都問遍了,都沒看到娃子?!贝竽锏难蹨I又開始慢慢的流淌。 “那您是怎么知道孩子是被拐走的呢?”趙成才問道,這也是他比較疑惑的一點。 那大娘正哭的泣不成聲,又趕緊抽噎著說道:“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