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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改善關系,就不難了?!?/br>謝老頭來了一點興趣,問道:“怎么改善?”孟澤笑道:“一句話,徐徐圖之!”“怎么圖?“謝老頭刨根問底。“這還用我教么?“孟澤反問一句,“你們都是大夫,可以交流的東西多著呢,還愁沒話講?!?/br>謝老頭沉思一會兒,點頭道:“這是個法子。昕陽這孩子,有一點像我,若是遇到不懂的東西,肯接受別人的意見。那一晚,我說出霆均中了什么毒,他馬。上就能放下架子配合我。孟澤也點頭,姜醫正在這一點上,倒是做得比王太醫好多了。那個王太醫,無非是仗著資格老,混了個太醫做,要論真本事,可能還不及姜醫正。“但若是他只愿同我談醫藥,就是不肯認我怎么辦?“謝老頭想著,又患得患失起來。“您在害怕什么呢?您的兒子雖然不認你,但他現在過得很好,也沒長成他娘那般性子,您就應該感到欣慰。再說,就算他不認你,那又有什么關系?您很缺兒子么?“孟澤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謝老頭沒明白。“阿中不算你半個兒子么,我不算半個么,我們倆加起來,就是一個了,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和阿中,比起你親生的那個,一點兒也不差好吧!”謝老頭愣了半響,隨后仿佛卸下什么重擔似的,笑了起來。第194章魏氏之死一路走走停停,孟澤和魏霆均等人,終于在八月初的時候回到了東平郡。這一路上,數謝老頭的收獲最大,采到了不下五六十種藥材。孟澤幫著謝老頭把這些藥材做成了標本,供沒有跟著一道出來的阿中畫圖用。回東平郡的第一件事,孟澤和魏霆均哪兒也沒去,直接去縣衙找嚴縣令。今日恰好是旬休假,孟澤打算同嚴縣令敘完家常后,順便帶魏青松回家去。只是到了縣衙后,魏青松并不在那兒。而嚴縣令,在看到魏霆均和孟澤回來,并沒有高興地上前來問東問西,反而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可是青松出了什么事?”孟澤見嚴縣令這副模樣,心里一突,急忙問道。“青松沒事!“嚴縣令愧疚的神色更重,“發生這種事,我實在是有負你們的囑托,真的對不住?!?/br>魏霆均出聲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就直說吧!”“魏夫人已經于一個月前過世了!”孟澤和魏霆均對視一眼,均有些驚訝。“我走的時候,家里一切正常,娘和祖母倆人看著都康健得很,難道是得了急病不成?“夫人不是得急病過世的,而是因為意外過世的!”“意外?“孟澤越發不明白了,魏氏和魏老夫人整日宅在鎮上的屋子里,能出什么意外呢?“你可還記得幾月前的那樁搶劫案?“嚴縣令問孟澤。“記得!”孟澤點頭。“家里被搶了么,你怎么沒跟我說?”魏霆均問道。“這事兒待會兒我再跟你細講!”孟澤說完,看向嚴縣令,“會不會是那伙匪徒見我們報了官,事后又跑來報復了?可是這也有些不對呀,他們在搶劫的時候都沒有動手殺人怎么還可能在得了錢財后再出來殺人呢?”“不是報復殺人,而是夫人撞破了她們的事,所以遭遇了意外?!?/br>“娘輕易不太出門走動,怎么會撞到那伙匪徒呢?“孟澤更糊涂了。“原本是不可能的,可是誰料到那伙匪徒就住在你們家隔壁呢!“嚴縣令說了一句。“您是說隔壁的黃氏母女么?“魏霆均陡然出聲。嚴縣令點點頭,孟澤驚訝道:“怎么會是她們?”“就是她們。說起來,這事兒還是青松最先發現的。七夕節那天,青松和阿煒兩個鬧著要去街,上買花燈,等晚上回來放。我就讓內子帶他們去了。在街上,青松看見你家隔壁的黃氏同扮香客的那個匪徒說了幾句話,青松就覺得有些奇怪,回來后就跟我說了。“這案子我原先跟你討論過,當時我們都覺得,那伙匪徒就是沖魏夫人他們來的,因為魏夫人在上香的時候露了財。青松把這情況跟我一說之后,我當即就反映過來,這案子有可能從頭到尾就是黃氏一手設計的。她知道你們家有錢,所以就趁著上香的時候導出這么一場戲。不然的話,她不可能認識那個假扮成匪徒的香客。“您的推測很有道理!”孟澤插了一句。“我一想到這個之后,就立刻派衙差去鎮上拿人,哪知道還是慢了一步?!?/br>“她們逃了么?”孟澤問道。“是的。那黃氏也警覺得很,估計青松看到她的時候,她也看到了青松。她不知道青松會不會認出那個香客,但覺得這事不能冒險,所以當即就回鎮上去了?!?/br>“也是巧了,就在黃氏她們收拾東西的時候,魏夫人剛好過去同她扯家常,發現了自家的金葉子,就同黃氏爭執起來,然后黃氏的女兒隨手拿起桌上的瓷瓶,將魏夫人的頭給砸破了。衙差到的時候,黃氏已經帶著女兒逃走了,而魏夫人因為沒能及時送醫診治,已經……嚴縣令說到這里,就沒能再說下去了。魏霆均沉默一會兒,說道:“我娘她下葬了么,葬在哪兒?”“魏老夫人的意思是不下葬,所以,夫人的棺木暫時放在鎮上的義莊了?!?/br>“黃氏母女抓到了么?“孟澤問了一句。“陸續抓到了黃氏和那個香客,黃鶯還沒有消息。“我實在想不通,好歹家里有個讀書人,日子也不是過不下去,怎么會同匪徒勾結呢?”孟澤想不明白。“她們可不是什么讀書人?!眹揽h令回道,“黃氏就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她跟你們說的那些事情大多都是假的。黃氏的父母原本就是匪徒,后來被官府清繳了,她就帶著女兒跑到雙峰鎮上來了,表面上是安分的良家婦人,實際上還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從嚴縣令那兒把事情都弄清楚了,孟澤就動身回家去。半路上,魏霆均突然問道:“娘后來管你的賬了么,你把鋪子的收入全都給她了?”孟澤搖頭,回道:“我沒給她們錢,估計是她們的私房錢。魏霆均皺著眉頭,“她們不可能有,上萬的私房。既然是抄家,除衣物外,錢財自然是不能帶的,更別提還有金葉子這種東西了?!?/br>“或許是你們南下的時候送的呢!”孟澤解釋道。魏霆均想了一會兒,說道:“一下子能送這么多錢的,只有殿下了,只可惜浪費了他一番好心!”可不就是浪費了秦元勛的一片好心么。人家偷偷送錢來,就是想讓魏霆均他們的日子過得輕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