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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才帶毒。這毒呢,是它常年吃一種有毒的草而逐漸在體內積聚起來的,這種草就叫做鉤吻?!?/br>“蛇本身沒毒,吃了有毒的草才積累了毒素,那是不是可以說,這種蛇身。上有解毒的東西在?!皩O大夫激動地說道。“還不算笨嘛!”謝老頭贊賞道。“您在我們配置的藥中加入了一段蛇參,這截蛇參就是羽蛇么?“姜醫正問道。“正是!“謝老頭點頭。姜醫正正要繼續往下問,這時,錢參將進來了。“這也太巧了點!”錢參將笑道,“你是東平郡人,大老遠跑到西北來采藥材不說,還順便帶了專治鉤吻之毒的蛇參,這種情況不叫我們多想都不成??!”“你要多想那是你的事!”謝老頭壓根就不理會他,“人我已經救活了,難道還要因此治我的罪不成么?”“我可沒說要治你的罪,但非常時期,還是弄清楚比較好。畢竟,連我都覺得這事情可疑得很,報到上頭去,上頭肯定也會問的。到時候,不是簡單問兩句就了事的了!”錢參將笑瞇瞇地說道。“上頭這么問,我還這么答!我竟不知道,如今這軍中也流行像文官一樣搞文斗了!“謝老頭說著,甩下手里的搗藥杵,氣沖沖地走了。眾人見謝老頭走了,也各自散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錢參將看著謝老頭的背影說道一問話就走,明擺著是心虛呢!”姜醫正順口回道:“他倒不是心虛,無非是仗著身,上有幾分本事,耍耍傲氣罷了!”錢參將不置可否,“你可記得昨日晚上這老頭說的話么?”姜醫正雖然不喜歡錢參將的為人,但秉著不得罪的原則,還是緊跟著問了一句,“什么話?”“他昨日問過你,有沒有給將軍服用過續命丸,還說續命丸是他做的。你難道沒覺得這其中有問題么?”姜醫正自然知道這其中是有問題的,但他并不關心這些。謝老頭救了魏將軍的性命,從某個層面上來講,其實也順便幫了他一把。畢竟,他是朝廷欽派的醫官,來這兒的目的是為魏將軍以及軍中要將服務的。魏將軍遇襲中毒,他沒能及時診斷出來,還差點兒把人給治死,若非謝老頭及時出手解毒,把人從鬼門關上扯回來,他回京后肯定少不了責罰。所以,明知這一對師徒有問題,他還是選擇視而不見。“我沒覺得有什么問題。魏將軍就是從東平郡過來的,謝大夫也住在東平郡,魏將軍從他那兒買藥丸也是很合理的事!”“買藥丸這倒沒什么,可我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一個毫無背景的郎中能有這么狂么,這不合常理?!板X參將固執地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來這的任務,只是治病,其他的,我沒那么多精力去管!“姜醫正回道。錢參將沒能找到盟友,頗有些無趣,只得走開了。謝老頭找到孟澤,對他說道:“你可得小心那個姓錢的參將,這家伙一門心思想抓我們的把柄呢。我看,你跟魏家小子的關系,最好不要暴露于人前?!?/br>孟澤也正有這個打算,因此點頭道:“我知道。這錢參將,小心思多,倒是那個馬副將,一看就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為霆均著想。謝老頭笑道:“你看得明白就好。如今人已經醒了,再喝一兩劑藥就能好,我們也沒必要待在這兒了?!?/br>“行,等過了今晚,我們就回鎮上去,在那兒等消息?!泵蠞苫氐?。倆人正商量著,有土兵過來找孟澤,說是將軍有請。謝老頭聽了,一本正經地叮囑道:“既然是將軍叫你,那你就過去一趟。如今也不需要你扎針,你只管號脈觀察便是。如果有異常情況,你再過來通知我。孟澤會意,跟著士兵去了大帥帳篷。魏霆均斜靠在床頭,正在看戰報,孟澤見狀,就忍不住勸道:“你才剛醒,要多休息才是?!?/br>“我覺得好多了!”魏霆均說著,拍拍床頭,示意孟澤過來坐。孟澤往門口望了望,有些猶豫。“放心,既然我醒了,他們就不會隨便進來!”孟澤聽了這話,依言在床頭坐下。魏霆均將人輕輕摟住,說道:“我們進你的空間去說說話,可好?”孟澤心念一轉,倆人就到了親手搭建的小屋前。看著屋前的綠樹繁花,魏霆均嘆道:“你知道么,實在支持不住的時候,我把能想得起來的神佛都求了一遍,就是希望能挺過去?!?/br>孟澤微笑道:“神佛肯定聽到了你的愿望,所以給我送了信!所以啊,等這仗一打完,咱們得去寺廟上個香才是!”“恩,要去上香!”魏霆均說著,扶著椅子坐下。孟澤問起戰事,魏霆均簡略說了下。羅浡的主力已經被擊潰,再也組織不了大型的戰爭了?,F在,羅浡國內也是四分五裂的狀態,有一些貴族領著人逃到沙漠中去了。但據最新的戰報,我中毒昏睡的這些日子,又發現有小股殘余騎兵在邊境出現,為了以防萬一,接下來的日子,我會派人將這些殘余部隊清理掉?!?/br>“那朝廷會怎么處置戰敗國?”“這個具體要視羅浡人的態度而定?!蔽忽鸬?,“若是他們愿意投降,朝廷會接受他們的降書。若是不投降,那就繼續打!”“主力軍都沒了,還不遞降書,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孟澤有些不明白。“我遇襲之前,他們提出了休戰的要求,這其實就是準備投降的前奏。但后來我中毒,他們可能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就把投降的事情暫且壓下來了?!?/br>“這可真夠狡詐的!”孟澤評論了一句,又突然問道,“那你受傷就不是意外,而是蓄謀了?”魏霆均沉吟一會兒,說道:“其實那批俘虜不應該直接領到大營來的,但錢參將說其中有幾個看著像是羅浡的貴族,可能知道羅浡國內的一些情況,所以直接把人提過來了。我看著是一群婦孺,也沒防備,所以才著了道兒。“肯定是他里應外合!“孟澤氣憤道。魏霆均拍拍孟澤的手,說道:“他確實有私心,但還不至于通敵!只能說,那天趕巧了,讓那婦人成了事。孟澤從嚴縣令那兒知道,行刺的婦人是個貴族,因此就問,“那刺你的婦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羅浡國王的王妃么?”“不是!”魏霆均搖頭,“是王子妃,這個女人是我來西北大營的路上殺掉的那位王子的妻子?!?/br>原來是這樣,孟澤倒是明白那個女人的決絕了,卻并不同情她。戰爭是羅浡人自己先挑起來的,既然做了,就要承擔后果,哪怕這后果他們承受不起。第19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