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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藝秘方,不是實物,但秘方可以帶來巨額財富。因此,江郡守判決仗刑兩百。考慮到孟澤的身份,江郡守并沒有當場行刑,而是將他羈押在衙署牢房。張茜就在衙門外候著,聽到孟澤被定了罪,趕緊塞了點銀子給押送的衙差,抽空上來說了幾句話。“佟家這番是有備而來,我們這生意就不做了吧!“比起銀鏡帶來的利益,張茜更重視孟澤的安危。孟澤搖頭,“我若是怕他們,就不會有今日的禍事。放心吧,局勢還沒糟糕到那個地步!”張茜心里急,壓低聲音道:“你還沒看明白么,這位郡守大人跟佟家是一伙的。你相公如今在外打仗,遠水救不了近火,你還是多慮一下吧。與其受皮rou之苦,還不如先脫身。他們如此算計我們,總有一天,我們會還回去的!”孟澤篤定道:“他們不敢動我的,至少現在不敢!張茜狐疑地看了孟澤一眼,心里拿捏不定。“聽我的,若是他們找你,你什么也別說!”“可是,我不能眼睜睜——”孟澤豎起食指,輕噓一聲,張茜這后半句話便生生卡在喉里。“放心吧!”張茜正欲再說兩句,押送的衙役已經過來了。“走了走了,情話說得差不多了,哥幾個還要回去交差呢!”那個衙役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張茜,目光極為放肆。張茜當作沒看到一般,只鄭重叮囑道:“你多保重!”孟澤點頭,被衙役們推搡著往另一頭走。郡守府的牢房建在地下,光線昏暗,通風不好,里面彌漫著一股腐臭。牢里關著很多犯人,大多數都臥坐著,發現新人進來,也只機械性的把頭一扭,用死起沉沉的目光盯著看,沒有一個開口說話。地牢的布局成L形,拐角處共有六間牢房,每一間都是空的。牢頭走到最里面一間,在一大串鑰匙里翻找著,終于找到了一把,把“門給打開了。“行了,進去吧!”牢頭說著,粗魯地推了孟澤一把。孟澤沒同這個壞脾氣的牢頭計較,他進了牢房,撿了一張破爛的小條凳,擦去灰塵,安安靜靜地坐”了下來。落到如此境地,孟澤并不擔心。江郡守雖然宣判了,但他并沒有認罪,也沒有簽字畫押。至于要挨的兩百個板子,孟澤也不擔心。孟澤心里清楚,佟家費盡心思,把他弄到牢里,目的就是逼迫他把秘方交出來。他不交,江郡守暫時也不會對他動刑。因為,他自稱草民,卻并不是草民。魏家雖然失勢過,但曾經的聲望還在,而且魏霆均又被重新起用,去邊關打仗。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江郡守不會輕易動刑。誰都清楚,兩百下板子打下去,沒有誰能活得了。若是孟澤咬緊牙關不說,萬一在行刑過程出了意外,他們弄死了人,拿不到秘方,江郡守和佟家都會有麻煩。這案子雖說證據完善,判決看上去也沒有什么問題,但一旦細查起來,很多地方就站不住腳。而若是他死了,魏霆均打仗歸來,他們這些人遲早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眼下這情形,其實是一個相互膠著的狀態。江郡守和佟家不敢動他;而他,目前似乎也沒有什么好法子,能從這牢籠里脫身。在牢里關了一天后,佟關正過來了。“三餐沒吃,這滋味如何?”佟關正微笑著問候道。“不如何!”孟澤淡淡地回道。佟關正倒也不在乎孟澤的冷淡,勸道:“我就想不明白,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打我們的主意,這真是作死呢。我們佟家,也是你能惹得起的么?”“這兒就我們倆人,你用不著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到底是我打你們的主意,還是你們打我的主意,我們彼此都清楚得很!”佟關正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說得對,如今這情形,也沒什么好裝的。我就明說了吧,你把銀鏡制作的秘方交出來,這事兒就了了?!?/br>“怎么個了法?”孟澤問道。“只要你把正確的秘方交出來,你就能毫發無傷地從這兒出去,繼續過你的小日子!”“若我不交呢!”“不交?“佟關正冷笑一聲,“不交,那就免不了受一番皮rou之苦了。要知道,你如今在牢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是么,那我倒要見識一下!”孟澤鎮定得很。佟關正見孟澤軟硬不吃,也有些生氣,“你可想好了,愿不愿意交!”孟澤沒說話,佟關正等了一會兒,沒得到答復,甩下一句“你等著”,就氣沖沖地走了。佟關正走后不久,牢頭便領著兩個粗野漢子進來了。“都給我老實點,不準生事!“牢頭惡狠狠地叮囑一句,轉身走了。這么多牢房空著,偏將這兩人送來,跟他擠一間,這心思昭然若揭。兩個大漢見牢頭一走,便朝孟澤逼近。其中額頭帶一條長疤的漢子說道:“大哥,這小子看著白嫩得很,弄起來一定夠味。被稱作大哥的漢子猥瑣一笑,“這還有你說,他剛來的時候我就看上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福分!”孟澤聽這倆人說話,心頭閃過一絲殺意。還不等那兩個漢子有所動作,他率先發動,瞄準疤臉漢子的脾臟部位,長腿一踹。“小娘們,你——”疤臉漢子捂著腰,一句話還沒說完,孟澤迅速上前,揪住漢子的頭,同時抬腿屈膝,狠狠往剛才那個部位一頂。然后右手握拳,對著疤臉漢子的太陽xue,狠狠地猛擊?!鞍∫灰弧卑棠槤h子痛苦地嚎叫著?!拔覛⒘四?!”疤臉漢子的大哥沖了過來。孟澤側身躲過,一記勾拳,打得他口歪眼斜,長腿一掃,這人便仰倒在地。還沒等他掙扎著爬起來,孟澤運氣抬腳,狠狠往下一踩。那漢子只聽見一聲細微的“咔擦“聲,體內像是有什么東西斷了,一陣劇痛席卷全身。那漢子只覺得喉頭一甜,暈了過去。“大哥,我來救你!“疤臉漢子喊著,踉蹌著想要站起來。孟澤一腳踹去,抓住他的左臂,略一用力,疤臉漢子便殺豬似的叫喚起來。擰斷了左臂,孟澤不聲不響的,又弄斷了疤臉漢子的右臂。“好漢饒命,饒命啊……“疤臉漢子痛哭流涕。今日是見鬼了,從來只有他們教訓人,還沒有人敢教訓他們呢。這人看著跟娘們似的,怎么這么狠呢!“脖子其實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只要我輕輕這么一扭,”孟澤在疤臉漢子的面前比劃了一下,“你這條小命就沒了!”“不要??!”疤臉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