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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沒什么好談的,鬧也鬧了,架也打了,這親就不結了?!?/br>馮氏不甘心,“你說不結就不結,現在鬧這么大,你總得給我們個說法才行!”馮大春也嚷嚷起來,“你肯定是看上別家的人了,所以不要我姑了!”王哥反問:“你想要什么說法?鬧得這么大,也不是我要鬧的。這會兒沒外人,我也沒什么不好說的,你們要的聘金我出不起,所以這親我不結了!”說到聘金,馮寶慶也有些訕訕,“聘金的事可以商量,也不用非得退婚??!”王阿嬤此時也回過神來了,問自己的孫子,“他們要多少?”王哥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孟澤。“要我鋪子的分紅?“孟澤試探著問了一句,王哥尷尬地點了下頭,連忙補上一句,“這事兒我是絕對不同意的?!?/br>“這事兒我也不答應,且不說這鋪子不是我家孫兒開的。就算是我家開的,你們也不能這樣獅子大開口。說得不好聽一點,就你們這做派,不就是賣女兒賣妹子么?“王阿嬤反問道。“我可沒說要分成,我就是隨口一提!”馮寶慶的爹回道。“是啊,我公公就是隨口一提,開個玩笑而已,正式聘金可沒說要分紅?!榜T氏辯駁道。“我家窮,出不起一百兩銀子的聘金!“王哥冷冷地回道。“啥,一百兩!”王阿嬤也愣了,轉頭怒罵馮寶慶一家,“忒不要臉呢,我都沒嫌棄你家女兒是個寡婦,你們居然還想要100兩銀子的聘金。你們這樣的人家,我們高攀不起這婚事就算了?!?/br>馮寶慶急了,“聘金的數目可以商量,你這樣一聲不吭就讓媒人來退親,我們咋知道你心里是怎樣想的呢?”王哥有些累了,不想多說,“沒啥好商量的了,這親我不結了!”說著,他將王阿嬤和孟澤帶進了屋,關上了大門。馮家在外面敲了半天門,又嚷了一陣子,見沒有人出來,只得罵罵咧咧地回去了。院子內,王阿嬤見王哥一身青紫,連忙進廚房煮雞蛋。孟澤想了片刻,說道:“你娶的是她,又不是她家人,倒也沒必要因為這個去退婚?!?/br>王哥嘆了口氣,“我知道。剛才在外面,我也不好多說。我想退婚,也不全是他家人的原因。孟澤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隱情,不由地問道:“是馮姑娘不好么?”王哥苦笑一下,“也不能這么說。以前,我覺得她哪哪都好,后面她嫁了人,丈夫病死了又被夫家趕回來,我也還是覺得她好??烧娴秸劵檎摷蘖?,我才發現她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樣?!?/br>孟澤聽到這里,也沒有開口問,只等他繼續往下說。“我好不容易說服我阿嬤,請求她同意我娶寶蓮??墒乔胺兆尤ハ缕?,他們家提了那樣的條件,我自然是不答應的。后來,他們不要分紅,只要100兩銀子的聘金,我當時就覺得這口太大了點?!?/br>“不過,我也沒立即拒絕,只說回去考慮考慮。你也知道,我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再說了,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從下聘到娶過門,20兩銀子就已經是頂天了。他們要100兩銀子,實在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br>“我就想著,這事兒先緩緩??墒?,寶蓮她卻私下找到我,讓我答應這條件。說現在出不起也沒關系,打個欠條就是了。你說,這樣的人,我能娶么?”孟澤啞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馮寶蓮這腦回路,也真不知是怎么長的。“我當時還問過她,是不是她爹和她哥逼著她這么說的,沒想到她自己也有這樣的意思。還說自己被夫家趕回來后,一直住在哥嫂家里,受哥嫂的照顧,理應要給點錢。然后我又問我下這么大的聘,她要準備什么樣的嫁妝,她回不上來。那時,我就明白,這樁婚事始終是我一廂情愿,人家要不是看我最近出息了,還真瞧不上我這個瘸子!”孟澤一向不太愿意插手別人的感情事,這一回,倒是破天荒地給了點建議,“這樣的姑娘,不娶也好?!?/br>王哥點點頭,又道:“對不住,把你攪合到這種事情里來!”“你我還客氣什么,這也不怪你。你已經處理得很好了,是他們自己不顧面子要鬧事!“孟澤表示理解,“不過,就沖他們家這樣子的做派,這事兒也沒那么容易了結。王哥點頭,“我也明白。親肯定是不能結的,我也不想娶個一心向著娘家的媳婦。他們來鬧,無非是要錢,少不得要出點銀子補償一下?!?/br>孟澤見王哥想得明白,也就沒有多說。第110章原來藏在這里!孟澤買了種子回家,把薏仁和藿香種子用空間水泡著,直到種子脹大,外殼發軟,才移種在早就準備好的培養土里。培養土是孟澤專門配置的,主料來自堆肥箱發酵過后的黑士,另外又加了草木灰跟河沙。種子發芽出苗還需要時間,孟澤就想趁著這個空檔,上山去挖麥冬,領路的自然是魏霆均。麥冬分布廣泛,從山腳到山頂,哪怕海拔相差幾千米,都可以長。因為所需的量不多,孟澤本著快去快回的原則,直接將活動范圍劃定在莽山山腳下。“我們去前邊的山坳吧,上回下山的時候,我看見溝邊長著一大叢!“孟澤指著前方說道。魏霆均點頭,拿著登山杖在前面開路。現在是盛夏,林子里蟲多蛇也多。這兒有一種綠色的樹蛇,尤其喜歡纏在葉片繁茂的樹枝上,受到驚擾就會竄出來。這種蛇的個頭小,只有小拇指粗細,滑行速度快,普通人在被咬之前根本發覺不了。而一旦被咬,雖不至于送命,卻備受折磨。被這種樹蛇咬傷后,哪怕立即敷上草藥,也無法阻止傷口的惡化,先是紅腫,接著潰膿,繼而腐爛長蟲。直至用刀把腐爛的rou割掉,再重新敷藥,傷口才會慢慢好轉。孟澤本就有些怕這些東西,聽到魏霆均講林子里還有這么可怕的蛇,恨不得腳下生風,立即跑到開闊地去。“下回上山之前,我要把褲腿和袖口都扎起來,脖子也要包起來!看它還怎么咬我!”孟澤在后頭碎碎念。“這么熱的天,裹嚴實了不怕中暑么?”魏霆均調侃道。“兩害相衡權其輕,中暑總比割rou療毒好!”“不必過度憂慮,有我在呢!”孟澤白了他一眼,“你說都說了,還叫我不用憂慮,早干嘛去了!”魏霆均笑笑沒說話,抓起孟澤的手,牽著人往山坳走去。山坳是一處開闊的溪地,麥冬就長在溪邊的斜坡上。此時正值花期,麥冬在眾多山地植被中很是顯眼。到了地兒,孟澤放下背簍,拿著小鋤頭爬到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