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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東西準備得挺齊全,連顏料都有好幾種。孟澤選了一支細毛筆,蘸了綠色的顏料,畫出肥大的葉子和細長的莖,然后又蘸了紅色的顏料,畫出了花瓣。“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我不是專業畫師,只畫出個大概,實物比畫要漂亮得多?!泵蠞烧f著,將畫遞到張茜面前。孟澤說畫得不好,其實是謙虛,起碼張茜一看圖,就被那花給迷住了。“真有這樣的蘭花!”“當然有,不過這蘭花的花瓣是紫紅色的,這會兒沒有紫紅的顏料,我就用紅色代替了!”“紫紅色也不錯,這樣的花你能給我弄幾盆?”“兩三盆吧!”孟澤回想了一下,貌似空間里就只有這么多。“行,我全要了!”張茜拍板,又問,“你說的新品種的果樹苗是什么?”“說起這東西,您應該見過!”孟澤看向羅管事,“它的果實大約雞蛋那么大,皮是棕色的,上面長著細毛,里面的果rou是綠色的。我們那兒都管它叫毛雞蛋?!?/br>“原來是這個東西,我確實見過?!绷_管事點頭,“但那果子太酸,果實最大也不超過雞蛋,沒什么吃頭?!?/br>張茜還沉浸在蘭花帶來的驚喜中,對孟澤說的果樹苗也就沒怎么上心,眼見羅管事評價低,就愈發沒興趣了。“您說得對,野生的毛雞蛋確實就是這樣。但我的樹苗是經過篩選后培育出來的,結出來的果子個頭大,果rou也甜,不知你們感不感興趣?!?/br>“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這樹苗我愿意買!”張茜發了話。孟澤又同張茜談了一會兒,雙方約定好交貨的日子,這才趕著車回家。半路上,孟澤找了個僻靜的地兒,閃身進了空間,去找那幾盆不知被他放在哪個旮旯里的蝴蝶蘭。孟澤的空間里,裝得最多的是水果和蔬菜,花很少。要不是這回急需用錢,他還想不起這幾盆蝴蝶蘭來。說起這蝴蝶蘭,還是上輩子回孟家主宅,閑著無事測試空間的時候弄進去的。孟家主宅有一個很大的花房,這蝴蝶蘭是最普通的品種,少個一兩盆根本就沒人知道,剛好成了他試驗的對象。孟澤在溪邊慢慢走著,看著兩岸的各色果樹,頗有一種手里有寶不能現的憋屈感。這些水果,隨便一樣拿出去,就能賺大錢??上澈鬀]有大靠山,不能這么明目張膽。孟澤邊吃邊找,終于在樹林子的邊緣找到了那幾盆蝴蝶蘭。由于一直沒有管它,這幾盆花蝶蘭已經把原先的花盆擠破,根系扎進了空間土里,長成了呼啦啦一大叢。好吧,這也算是意外的驚喜!至少不用擔心賣了這幾盆就沒了!確定了東西還在,孟澤再度閃身出來,駕著車往回趕。同張茜一聊就是一個多時辰,路上又耽擱一會兒,到家時天已經快黑了。魏霆均在村口等著,見人回來了,趕緊迎上去,卻在下一瞬間皺起了眉頭。孟澤的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去哪兒了,怎么這時候才回來!”“談生意去了,碰到兩個腦殘,耽誤了一會兒!”孟澤隨口答道。恰巧家門口到了,魏霆均也沒有再問。吃過晚飯,收拾洗漱,孟澤伸著懶腰,滾上床睡覺去了,今天這一天可真累!魏霆均在外頭沖完涼進來,發現人已經睡了,不覺抿緊了唇。他悄聲上床,挨著孟澤躺下。以往這會兒,倆人還會說會兒話。今日,身邊的人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魏霆均躺了一會兒,越躺越覺得憋氣,忍不住將人掰過來,對著那張薄唇就啃。他的媳婦,身上有女人的香味,這個絕對不能忍。孟澤正要睡呢,被人咬醒了,一抬眼,就見魏霆均定定地看著他,滿身低氣壓。“怎么了?”“你今日到底見誰去了?”孟澤納悶道:“不是跟你說了么,去見了酒樓的杜掌柜,然后遇到了羅管家,同張家小姐聊了一會兒!”“你先前可沒說有張家小姐在!”孟澤怎么聽都覺得這話帶著一股子酸味,于是覺也不睡了,半瞇著眼睛黠笑道:“你這是在吃醋?”魏霆均臉一黑,“一個嫁過人的婦人,我怎么會吃她的醋!”孟澤驚訝:“張家小姐嫁人了?怎么還住在娘家,莫非她相公是個倒插門的不成?”“和離了!”“原來是這樣!”孟澤恍然,忽而又想到什么,揪住魏霆均的衣領,反問道:“你連人家和離的事情都清楚,莫非對她有意思不成?”魏霆均聽了這話,內心簡直要嘔出血。什么叫倒打一耙,他今日算是見識了。孟澤還在不依不饒,“你給我老實交代,不然——”話還沒說完,魏霆均便撲過去,將這人的嘴給堵住。夜色正好,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第94章蚊子叮的包孟澤原本打算第二天帶蝴蝶蘭給張茜看的,然而昨夜里胡鬧得太厲害,魏霆均那頭蠻牛,也不知道發了什么瘋,竟然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幾口。都不用照鏡子,孟澤就知道自己的脖子上肯定留下了曖昧的印記。“下回再這樣,小心我啃你一臉!”孟澤惡狠狠地教訓道。魏霆均咧嘴一笑,顯然沒把這話放在心上。早晨吃飯的時候,盡管孟澤小心遮掩,卻被魏青松給戳破了。“澤哥,你的脖子是被蚊子咬了么?”話音剛落,桌上死一般的寂靜,魏氏的眼光像刀子一樣甩了過來。孟澤心里淚流成河,卻還得擺出一副親切的笑臉,安撫捅了刀子卻茫然不知的魏小朋友。“是的,昨夜里忘記熏艾草了,蚊子全跑進來了,叮得我全身都是包?!?/br>“那你今天可要記得熏,不要再被蚊子叮了!”魏青松小心囑咐著。孟澤點頭,暗地里給了始作俑者一記無影腳。然而魏霆均恍然未覺,不緊不慢地吃著東西。魏氏和魏老太太是過來人,怎會不明白這脖子上的包是什么?只不過這涉及到兒子兒媳的閨房密事,做為長輩就是想要告誡一二也不好意思講出口。吃飯早飯,孟澤摸進廚房,在魏氏陰冷的目光中掏了一把面粉進房去了。面粉比不上脂粉,但能遮掩一點是一點。到這會兒,孟澤再不明白魏霆均是成心的,那就真是個傻子了。以前也不是沒親昵過,但都能做到適可而止,從沒像昨晚上那么孟浪。這人啊,嘴上說不吃醋,心里卻是醋海滔天。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在擔心什么,說好了一世相隨,卻總是疑神疑鬼,連一個離婚的婦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