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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刑房里的幾個獄卒便成了玄約的調劑品。幾名獄卒被玄約折磨的精神萎靡,幾近崩潰,想反抗,卻又不敢反抗。三日過,幾名獄卒神色恍惚,恍如已經沒了神智。可以說,除了玄約以外,東殿刑房里的幾名獄卒是最盼著蘇卞到太卿院來的人了。這會,蘇卞出現在刑房內,幾名獄卒就仿佛像是見到了救世主一般,兩眼一下子亮了起來。獄卒忙迎了上去,喚:“九卿大人?!?/br>蘇卞淡淡的應了聲嗯。一旁,玄約頗為委屈的開口:“九卿大人再不來,本官都要以為九卿大人已經忘了奴家的存在了呢?!?/br>玄約話落,旁邊的幾名獄卒眼皮一跳。嗯?等等。他們好像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詞。……奴家?蘇卞眼角一抽,裝沒聽見。蘇卞瞥了幾名神色詭異微妙的獄卒一眼,道:“都退下罷?!?/br>幾位獄卒雖求之不得,但想到玄約兇殘的心性,于是一時間不由得擔心起蘇卞的安危來。獄卒猶豫道:“可大人的安全……”蘇卞頭也不回:“本官自有分寸?!?/br>獄卒聽罷,應了聲是,慢慢退下。于是,一下子,刑房內就只剩下了蘇卞與玄約二人。蘇卞抬眼,慢慢的朝玄約的方向看去。后者挽唇輕笑,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唇角。難不成……他想要對他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玄約正期待著,只見蘇卞慢慢的拿起了一旁帶著彎鉤的皮鞭。皮鞭非常粗,又粗且長。光是看著這皮鞭的模樣,就已經完全可以想象出這皮鞭甩在身上時,究竟會多疼了。玄約看著蘇卞執起皮鞭,面無表情的在手中顛了顛,一副顯然是要準備行刑的模樣,一時間不由微怔。然后……變得更加興奮了。但令玄約感到可惜(……)的是,蘇卞拿著皮鞭在手中瞧了眼后,沒過多久,便又皺著眉,將鞭子給放回了原位。倒不是因為什么心有不忍,而是看著這鞭子的模樣,就不禁想到了前幾日邱清息手中的血鞭,然后就有些沒法接受了。而且,他也沒有打人的習慣。將皮鞭放回,蘇卞不疾不徐的朝玄約的方向走去,最后在一米處站定。不近,也不遠。反正是玄約沒法觸及的距離。蘇卞看著玄約,問:“國尉大人為何要去懷安?!?/br>玄約眨了眨眼:“想去便就去了?!?/br>蘇卞再次重復:“本官沒多少耐性,最后再問一遍,為何要去懷安?!?/br>玄約沒答,反問:“若是莊大人沒了耐性,會如何?”難不成要對他動刑?想到蘇卞要對他動刑,玄約便就興奮起來。蘇卞靜默不語的看了玄約兩秒,也沒回話,轉身就走。或者說,是告訴玄約答案。玄約不怕蘇卞動刑,就怕蘇卞不見他。這回只見蘇卞二話不說的轉身要走,玄約便就一下子慌了。玄約忙道:“我說,我什么都說,莊大人別走!”蘇卞腳步一頓,慢慢回頭,面無表情。玄約委屈巴巴。玄約乖乖的答道:“因為莊大人去了懷安,本官便就跟著去了?!?/br>蘇卞眼角一抽,嘲道:“本官去,國尉大人便跟著去,國尉大人倒是閑的緊?!?/br>玄約想也不想:“莊大人不在京城,本官留在京城也無趣,索性不如一起跟著莊大人去懷安,到懷安打發時間?!?/br>蘇卞問:“如何打發時間?!?/br>玄約唇角上揚,故作羞澀道:“莊大人應當知曉才是?!?/br>蘇卞微頓,默了兩秒。兩秒后,蘇卞反應過來了。所謂的打發時間……就是他。用他來打發時間。蘇卞額頭青筋一跳,差點沒想重新再拿起旁邊的鞭子給玄約來上一鞭。蘇卞道:“國尉大人是瞧本官不順眼?”玄約唇角含笑:“怎會?在本官眼中,沒人能比莊大人讓人看的更順眼的了?!?/br>順眼?蘇卞面色一沉。蘇卞冷著臉道:“那在懷安三番五次的夜襲,也是因為順眼的緣故?”蘇卞可記得,玄約并不好男色。所以除了戲弄以外,蘇卞找不到其它的答案。孰料,玄約否認了。玄約一臉認真:“不,那是情難自制?!?/br>看見蘇卞,玄約哪忍得住。……情難自制?蘇卞表情怪異,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詞。蘇卞表情略顯扭曲,“情難自制?”玄約微微一笑,“正是?!?/br>蘇卞:“……”玄約微嘆口氣,似有些悵然。玄約幽幽的開口:“莊大人如此誘人,本官哪忍得住?!?/br>蘇卞:“……”玄約說到這里,便就又忍不住想到了在懷安那被攪黃的三次了。玄約嘖了一聲,又忍不住道:“若不是第一次在街上,第二次被那千歲打攪,第三次你那貼身丫鬟躲在床底,說不準莊大人現在早已成了本官的人了?!?/br>蘇卞看著玄約一臉‘欲求不滿’的說完,表情愈發怪異扭曲。蘇卞蹙眉道:“本官記得,國尉大人似乎并不好男色?!?/br>玄約微微一笑:“的確不好。但……莊大人例外?!?/br>玄約眼也不眨的看著蘇卞,眼內盛滿了情意。蘇卞瞬間失語。蘇卞沉默數秒,吐出兩個字。蘇卞:“荒謬?!?/br>他與玄約并無過節,平日里鮮少交集,這會玄約卻說什么去懷安是因為喜歡他,他怎么可能會信。怎么聽,都像是玄約為了戲弄他,而特地編出的借口。蘇卞儼然不信。又或者說,信了才奇怪。玄約身居高位,傲睨萬物,更是玩世不恭,從不將旁人放在眼中。在蘇卞心中,玄約就不可能會喜歡上任何人。見蘇卞不信,玄約眼神微暗。玄約朝蘇卞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近些。蘇卞蹙眉,站在原地不動。蘇卞:“國尉大人要做甚?”玄約:“莊大人來了便知?!?/br>蘇卞聞言,眉間的皺褶愈發加深。蘇卞看著玄約手腳上的鐐銬,猶豫了片刻。片刻后,蘇卞想著,反正玄約有鐐銬拷著,就算玄約要對他如何,他輕輕一個側身就能掙脫,壓根沒必要太過忌憚防備。于是,蘇卞抬腳走了過去。玄約輕笑,眼中意味不明。走到半米,剛要準備站定,下一秒,便被早已按耐不住的玄約扯住了手腕,勾住了脖子。正當蘇卞以為玄約是想要掐住他的脖子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