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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襯衣完全解開,連同腰身以下的西褲都剝出了大半截內褲,謝文山絕望地閉起了眼睛,緊接著發出了一聲壓抑呻吟。因為周墨重重揉了一把他包裹在內褲里的yinjing。硬的。那個聲音從耳畔滑到了臉頰,青年溫柔的吻逗弄著他半張的唇角,一邊蜻蜓點水似的觸碰,一邊隔著內褲蹂躪那處罪孽深重的器官。他和他都知道是什么刺激了這東西頃刻間的興奮和膨脹,謝文山鼻翼翕合,張了張嘴想叫出那兩個字,遲疑再三卻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而周墨的呼吸已然重濁起來,他手里幾乎是殘暴地在捏玩著那個充血而飽滿的冠頭,布料上印出了一處清晰的濕潤。滿室花香,白紗簾外春意融融,雅致至極的琴室里頭有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喘。再怎么痛苦也是該得的!天罰之!人厭之!謝文山顫栗著想,他咬著唇忍耐喘息,而周墨卻要哄他張口,濕軟舌面溫柔地舔過刻出牙印的部位,手上挑開了掌心里那處已經很不成樣子的布料,一根直挺挺的家伙迫不及待彈了出來。很干凈,顏色也好看,周墨輕輕喟嘆一聲。“謝老師,你太自苦了。再怎么對自己兒子有興趣,你不也沒下手么?還早早地把人送出國,死都不再見他……乖,別咬傷了?!?/br>他輕舔著謝文山的唇面,在對方某一刻的遲疑間挑開了唇瓣齒關,濕濡濡的吻深了進去,順便把人放平在了琴凳上。第12章謝文山只來得及蹬開了一側的褲腿就被插了進去,他哀叫一聲,仰躺在琴凳上的整個身體都不堪承受地蜷了起來,再一點一點被溫柔堅決的力道打開。周墨俯身下來吻他的唇,耐心極了,接觸力道纏綿得幾乎接近于虔誠。他聽到這個低柔而誘惑的嗓子喃喃吐字:“喜歡爸爸?!?/br>謝文山差點兒哽咽,他狼狽地扭過頭,握住一只拳頭堵住了嘴,不止是因為那鋪天蓋地吞沒了他的酸軟情緒,更主要是周墨插進去的家伙一直推進到了根。飽滿筋絡撐飽了柔軟腸道,比他用過的任何一根替代品都更為真實。火熱的,勃跳的,年輕的,堅硬的。一邊叫著爸爸一邊頂進他身體的。綿軟腔道死死絞緊了捅進來的rou杵,謝文山嗚咽著扭動,不由自主的,因為每多一寸接觸都是多一份的充實和滿足。而周墨直起身掰開了他腿,有條不紊地開始擺動著腰胯,頻率不快,但每一下都插得非常深。堅實囊袋撞在xue口那里撐薄了的一層皮膚上,拍擊聲低而悶,逼得謝文山驚慌又痛苦地擰起了眉毛,每一次盡根沒入的時候他都以為自己會被撞飛出去,但那根東西牢牢釘進了私處,將他的下體固定在這個年輕男人的胯下。軟糯的洞顫抖吃緊,吞咽得既難受又快樂。周墨聽著他喘,謝老師有一把溫厚的男中音,唱起歌來,并不比他那一手被譽為“天籟”的琴藝差到哪里。然而沒有人聽過謝文山在此刻的聲音,甜軟得能滴出水,媚而全然不自知。他一邊耐著性子開拓這久曠的寂寞身體,一邊垂眼看被按在琴凳上侵犯的老男人,一條白皙的腿掰扯在自個兒肩頭,另一邊甚至連亂七八糟纏裹著的褲子都來不及脫,濡濕的內褲掛在腿面,就這么軟軟地垂著,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撞里無序晃動。以謝文山的年紀,他的身材算保養得好的,甚至連身體的柔韌度,也在這些年的斷續床事里頭被強硬抻開了老胳膊老腿。但謝老師始終還是抹不開面子,就如此刻,他明明已經是相當艱難才能保持著平衡,卻還是幾次試圖伸手去捉著那點狼狽布料,也不知是想拽上來,還是要干脆脫掉。而周墨的惡趣味就是搗亂。重重的一挺撞在泌水xuerou上,周墨十分壞心地照著記憶里的敏感點戳上去。他依稀記得謝文山生得很深,以至于慣用加大尺寸的器具才能勉強玩到盡興——最開始把這老家伙按到床上時他本打算軟硬兼施且逼且誘,結果還是搞得約等于強暴才制服了竭力反抗的謝老師,氣得極其暴虐又挫敗地狠力發xiele一通,竟誤打誤撞把人給搞酥了。就如此刻,一記深頂之后謝文山差點兒彈起來,他腰身反弓腿根震顫,一聲哭喘驟然溢出了喉嚨。就連用力了堵住嘴的白皙拳頭,也沒能阻住這酥麻入骨的呻吟,濕濡濡的口水從他唇角溢出來,狼狽又情色。連同泛起了紅的眼尾,凌亂垂落的頭發……出奇好看。周墨吸了口氣,伸手去摘掉了那個已然被咬出印痕的手掌,然后加劇了力道一下一下往謝文山最爽最麻最受不了的地方狠cao。他要聽。第13章謝文山只叫了一聲就又竭力抿住了嘴唇,唇面上濕漉漉的,眼睛里也是。像是隔了層朦朧的霧氣,讓他看不清身上這人到底是誰,只有侵犯進來的那根東西無比鮮明,熱漲而清晰,完完全全地填飽了他的分分寸寸。先頭那一陣子盡根沒入的緩慢開拓已經把緊而暖的洞給生生捅開了,謝老師有潔癖,兼之某些密不可告人的隱私癖好,從來都是把自己收拾得潔凈而得體。那處既軟且潤,此刻更是一片嬌滑滲水,相當方便了周墨的動作。他把著謝老師的一條腿把自己深深送進去,快速拍擊中饒有興致地瞇眼看人。謝文山是個清雋的長相,穿禮服開獨奏音樂會時更是稱得上風度翩翩氣韻高雅。周墨見過他兒子謝津的照片,陽光而蓬勃,與溫柔內斂的父親完全是男人的兩極。他問過一次,謝文山沉默了好一陣子以后才告訴他:“小寶長得像母親?!?/br>謝津,謝小寶,謝文山放在心尖上藏在骨血里化在情欲中的寶貝和秘密。一把抹了蜜糖的刀,能讓他上天堂,更能讓他下地獄。不過周墨對那些隱秘而糾纏的情感沒興趣,他只貪戀著謝文山一身好皮rou,就如此刻,每一下撞進臀縫里的頂弄都蔓生著密集的爽快,謝文山被擺弄得渾身都軟了,雖還嗯嗯嗚嗚忍著叫喚,內里卻是不住地泌出水來,堅挺性器扎進了一片貪婪吮吸的濕rou,被咬得一陣陣發麻。只是這樣仍然不足,滿室里只聞濕潤分明的拍擊和壓抑的嗚咽,再多一絲動靜也無。周墨舔了舔發干的唇皮,信手就去摸謝文山昂然翹立的家伙,那東西尺寸頗為可觀,這時候全然硬挺,頂上亮晶晶地沾滿了腺液——謝文山的體質很敏感,尤其是受不了那個足以天打雷劈的稱呼。周墨輕輕拍打著那根在cao弄中搖晃不止的rou柱,一邊干他一邊低笑著叫:“爸爸……怎么這么硬???”謝文山悶哼一聲,那層薄薄的腰腹肌霎時繃緊,器官抖動著仿佛下一刻就要瀕臨高潮。而周墨一把勒住了膠黏著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