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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把她打暈,咱們怎么逃出去?還看什么呀,快點服侍我換妝!” 就這樣,傾城換上夏竹的衣裳,又梳了她的發型,戴上面紗,讓侍香、伴芳拿著包袱,主仆三人一起出來。 侍香、伴芳走在前頭,侍香道,“勞煩夏竹姑娘了,受了風寒還跑來探望王妃,王妃疼你,賞了這面紗戴上,可是擋了不少的風?” 傾城點頭,“嗯”了一聲。因為傷風,聲音不大,守衛們聽不大清楚。 伴芳沖守衛道:“王妃聽說府外有家繡坊的繡活做得格外的好,命奴婢們拿了這些綢緞去訂制一些圖案?!?/br> 守衛們也就放她們出去了。 出了府門,來到大街上,見迎面來了一輛青幃馬車,侍香過去攔下,從懷里掏出一塊銀子來,跟趕車的道:“這輛馬車我買下了?!?/br> 趕車的正好剛去送完人,一見銀子夠買兩輛馬車的,便歡歡喜喜地接了銀子走了。 侍香請傾城上了車,自已坐在前面駕車。 “王妃,咱們去哪兒?” “毫無方向,走到哪算哪?!眱A城有氣無力道。 “王妃,咱們幾個女子出門在外多有不便,不如咱們去買幾身男裝換上?!卑榉嫉?。 傾城點頭。 主仆到一家衣店,買了三身男裝。傾城換上一湖水藍色刺繡直身,外披一件湖水藍緞斗篷,頭上又用湖水藍色方巾扎上,化身成了一個俊美的公子。 侍香換上一件淡青色道袍,外披一個蓮青色斗篷,頭上扎青色方巾。 伴芳換上一件灰色道袍,外披一件灰色斗篷,頭上也扎灰色方巾 馬車出了城,向西而行。 漫無目的地走著,眼見天色黑下來,前方路旁出現一家客店。 侍香回頭沖轎內道:“公子,眼見天色已晚,咱們到客棧住下可好?” 傾城道:“也好?!?/br> 馬車到客棧前停下,主仆三人下來,向客棧走去。 到門前,只見上面懸著一塊匾,匾上寫著“璟萱客?!彼膫€大字。 侍香上前掀開軟簾,傾城邁步進來。 里面空間不大,擺放幾張桌椅,但打掃得清爽干凈。 年輕美麗的店家娘子上前來招呼,“客官,里面請?!?/br> 傾城見她恬淡平和,面容娟秀,不覺心中的煩悶散去幾分。 三人在一張條椅前坐了。 店家娘子道:“幾位客官像是打城里來的,我們這樣的小店,窮鄉僻壤的,沒什么上等的酒rou好招待,倒是有幾樣特色小菜,可供開胃?!?/br> 傾城道:“都有什么,說來聽聽?!?/br> 店家娘子道:“有香煎魚骨、香鹵豆干、紫蘇爆田螺、火腿冬瓜夾、豆腐青苗草菇湯、滑蛋蝦仁?!?/br> “不錯,菜名和人一樣清爽雅致?!眱A城道。 店家娘子淡然一笑。 “哥兒幾個也都累了,好好吃一頓補補身子,就將這幾樣菜齊齊上來?!眱A城道。 “好嘞,可還要酒?” 傾城搖搖頭,“哥幾個有要事在身,明兒還要趕路,不敢飲酒,以免誤事?!?/br> 店家娘子善解人意道:“那便為客官上一壺熱茶,可好?” 傾城笑道:“店家娘子想的周到,謝過?!?/br> 店家娘子淡淡一笑,明月清風般下去了。 不一會,上來一壺熱茶。 雖是普通的茶葉,但傾城主仆此時口渴,也顧不得挑剔,侍香先給傾城倒了,然后自家也喝起來。 掌柜的親自托了盤香鹵豆干上來,“客官,來了喂!” 麻利地將盤子在桌上放好,躬身笑道:“客官,您慢用?!?/br> 傾城無意間掃見他腰間懸著一枝翠色玉笛,那笛上赫然雕著一個“卿”字。 傾城趕緊將筷子放下,“掌柜的,你這笛子不錯?!?/br> 掌柜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多謝客觀夸獎?!?/br> “這笛子這么好,我見了也喜歡,可否付上一些銀錢,掌栕的也為我買來一支?” 掌柜的道:“客觀有所不知,小的這笛子,不是買的?!?/br> 傾城詫異,“不是買的?那從何而來?難道是祖傳的寶物?” “也不是祖傳的寶物 ,是一位客官爺送的?!?/br> 傾城十分不解,“什么樣的客官,因何要送你這么貴重的禮物?” 掌柜的嘆了一口氣,道:“客官,您還是頭一個問小的這笛子來歷的人,想來也是有緣,小的便把實情跟您說了。一些日子以前,小的店里來了一位客官,長的風流倜儻,儀表人才,腰間懸著這支笛子。小的夫婦二人熱情周到地接待他,他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小的夫婦二人好生將他扶到房中,服侍他睡下。第二日早上醒來之時,他稱頭暈,料其酒勁還有些未過,小的讓媳婦端來一碗醒酒燙與他。臨行之時,他解下腰間玉笛,贈予小的夫婦。小的夫婦見物品貴重,不肯收下。那客官道,這是他跟青梅竹馬自幼定情之物,只可惜后來有緣無份,各奔東西,這笛子本該屬于愛情,今見小的夫妻二人爾儂我儂,又心地純善,正是這笛子的好主故,所以才真心相贈。因他執意堅持,小的夫婦只得收下?!?/br> 傾城問道:“那人可留下姓名?” 掌柜的搖了搖頭,“不曾留下?!?/br> 傾城忖了下,那客官應是佘青君無疑,可是他這笛子已隨身多年,從不離手,為何在這個時候輕易就許了別人? “掌柜的,你可知他說完之后,去了何處?” “說是要去冷山?!?/br> 傾城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冷山?” “是啊,當時小的也嚇一跳,問他去那地方做什么,他只說,去取一封手書,那手書,是為一位紅顏知己取的,除了他去,誰都拿不到?!?/br> 傾城一聽,眼前發黑,搖晃了兩下,侍香、伴芳趕忙過來扶住她,“王……啊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掌柜的也嚇了一跳,直瞪著眼睛瞧著。 傾城緩過神來,杏眼直直的,一動不動。 “公子,公子您這是怎么了,不要嚇奴……奴才!” 半響,傾城坐直了身子,沖掌柜的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掌柜的,讓你受驚了,我路走得緊了,有些頭暈,這會子緩過來了,你只管上菜,我們吃過了好好歇息一晚,明早還要趕路?!?/br> “好了喂!這就來!”掌柜的答應著下去,一會,幾個菜都擺上來。 傾城幾個真的有些餓了,小菜又做得爽口,便風卷殘云般一掃而光。 餐后進了客房。侍香把房門關上。 傾城一屁股坐到床鋪上,“天啊,我說怎么冷山的人無緣無故的會拿太子手書去宮中替我解圍,原來竟是佘青君飛蛾撲火,自個兒跑去換來的!” 侍香道:“想不到他這人,如此俠肝義膽,竟然為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