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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更黃更暴力的嗎?比如“要好好檢查一下你的屁股”之類的?李枳舔著嘴角回頭一瞧,黃煜斐已經褪下褲腰,下體已經頗具規模,卻不捋一捋,只是目光筆直地看著他,甕聲甕氣地開口:“才第四天,怎么過這樣慢?!?/br>李枳笑了,“我哥怎么越來越喜歡撒嬌了,”他輕聲說,往手上擠了坨潤滑膏,又把腰塌下去些,勾著手腕,緩緩在股縫里磨蹭。他從岔開的兩腿之間,倒立著看黃煜斐,又道:“我也想你?!?/br>他把手指插進去,想象它是和自己對視那人的手指,光一根,光攪了攪,他就忍不住似的說:“想得要命,所以,你快點辦完事回來!”————好啦,一點rou渣希望小天使們食用愉快,下午兩點我們不見不散=w=第39章墨鏡臨時買的,太沉,把李枳的鼻梁壓得隱隱作痛,口罩也悶得他不適,他覺得自己實在是神經兮兮,腦子也不怎么好使,想摘下行頭抽煙,但忍住了。這是他在海洋花園小區外面蹲守的第四個下午。他有點累,但并不算太慌張?,F如今的情況他在飛機上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因為出發前黃煜斐仍然保持關機狀態,余翔也不再搭理他了,這倆人明擺著就是在躲,哪怕自己真到了澳門,要找到黃煜斐,估計也是無跡可尋。但他可以守株待兔——這小區能過車的口只有這么一個,只要黃煜斐開車出入,李枳總能逮到。他蹲在那兒,保安看不見的角落,死死盯著擋車的閘門。早上吃的魚蛋沒太消化,腿也發麻,哪怕在樹蔭下面,初春的陽光混著東南海域獨有的濕潤,也把他熏得沒精神。我能等到嗎?他不會直接回香港本家了吧,那我怎么辦,我不知道他老宅具體位置啊。李枳百無聊賴地琢磨著,好在那種家宅應該也挺有名的,可以打聽得到——就算打聽到,自己難道能夠堵在人家祖屋門口,大喊“黃煜斐你給我出來”嗎?太丟人現眼了。況且他也沒完全做好跟黃煜斐正面碰上的準備,武裝這么嚴實,就是為了等到那人現身,能放心大膽地跟上去瞧瞧。哪怕先不上去說話也行,只要確認他狀態不錯,沒有太難過,李枳就覺得不虛此行。這么一來,李枳決定暫且在這地方多守幾天。他記得黃煜斐住在哪個樓,哪一層,晚上繞著小區圍墻踮腳往那邊瞧了幾回,雖然遠,但總覺得是有光的,或者,是早晚會亮起光的。這點幻覺似的亮光支撐他等了四天。他不信,黃煜斐怎就那么野,家也不知道回,抑或是那么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去睡覺吃飯等必需活動,他始終在這兒守著,連耳機都不敢戴,一點風吹草動他也不想錯過。想著功夫不會負了有心人,又想要是實在守不到,他就再去一山之隔的那棟老別墅試試運氣。好在他運氣還不錯。正當昏昏欲睡,有片熟悉的絳紫色出現在小區入口。雖說等他在保安懷疑的眼神中佯裝路過地跑過去瞧的時候,車已經一溜煙開進去了,但李枳眼睛賊亮,他確認這是黃煜斐的賓利無疑——那家伙,果然回來了。他知道自己進不去這小區,但是,只要確認黃煜斐正在這里面,李枳心里就安穩了一點??礃幼舆€能開車,應該沒有余翔最開始說的那么嚴重了吧?一把一把地吃藥什么的確實嚇他不淺?,F在這種情況,算得上是確定戰場了,只要等到黃煜斐再往外走,可是,等再見他,自己又會有勇氣上前攔住他嗎?不過李枳并沒有太長時間來糾結這個問題。不出半小時,黃煜斐就從小區出來了。那人隨意地穿了件深灰色的連帽衫,單肩背著黑色書包,手里居然推著一輛自行車,正優哉游哉地順著小區口的窄道往大路上走。簡直像個放假的學生,李枳腹誹,看了一眼身邊自己租來的,本打算追著賓利滿城跑的大摩托,心說你暫時可以放假了,隨后深吸口氣,拔腿就追。他生病前在學校是短跑冠軍,耐力不行,但很利索,每次運動會都一定是班里男子接力最后一棒。眼見著黃煜斐上了大路,在香樟樹蔭下愉快地蹬起了他的小車,李枳就隔著條馬路在他對面悄悄地跟。出了汗,墨鏡直往下滑,卻也顧不得很多,他只想看看那位大仙騎車是要去哪兒——如果是去便利店,或者超市——李枳可能會在吐血而亡之前撲過去堵住他,跟他說,咱和好吧,我知道你不會和別人扯不清楚還結婚的,有什么事我們都一起面對。結果黃煜斐去了家茶餐廳,就在附近,小潭山西側海濱前的小街上。鋪面簡潔樸素,窗戶倒是很大。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用餐的情況,和這小街一樣,冷清得很,甚至算得上門可羅雀了。原來是餓了,我也餓了,李枳這么想著,摘下口罩準備過兩分鐘就進去,直接坐在黃煜斐對面,嚇他一跳。但等他喘勻了氣,正要推門時,卻猛地停住。剛才玻璃反光看不清,現在他看見了,黃煜斐坐的那張四人桌上還有個人,是男人,似乎還不經意間和他眼神對上了那么一秒。距離加上屋內昏暗的光線,導致那人面容有點模糊,李枳把口罩戴了回去,在店外的花架邊上藏好,隨時準備跑路,又拿起事先準備用來偷窺男友的小望遠鏡悄悄地往里睨。他承認自己這樣確實很神經質,隨后他看見謝明夷的臉。那人還是一副言笑自若的模樣,領帶松松地掛在襯衫領口,和黃煜斐斜對角坐著,正聊著些什么。黃煜斐則劃著手機,偶爾抬眼跟他說上幾句,從側臉看,顯得有些愛答不理。李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他想:原來是這么一回事,你不止一個手機啊。又想:關掉我知道的那個,也正常。他覺得黃煜斐的狀態可能已經不需要自己擔憂了。那種慣有的、帶點懶散的自信自適,如此鮮明地呈現在望遠鏡的鏡頭里,染著午后的幾縷陽光,和以前并無區別。虧我還火急火燎自責自厭了一個禮拜,不過,你沒事不也挺好的?別像我似的,天天吃藥嘴里都苦了。李枳默默想著,有點悻悻地,放下望遠鏡,垂眼看著花架上的梔子雛菊發愣。愣了沒多久,他就被身邊聲響嚇了一跳——有人推門進去,看背影是個女人,身量嬌小,穿著米黃色的露背長裙,耳環鈴鈴作響。隨后那女人坐在了他所注目的那一桌。挨著謝明夷,正對著黃煜斐。李枳皺眉,舉起鏡頭一看,不祥當即得到驗證,就是謝明韻。那姑娘的妝容畫得比上次見李枳時濃得多,挑出一雙水靈的貓眼,配著低領裙上方雪白脖頸上掛的、繁復閃爍的項鏈,倒像是盛裝打扮來參加派對。乍一看跟這鄰家小